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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過是隨口一說,無奈梁鴻這次心里有鬼,還真信了,老臉紅著趕緊掛了電話。他最近還真是,特別想粘著項臻,原本梁鴻很不理解,自己怎么突然進入熱戀狀態(tài)了,每天都想跟人抱抱親親活塞運動。直到昨天他無聊,在一旁看著丸子在那舔毛,舔著舔著姿勢不對,這才腦子里叮鈴一聲,想明白了關(guān)鍵——春天來了。春天萬物復(fù)蘇,適宜發(fā)情。連丸子一個沒閹割干凈的公貓都自我安慰一下呢,更何況梁鴻一個全乎人兒。而且他這幾天做的夢總是香艷無比,夢里爽了,睡醒就更覺空虛了。因此他這天早上的時候越想越憋屈,別人單身狗也就罷了,自己可是有老攻的人,器大活好花樣又多的真猛男,何必這么委屈自己?想來想去,上班時間主任過去聊天,他一時腦熱,干脆破天荒地請了個假,所以這次送衣服,除了擔(dān)心項臻受冷之外,自己帶著需求上門也是主因。他掛掉電話琢磨著給主任發(fā)短信表示多請兩天,自己會安排好工作不會耽誤云云。信息發(fā)出半天,那邊大概正在忙,一直沒回復(fù)。梁鴻便收了手機,隔著車窗看外面。一排排的防護欄向后閃,遠處田地蔥綠,百花齊放。他看了會兒,突然有種錯覺,自己好像猛男后宮一把手,此時要雄赳赳氣昂昂地奔赴某個小戰(zhàn)場一樣。第45章梁鴻租的車中午出發(fā),幸好高速不堵,一路風(fēng)馳電掣,快進入省會地界的時候又收到了項臻發(fā)來的地址信息,上面顯示是景區(qū)下的一處民宿。梁鴻把地址告訴司機,自己沒事上網(wǎng)搜了下,見那民宿地方不大,好像是不久前才開業(yè),所以沒什么點評,只有幾張照片,不由得心里犯嘀咕,不知道那里隔音怎么樣,會不會不安全。他可不知道項臻為了找這地方費了多大功夫。項臻中午才吃了兩口飯,一聽他要來便立刻去前臺取了行李,一路拉著跑下景區(qū)找住的地方??墒侵钡降诌_山腳下,他才知道因這邊的景區(qū)經(jīng)營狀況慘淡,外地游客很少,平日里也多是本地人過來鍛煉身體,所以幾家規(guī)格不錯的酒店先后都關(guān)門了。現(xiàn)在山腳下除了幾處旅館就是一家青年旅社,然而旅館內(nèi)缺水少電,沒有空調(diào),青年旅社又只有多人間,項臻只好繼續(xù)往遠處走,差不多走出一里地,這才找了一家條件不錯的。設(shè)備簇新,靠山臨水,老板打理的也干凈衛(wèi)生。唯獨離著開會的地方遠了點,估計要一早跑著去才行。他跟在老板后面看了看客房的樣子,現(xiàn)在剛進四月份,幾乎沒什么人過來,老板干脆也給他升了個房,一室一廳的小套。項臻看那房間應(yīng)該很合梁鴻的口味,心里滿意,價格上也不再計較,當(dāng)即跟著回到前臺,繳款登記,拿好了房卡。梁鴻的車開到民宿門口的時候,項臻正跟老板打聽從這到賓館的話得走多長時間。那老板笑呵呵道:“從這啊,那得早點走了,腿腳快的也得一個半小時吧。”項臻心想這樣的話自己明天七點應(yīng)該也行,還不算太早。老板問:“你是來開會的吧?怎么不在山上住呢?”“山上滿了,”項臻道,“正好家里人過來,所以自己找個地方住,比較省心。”老板哈哈一笑,又打量他片刻,這才說:“小兩口在賓館是不太方便的,那接待賓館原來也不錯,規(guī)格還挺高的,接待過外賓,后來重建了一次,反倒不如以前了,隔音不行,床也不舒服。”說完給項臻倒了杯新泡的茶水,遞過來調(diào)侃道,“小伙子這么俊,女朋友肯定很漂亮吧?!?/br>項臻微微一笑,正要跟人說話,就見一輛江城牌照的車子緩緩?fù)T诹碎T口。梁鴻在車里就看到項臻在涼亭里坐著跟人聊天了,這會兒對方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他忍不住下車先朝涼亭那看了看,這才故意挑刺道:“細節(jié)見人品啊,也不出來接我,還在那喝茶呢,喝得挺美的吼!”項臻打剛剛看見他就忍不住地笑,這會兒從后備箱取了行李,邊帶著人往里走邊抗議:“我哪里是在喝茶,明明是在聽別人夸你呢?!?/br>梁鴻斜眼瞟他:“夸我什么?”“夸你有福啊,”項臻一本正經(jīng),“能找到我這么盤兒靚條兒順的老公,這可不是一般人的福氣。剛剛老板說山上有個玉皇廟,建議你去拜一拜,好好感謝一下老人家給你的姻緣,怎么樣,要不要去?”梁鴻過來的路上也看見這邊風(fēng)景不錯了,有心想上去逛逛,卻又覺得天色有些晚,朝山頂望了會,搖了搖頭:“算了,還是明天吧,反正我多請了兩天假?!?/br>倆人沿著小路往前,一直到一處獨立的小房前面停下。項臻拿著房卡開門,梁鴻這才問道:“你怎么搬到山下來住了?”項臻說:“山上沒空房,再說這里住著清閑點。賓館的地毯都臟得不成樣了。”梁鴻點點頭,左右看著周圍老板種植的不少花草,又看臨近幾處房子,等到跟著項臻推門進去,他才真的感到驚訝——這小房子外面看著不大,里面卻是正規(guī)的一室一廳,外間配了個大電腦,一旁有個迷你廚房,有電磁爐和微波爐,旁邊豎一小牌提示可以做飯。等進到臥室,又是四扇大開的窗戶,光線明亮,窗外緩緩流過一條無名小河,時不時還能看到拳頭大的野鴨子一腦袋扎水里去。對岸就是景區(qū)的一座小山,河邊安置了兩排木制座椅,此時荒廢著無人問津。梁鴻趴著窗戶上看的起勁,又深吸一口,聞著河邊泥土的土腥味和花草的香氣。項臻在他后面放好行李,又把衣服一件件拿出來掛好。這才走過來,輕輕從后面攬著他的腰,一塊往外看。周圍很安靜,耳周只有風(fēng)聲水聲,偶爾還有遠處的雞鳴狗吠。梁鴻側(cè)耳聽了會兒,輕聲慨嘆:“要是在這有套小房就好了,就要這種靠河的,真安靜,空氣也好。天天在市里帶著感覺都燥死了?!?/br>項臻側(cè)臉看他一眼,忍不住笑道:“你買房上癮?。靠茨膬汉枚枷胭I一套?!?/br>梁鴻眨巴著眼:“我說真的,這里應(yīng)該不貴吧?”項臻想了想剛才和老板的談話,點了點頭:“不貴。但是偶爾住住還行,長久待著還是不方便。冬天沒暖氣,室溫只靠空調(diào)帶不起來,到時候估計冷得跟冰箱似的。而且這里人煙少,生活物資也不好買,老板他們冬天都不在這邊住,如果只有你自己在,還不安全?!?/br>梁鴻一聽也是,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又拿手肘捅了捅項臻:“困難都是可以克服的啊,再說前面的問題是問題,安全應(yīng)該不是吧?!?/br>項臻低頭看他。梁鴻說:“你這么多肌rou,總不能是白長的吧。話說你一個人能打幾個?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