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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二行不行?到時候你管著拖住他們,我去打個電話報警就行?!?/br>項臻抿嘴笑了笑,隨后卻搖了搖頭:“這得看什么人,要是一般的……三五個應(yīng)該近不了身。”梁鴻雖然知道他體格好有些功夫,但是一聽這話也覺得有些夸大了,忍不住笑他:“你那‘一般的’是指的是哪種?沉迷酒色被掏空身子的小麻桿兒嗎?”他說完看著項臻的反應(yīng),想著今天說不定可以讓他耍耍功夫,讓自己也開開眼界。誰知道項臻卻垂眼看他片刻,隨后嘴角含笑,搖了搖頭道:“你說的對,或許那之前我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也不一定。”梁鴻一愣,看他的笑總有種不妙的預(yù)感。果然,下一秒,項臻攬著他腰的手往中間一探,捏住了他的腰帶扣。梁鴻大驚,瞪大眼壓低聲喊:“別別別,白天呢!”他撐著胳膊想從窗戶旁逃開,無奈項臻力氣大,在他身后不動如山的繼續(xù)動作。咔噠一聲,梁鴻的腰帶被解開,隨后被人一拉一褪,跟著褲子滑到了地上。項臻微微低頭,在梁鴻耳邊笑著逗他:“白天怎么了,左右又沒人。再說了這樣比較刺激,你不天天都想著來點花樣嗎?”梁鴻心跳如鼓,他來的時候為了顯得腿長好看,單褲里面什么都沒套。這會兒褲子一脫,長腿暴露在外面,冷風(fēng)一吹嗖嗖發(fā)涼的。偏生項臻的掌心溫?zé)岣稍?,在他下面不安分的游走,讓人忍不住貼上去。“我只喜歡床上刺激啊,”梁鴻轉(zhuǎn)過臉推他,又忍不住想要捂住腿,窘迫地小聲說道,“要不拉上窗簾行不行?這里四通八達(dá)的,對面山頭上有人看怎么辦?”項臻順著他的視線往上看去,那邊雜草叢生,坡路陡峻,低聲笑了笑:“那邊沒有人。就是真有人看也沒事,你上身穿著衣服呢,我們倆只是在看風(fēng)景?!?/br>說罷果然保持著正經(jīng)姿勢,跟梁鴻一塊往外看,然而手下卻嫻熟的把自己也給解放了出來。梁鴻心里又期待又害怕,知道拗不過他,便站那一動不敢動,跟做賊偷情似的,警惕地看著周圍。春風(fēng)輕微吹過,空氣里似乎都多了點葷腥濕熱。他感覺到自己的腿被另一雙更結(jié)實有力的挨住磨蹭,身體漸漸回暖,又察覺自己的內(nèi)褲邊緣被人勾住,隨后有濕涼的東西輕輕涂抹在了后面……項臻全程一聲不吭,動作卻愈發(fā)放肆。梁鴻忍不住閉上眼,可倆人壓抑著的喘息聲卻又在黑暗里放大數(shù)倍,讓人忍不住心鼓擂動,連身體也燥熱起來。這次的準(zhǔn)備工作格外的漫長且煎熬,梁鴻身上由冷裝熱,總感覺自己是在舞臺上,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摸著。那花,那草,那流水,那鴨子……可都是觀眾……他越腦補(bǔ)臉色越紅,心里害臊,卻又不敢發(fā)出聲,只能勉強(qiáng)舔著嘴唇緩解緊張。直到后面的人摟著他的腰推著他俯身,梁鴻一時沒有防備,碰到了一旁的窗棱,就見河邊上的原本聚在一塊的幾只灰頭灰腦的小鴨子,警醒地往這瞅了一眼,隨后一個個撲通撲通,猛地扎進(jìn)了水里不見了。最后一只扎了個猛子進(jìn)水之后,身后的人也猛然入港,開始緩慢磋磨。各處的感官前所未有的敏感,梁鴻口干舌燥之余,忍不住走神,心想:“娘嘞,連鴨子都沒眼看了?!?/br>又被人頂?shù)妮p微晃動,他不住閉上眼,滿臉通紅的琢磨:“這樣會被看出來嗎?應(yīng)該會吧!真看風(fēng)景的話沒事一動一動的什么啊……”倆人才剛剛分別一天,再見面就變成了干柴烈火,在窗邊放肆了一遍覺得不過癮,又一同滾到了床上繼續(xù)酣戰(zhàn)。梁鴻一路坐車本就勞累,等到項臻盡興后放開他,干脆往被子里一窩,閉著眼睡了一覺。他睡著的時候項臻在他背后抱著他,等他醒來,屋里卻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天色已晚,外面影影綽綽地看不清道路,也不知道項臻去哪了。梁鴻發(fā)覺肚子有些餓,起床裹著浴袍找自己來時帶的沙琪瑪填肚子,正在那翻著行李,就聽有人開房間門,隨后是輕手輕腳地走路聲。他朝外一看,果然是項臻回來了,手里還提著個透明袋子,里面裝有礦水泉罐頭水果零食若干,還有掛面和一把小青菜。項臻回身也看見了他,微微一愣,笑了下問:“餓了吧?”梁鴻?quán)帕艘宦?,噠噠噠地拖著拖鞋湊過去扒拉購物袋。項臻忙伸手掩住,說他:“還沒吃飯呢不能吃零食?!?/br>“我就看看,我不吃,”梁鴻笑嘻嘻地翻開,趁項臻松手去一旁洗菜的功夫,飛快地藏了包薯片塞到浴袍里,又假裝晃著過去看他做飯。項臻對此渾然不覺,忙著洗鍋放水,并解釋說:“這周圍沒有飯店,超市要往前走很遠(yuǎn)才有一個,東西不太多。我今晚買的這些你等餓了再吃,也沒別吃太多,都是垃圾食品?!?/br>梁鴻連聲回復(fù):“知道了知道了?!?/br>項臻側(cè)過臉無奈的看著他,又道:“明天在這里好好呆著,別走遠(yuǎn)了,等中午會議一結(jié)束,我就回來找你,帶你去遠(yuǎn)一點的地方吃特色菜?!?/br>梁鴻以為他們開會很忙,聞言詫異:“你明天下午沒事嗎?”“下午沒事,會議都是半天。今天是專題報告,明天是學(xué)術(shù)交流,周五還有個討論會。”項臻說,“我打算著,周五討論會差不多九點半結(jié)束,到時候我們從這邊買點禮物,直奔你姥爺家給他祝壽,雖然時間有點趕,但是車開快點的話應(yīng)該來得及,你覺得怎么樣?”梁鴻點點頭:“都可以?!?/br>其實如果只是過去看他姥爺?shù)脑?,下午去也可以,但是那天梁mama說讓項臻去認(rèn)識幾個人,梁鴻便猜著可能會有是項臻頭上的領(lǐng)導(dǎo)。這樣一來去晚了的話就不一定能見到了。不過項臻個性耿直清高,也未必愿意攀交情搞人情,梁鴻左右一想,心道不如干脆聽天由命,能什么時候到就什么時候到好了。他跟項臻一人一碗面條吃了,又打電話跟自己老媽說了一聲,并拜托他這兩天過去照顧一下安安和丸子。當(dāng)然梁鴻不敢說自己是翹班跑出來的,而是扯著說過來出差,周五不一定幾時回去。梁mama沒懷疑,只是問他那房子手續(xù)辦的怎么樣了,有沒有需要她把關(guān)的地方。這陣子有傳言說學(xué)校周圍的房價又要漲,梁鴻這邊在猶豫,那位房主更是不著急,只中間打過一次電話,說讓梁鴻跟他兒子聯(lián)系就行,最后簽合同她再出面。那口氣十分紆尊降貴,搞得跟太后要出巡似的。梁鴻本來就是不想見他兒子,這下見她也不積極,干脆擱置了,此時梁mama問起,他便如實道:“有陣子沒聯(lián)系了?!?/br>梁mama驚訝:“看你以前那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