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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什么藥物,或者是一夜風(fēng)流,結(jié)果讓皇室血脈流落在外。燕秦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他也想到了這一層,放下了手里的糕點,他的視線轉(zhuǎn)到房內(nèi)伺候著的丫鬟身上:“去叫琴mama來。”既然沒戲看了,他差不多也該走了。片刻后,琴mama推開房門進來:“怎么秦公子你這么早就走,這熱鬧要晚些時候才開始呢。還是靈玉的曲子彈得不好?”“和她沒有關(guān)系,爺就是沒有那個興致了,常笑,付賬?!?/br>常笑從腰間的荷包里掏出幾張銀票塞到琴mama懷里:“夠了沒?”琴mama蘸著口水數(shù)了數(shù),喲,五百兩銀子,都夠贖一個樓里的姑娘了,她眉開眼笑地道:“夠得很,您這邊請?!?/br>這種出手闊綽的豪客,肯定是要好迎好送的。剛踏出房門,燕秦卻頓了步伐:“等一下,你們這里有沒有小道,爺不從正門走。”他方才也沒接著看,不知道攝政王走了沒有。雖然他不怕被燕于歌逮著,但要是遇上,總是有些尷尬的。“有有有,您跟我來?!?/br>琴mama親自給貴客引路,走到一半的時候,樓里又sao動起來,一個穿著灰色短打的龜公滿頭大汗地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琴mama,出……出事了!”琴mama頓下步伐:“什么事情啊,這么慌張?!痹谇Ы痖w當了這么多年的老鴇,她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對一驚一乍的龜公便有幾分不滿意。個子矮小的龜公看了眼燕秦和常笑,湊到她耳旁一陣耳語。琴mama臉上的笑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垮掉,她捏緊了手里的繡帕,勉強擠出個笑容:“小翠,你把客人先帶出去。”朝著燕秦福身告別,她急匆匆地就跟龜公走了,走得遠了,甚至不顧形象地撒開腳丫子跑起來。這老鴇古里古怪的,常笑便問了句:“少爺,我們要不要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先前燕秦沒看著熱鬧顯得不高興,他都記在心里呢。燕秦的手抬起來放在右眼上,深呼吸一口氣:“不去了,我們先快點出去。”他的右眼皮跳得厲害,直覺也告訴他,不快點走,準沒有好事發(fā)生。果然,剛從千金閣的后方出了樓,再繞到前方去,他就發(fā)現(xiàn)大量的官兵圍住了這座熱鬧的銷金窟。燕秦走遠了些,又裝作是路過的,尋了個看起來衣著樸素面容和善的路人大叔問:“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這么多官兵?看著真的是怪嚇人的?!?/br>“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剛才里頭抬出來幾個頭破血流的人,聽說是某個大官把這舉報了,然后就有人來抓了?!笨粗嗲剡@張年輕的面孔,他還多嘴勸了句,“這地方就是一群狐貍精專門騙男人錢的,你小小年紀,就別進這種地方,免得被吸干了精氣?!?/br>燕秦:……他已經(jīng)十五了好不好,又不是十歲的小孩子。雖然很無語,燕秦還是謝過了路人大叔。他找了間附近的酒樓看戲,然后命跟著他的暗衛(wèi)去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千金閣能成為京城最大的銷金窟,背后靠山自然硬得不得了,官府說查就查,說明要對付這樓的人身份權(quán)威極高。燕秦一邊喝茶,就看著那群官兵帶出來一個個漂亮的姑娘,連老鴇都被戴了鐐銬。樓外比不得樓內(nèi),這么冷的天氣,這些個粗蠻人也一丁點都不憐香惜玉,那些穿著輕薄紗衣的美人一個個凍得臉色發(fā)青,鼻涕不斷的,簡直是好不可憐。除了姑娘之外,被同樣對待的還有那些嫖客,除了極個別惹不起的,大部分都被官兵一起給抓了。瞧著那些嫖客里熟悉的面孔,燕秦不知為何脊背一涼。連常笑也后怕地拍拍胸膛,都不記得粗聲粗氣了,尖著嗓子說:“好險好險?!?/br>得虧燕秦走的是后門,還走得早,不然的話,豈不是也像這些嫖客一樣被抓了?;实塾植荒芨嬖V官兵自己是皇帝,那只能等去見京兆尹,當然了京兆尹認得皇帝,出示了令牌也不至于吃苦??墒钦娴侥堑夭剑实墼摱鄟G臉啊。過了大概小半個時辰,暗衛(wèi)回來了:“屬下問過了,這次千金閣被整治,是攝政王出的手。他把那位李公子帶出去之后,就去了趟京兆尹的府上,然后官兵便來抓人了。”青樓或者是賭坊,都是屬于灰色行業(yè),都不合大燕的法規(guī)。只是高管權(quán)貴也要尋樂子,加上這玩意實在利潤高,所以只要官府拿了錢,一般也沒有人會特意去管。可攝政王說要整治,這千金閣的靠山再大,能大過攝政王嘛。他老人家一發(fā)話,那掃黃打非的事情,就不能不做。“噗……”聽這個消息的時候,燕秦正品茶呢,一時沒忍住,一口茶水全噴了出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燕于歌肯定不是為了擔(dān)心大燕青少年的未來,這就是赤/裸裸的報復(fù)!第27章戲沒看成,還差點被抓,燕秦著實郁悶的很。瞧著日落西山,天色漸暗,常笑又道:“主子,這時辰也不早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br>京都的大街熱鬧繁華,但也時時刻刻隱藏著危險,皇帝萬金之軀,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他哪里能擔(dān)待的起。燕秦卻搖頭:“不了,今日就不回宮里去了。”作為皇帝,三世以來,他很少有機會能夠像現(xiàn)在這樣出門,第一世的時候是他自己膽戰(zhàn)心驚把自己拘在宮里,第二世攝政王死了,朝野動蕩不安,他又擔(dān)心攝政王狂熱的追隨者不知從哪沖出來捅自己一刀,也不敢?guī)е鴰讉€暗衛(wèi)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出門。這樣相對來說自由的日子太珍貴,他有些貪戀,實在舍不得回去。好吧,今兒個皇帝是壽星老爺,想做什么都由著他,常笑不能夠理解燕秦的想法,但他本能地對前者順從:“若不是不回去的話,時辰又早了些,您接下來打算去哪?”燕秦本來是想見識見識民間百姓玩樂的東西,可千金閣在他面前被端了,他也沒興致去這種一抓一個準的風(fēng)月場所。吃喝嫖賭,嫖沒嫖成,賭他沒興趣,想要玩樂,自然要重點放在吃喝上頭。燕秦從椅子上起身,長袖一揮:“走,爺帶你去吃香喝辣去!”他在宮里,吃的是山珍海味,美味珍饈,便是做個普通的素茄子,都要耗費幾只雞來給它調(diào)味。但再好的東西,天天吃也會膩了。民間的小吃用料廉價普通,卻有著御廚做不出來的別致口味。這個時辰正是平日里燕秦在宮中用晚膳的時候,京城繁華的街道中,不管是尋常百姓家,還是賓客滿座的酒樓,還有路邊賣些熱乎點心的攤子,俱是炊煙裊裊。燕秦讓常笑問清了哪些地方有好吃的,一路走下來,常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