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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衛(wèi)玠身影之時,王玄停止苦惱,得意洋洋的看向周圍幾人,掌心朝上,“諸位,這一場,我贏了。既然贏了,就要愿賭服輸。拿來吧?!?/br> 裴禮、裴憲、王聿紛紛交出自己的錢袋,只是臉上笑容極其燦爛。 “看來叔寶這次對著女郎上了心。”王玄把玩著手里的錢袋,眉頭皺了皺,“只是那女郎似乎是個缺了心弦的,竟分不出真假。” “可又有哪般法子?”裴憲撫著自己的下巴。 “過幾天是金谷園的聚會,不如邀了這女郎?”裴禮想起了哪般有意思的事情,“再讓眉子去熱鬧一番。” “我看那女郎怕是畏了眉子,怕是眉子有難度。”王聿搖著頭,“怕是熱鬧不起來。” 王玄停下手中動作,淡淡一笑,“我這人素來喜歡有挑戰(zhàn)的事情。這一次,籌碼加倍,如何?” “你敢賭?”裴憲躍躍欲試。 “自然?!蓖跣Ω咝靥牛拔夷墙惴蜃允悄馨才胚@女郎入金谷園,屆時讓綠珠來作陪,自然有法子讓她遠(yuǎn)了不去,近了不得?!?/br> “倒是個不錯的主意。”裴禮點頭。 “那就這么說定了……”王玄拿起西瓜,吐出西瓜籽,笑得高深莫測。 只是這馬車內(nèi),依然留下了后遺癥。 “衛(wèi)公子……妾的婢女……”她坐的稍微離衛(wèi)玠遠(yuǎn)了一些。 “我會再派一輛馬車,讓她們先行回衛(wèi)府?!毙l(wèi)玠把玩著手里的玉如意,余光卻瞥向樂霖。 樂霖抱緊自己的藥箱,她此刻只能沒話找話說,委實尷尬,“這是去哪里?” “你的醫(yī)館。” “???去我醫(yī)館作甚?”她一頭霧水。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的衛(wèi)玠有時候也很MAN呢 修改裴瓚為裴禮 ☆、第十六章:擲果盈車被砸一身 “六爻之約,我怎會爽約?”衛(wèi)玠看向樂霖,只是那黑透的臉上無半分笑意。 “哦,六爻……”她點著頭,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今日里受到的刺激太大,她實在忍不住不去想,也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心臟。 那王玄和衛(wèi)玠真的斷袖分桃了嗎? 可是,衛(wèi)玠似乎對王玄沒有太多的憐憫之情??? 莫非王玄是單相思? 這王玄是王衍的獨子,若是真如此,怕是王衍要討上門來跟衛(wèi)玠撕了臉。 即便夢中與他有一場虐戀,可她到底是個軟心腸的女子,不忍他因著他人的癡戀而鬧出了是非。 “衛(wèi)公子……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彼胫绾未朕o。 嘴唇上的印子尚在,她著實怕他又拿玉如意封口。 “說?!毙l(wèi)玠轉(zhuǎn)過頭來,直視她的眼睛。 這廝的臉色不佳,語氣更是不佳,她怎么挑事跟他說? 眼下也不是個適合的時候。 “妾……”她被他的眼神嚇了退路,剛想著退縮,卻又想到王衍的性子,攥了攥拳,緩緩說道:“這王玄到底是王衍的獨子,你與他即便難分難舍,也要當(dāng)斷則斷。畢竟王玄是要娶妻生子,還要承襲爵位。你與他本就是當(dāng)世名士,怕是難以有結(jié)果的?!?/br> 本以為衛(wèi)玠又會拿玉如意封口,卻見到他黑透的臉一改冰寒,仿若陽光初曬,暖春回歸,“如此,你可是醋了?” 醋了? 誰? 她? 她醋了? 這是說的哪般話? 她差點咬著舌頭,立刻辯解道:“不不不,衛(wèi)公子,你著實誤會了。妾只是想跟你說,這王玄的事情。妾是以旁觀者清的身份,苦苦勸誡?!?/br> “勸誡?”衛(wèi)玠打量著樂霖,臉色又逐漸有了結(jié)冰的架勢。 “嗯嗯,妾只是覺得那王玄著實對你動了心,可再動心,這承襲爵位的嗣子是不能有龍陽之好的。”她苦口婆心的說道。 “如此,你倒是為了我好?”衛(wèi)玠的眼睛閃出亮光。 “衛(wèi)公子,妾只是想跟你說句掏心窩的話,你不要作他想。”樂霖越描越黑,而衛(wèi)玠臉色由黑轉(zhuǎn)紅,成了豬肝色。 “樂家女郎……”衛(wèi)玠深吸一口氣,手里的玉如意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手心。 而她的心則是提到了嗓子眼。 他這是要拿玉如意打她嗎? “嗯,衛(wèi)公子,妾,在?!睒妨赜行┢D難的開口,早知道就不要好心了。 “我和眉子并非你看到的那般。”衛(wèi)玠平靜的解釋著。 “嗯,我知道。衛(wèi)公子,我也不會逢人便說的,這件事該是低調(diào)?!睒妨刈砸詾槭堑恼J(rèn)為他想暗度陳倉。 “樂家女郎……我和眉子……只是好友……各自只喜家伎卻不喜伶人?!彼袢缫鈾M在她的后脖頸。 而她則是瞬間僵直了腰板。 “故而,樂家女郎,收起你腦海里那浮想聯(lián)翩的事情,不要無妄之災(zāi)?!毙l(wèi)玠臉難看到了極致。 “衛(wèi)公子,你放心,妾一定會忘記今天的事情?!睒妨攸c頭如搗蒜。 “你確定明白我的意思?”衛(wèi)玠疑惑的歪著頭。 “真的,真的。雖然知道你與王玄是情意相投,但妾曉得該如何?!睒妨夭耪f完,衛(wèi)玠閉上眼,那濃密的睫毛留下剪影。 細(xì)細(xì)看去,他的身體正在微微起伏,而他握著玉如意的手也隱隱顫抖。 這玉如意在她的后脖頸上微微晃動。 她再次咽了咽口水。 今日是不是沒看好黃歷? 怎的多說多錯? 要不是親眼見到衛(wèi)玠殺人,她也不至于如此的懼怕他。 說到底,都是那夜看到他的武功害得。 不過片刻功夫,他睜開眼,臉色已恢復(fù)平常。 正當(dāng)她詫異他為何會突然恢復(fù)平靜,猛然他將她扯入懷里,脖子被他緊緊的扣上,他的眼睛已經(jīng)染上了怒,聲音更是像牙縫里擠出的,“王玄方才只是逗弄你,我與他清白無二。有時,我真想掐死你?!?/br> 正說著,他握住她脖子的手開始收緊。 她有些難受的皺著眉,而他適時松手,卻依舊抓著她的手腕,緊緊地,毫不放松,“樂霖,我喜歡女子,不喜歡男子,你可聽清?” 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仿佛狼盯住了獵物,絕不放手。 “嗯嗯?!彼c頭如搗蒜,如此的快速,眼眶里有了些許的紅潤。 他松開手,看著她干咳,撇過臉去,手緊緊的握著,調(diào)整著呼吸。 此時馬車顛簸起來,她一個平衡不穩(wěn),倒在了他的肩上。 她觸電一般,哆嗦一下,立刻坐直,抱緊手里的藥箱,挪了挪身子。 這廝真的太可怕了,她還是遠(yuǎn)離為好。 此時馬車也跟著停了下來,只聽七堡傳來聲音,“公子,有群女郎前來?!?/br> 一群……女郎? 樂霖咽了咽口水,要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