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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裴琰之不同,他用了我這個母親送的花箋,漸漸地旁人也會去店鋪里買,這不是正好?” 方天澤的唇動了動,眉頭仍然是死死鎖著。 “你信我?!碧K玲瓏恨不得指天發(fā)誓,“我保證安安生生和你姐夫過日子,裴琰之就是我的兒子,旁的心思絕對沒有?!?/br> “好?!币呀浾f到了這個地步,方天澤也就放下,“剛剛堂姐和你說什么?” “還不是問我這檔子事?”蘇玲瓏說道,“不過,我給她的答案很模糊,讓她猜去?!?/br> 原本方玲瓏和方玉雯很是交好,不過方天澤不大喜歡她??傆X得方玉雯雖說有美名在外,人總是有點藏著掖著,生怕自己的jiejie被方玉雯當靶子給利用了,“你怎么不告訴她,讓她安心?” 蘇玲瓏笑了笑,“我若是真的過得好了,她說不定心里頭還不暢快。畢竟,她自個兒的婚事還是老大難。” 方玉雯本來已經指了人家,誰知道外祖母去世,未婚夫又出了意外,所以一直耽擱到現(xiàn)在。 方玉雯不曾嫁人,所以連帶方玲瓏的婚事耽擱了,要不是出了裴清諺這樣的意外,方玲瓏嫁人只怕還要晚。 “過去也和你說了幾次,你還不高興,現(xiàn)在自己想通了?” “我的夫婿可是閣老。”蘇玲瓏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自然比以前聰明些。還有剛剛我說送花箋,她的臉色你也看到了,生怕讓人不知道似的?!?/br> “你弟弟也聰明,怎么沒看到你以前伶俐?”方天澤也想到了剛剛方玉雯的表情,心中對堂姐更多了提防,若是敢再生事,他就讓她好看! 蘇玲瓏敲了弟弟的腦袋,“因為你還不夠聰明。” 方天澤敢怒不敢言,捂著頭,“那剛剛閣老也都看到了,會不會怎么樣啊。他會不會多想?” 方天澤有些擔心自己的jiejie,而立之年入閣的人,哪兒有那么簡單?說話都藏著機鋒,看人也都一看一個準。 “還說呢,你自己的表情也不自然?!碧K玲瓏說道,“不過不打緊,也不是什么大事?!?/br> “我的小姑奶奶,還不是大事?”方天澤抿了抿唇,愁眉不展。 他的這個jiejie還真讓人cao心。 “我是你姐,不是什么姑奶奶?!碧K玲瓏笑道,“沒事,我心里頭有成算?!?/br> 裴清諺知道了之后,或許會有些吃醋,但天長日久的,這小疙瘩早晚會去掉,蘇玲瓏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蘇玲瓏可沒指望這事裴清諺一輩子都不知道,以前的方玲瓏行事張揚,指不定就得罪了誰,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仇人想辦法捅給裴清諺知道。 再說,如果裴清諺真的心里頭過不了這個坎,對于蘇玲瓏來說也沒什么打緊的。 她到此間的任務是讓親人不必擔憂,可沒裴清諺這里什么事。 想到了這里,蘇玲瓏輕笑了笑。 方天澤看著嫡姐,她什么話都沒有說,撫著腰間的一塊兒玉佩,只是莫名地,他覺得她的目光有些疏離的冷淡,仿佛萬事都如過往云煙,擾亂不了她的心似的。 一瞬間有些陌生。 “好啦?!碧K玲瓏一笑,“我知道你關心我,不過日子是自己過出來,未來怎么樣只要我用心,沒什么坎是過不去的。再說了,禺山心悅我?!?/br> 說到了這里,下巴微微抬起。 這樣一笑,那種疏離感霎時間就煙消云散,有些嬌氣的熟悉的jiejie又回來了。 方天澤沒好氣,說道,“你說姐夫心悅你,知羞不知羞。姐夫可是閣老,旁人可都說看不出他的心思喜怒,短短幾天,你就知道心悅你了?” 方天澤的心中還有一層隱憂,都說閣老對亡妻情深,沒有續(xù)弦沒有納妾,只有一個兒子裴琰之。因為朝堂上的一些顧慮,娶了jiejie做續(xù)弦,哪兒有那么容易就心悅jiejie了? 不過這樣的話,方天澤是不會和jiejie說的。 “天澤?!碧K玲瓏讀懂了方天澤的隱憂,笑了笑道,“等你成親就知道啦?!?/br> 她不消和方天澤在這里過多解釋,“對了,可有喜歡的人?” “沒有。”方天澤硬邦邦地說道。 通紅的耳根,以前的委托人只沉迷于自己的情愛之中,對弟弟關注還是不夠,這模樣哪兒像是沒有心上人的表現(xiàn)。 也不戳破,笑著說道,“若是有了,告訴jiejie,我也好看一看。” 作者有話要說: 娘娘:閣老心悅我,喜歡的不要不要的。 弟弟:姐,你醒醒! 周末啦,娘娘命小沉子加更。 晚上6點再見,么么么噠~ 給心上人做娘(6) 吃過了飯,在方新武依依不舍,方天澤別扭的不舍里,蘇玲瓏登上了馬車。 見著蘇玲瓏的笑意淡了,裴清諺說道,“以后想回了,我同你一起?!?/br> 蘇玲瓏側過頭,“好?!?/br> 裴清諺見著蘇玲瓏乖巧,伸手摸了摸她的手。 摸過了之后,就有些放不開,手心里都有些濡濕了,還攥著嬌妻的小手 。 回門過了以后,裴清諺的假期也結束。 這一日一早,等到他起身的時候,蘇玲瓏也起身了。 裴清諺有些無奈,道:“每日里都起的這么早,我是去上朝,你起那么早作甚?再睡會?!?/br> “我也無事,早起活絡筋骨才好?!碧K玲瓏說道,“下午還能夠睡個囫圇覺。” 裴清諺看著蘇玲瓏已經清醒了過來,便不再多勸。 洗漱之后,蘇玲瓏給裴清諺更了朝服,裴清諺彎腰低頭由著蘇玲瓏替他帶上梁冠。 等到帶好了,裴清諺輕輕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蜻蜓點水一般,眼里是他自己也不曾發(fā)現(xiàn)的溫柔。 “好了?!碧K玲瓏笑著理了丈夫的衣襟,在他的胸前推了一把,示意他該走了,莫要誤了時辰。 美人榻 ,英雄冢 裴清諺的腦中忽然浮現(xiàn)了這樣一句話。 不過她是他的正妻,倒是免了他葬于英雄冢。 活絡了筋骨,蘇玲瓏沐浴梳洗,換了一身衣裳,再施施然去了老夫人的廳堂里請安。 請安過后,剩下的時間任她自由安排。 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