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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涉足風塵之事,連春口宮圖都沒看過,當然不知此時楚恒拿這個給他做什么。饒是楚恒閱歷豐富,也不禁紅了一張老臉,干脆自己拿過瓷瓶,用手指摳出一坨凝脂往身下探去。傅秋值登時臉紅如血,眼卻一眨不眨的盯著楚恒的動作。楚恒仰起頭,先伸了一根手指進去,那處本極為窄澀,經過凝脂的潤滑,才勉強塞入一根指頭,待指尖沒入后,又慢慢加入了一根,直至三根指頭全數盡沒。楚恒拔出手指,沖傅秋值一笑,“可以了。”傅秋值摟住他,心里知道上次在山洞中自己什么也不懂肯定將他弄傷了,這次不由小心翼翼起來。他輕吻著楚恒的脖子,抵住入口,緩緩地插口入。楚恒輕哼了一聲,拉下那人的脖子與他親吻。“楚兄……你為何懂那么多……”傅秋值卻扭開臉,低喘著問。楚恒無奈,斷斷續(xù)續(xù)道:“我的師妹……段三娘……可就是開青樓的,在她那里……偶爾也見過……”“那你有沒有和其他人這般親密?”說到‘親密’二字,傅秋值故意頂了一下。楚恒悶哼一聲,感受到體內某點竄出萬般快感,忙道:“沒有……只跟你親密過!”傅秋值不依不饒,越發(fā)用力,“那以后呢?”“以后……也只與你親密……與你一人……誰也不要!慢……慢點……”傅秋值這才滿意,俯身親他嘴角,不一會又移到脖頸間的喉結上,吸舔噬咬。楚恒只好不停的往下去捉他的唇,要與他親吻,偏偏傅秋值不肯配合,干脆抓住他的灰發(fā)逼得他不得不揚起頭方便他咬那脖子間的突起。月下海棠花已落,房間內卻春意不減,無限溫存。第29章第29章風吹開重重青幔,露出床邊散布著的凌亂衣物,黑紅布料交織,難分你我。雕花木床上,如衣物一般亦交纏著兩具光裸的身體,白皙中透著紅潤的肌膚輕顫,其主人翻了個身悠悠醒來,正是傅秋值。傅秋值睜眼就看見楚恒放大了的臉就在面前,他眨了眨眼,看清情況后臉上迅速蔓上一絲紅暈。輕手輕腳的跨過楚恒想要下床撿自己的衣服,不料身邊的人正好醒來,正好看到傅秋值分開腿騎坐在他身上的動作。楚恒道:“……還未盡興?”長臂一伸便摟住了他,把他抱在懷里。傅秋值忙掙脫,“別胡鬧了,快穿衣服?!?/br>楚恒只好放開手,側著身子支著腦袋看他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傅秋值回頭看他,見他身上□□又趕緊轉頭,“你……你也快起來吧?!?/br>楚恒笑了笑,“好吧?!鄙炝藗€懶腰才不緊不慢的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傅秋值對著鏡子束發(fā),他的頭發(fā)又黑又順,垂到腰間。因為年齡未到,還不能將之全部束上去,只好半挽一個發(fā)髻。楚恒見他在鏡子前舉著手有些費力,搬了個凳子到鏡子前,“坐下,我給你梳。”傅秋值便坐下,從銅鏡中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臉和極薄的嘴唇。師父明明說過薄唇的人向來無情,可楚恒就是個例外。他覺得自己的發(fā)在楚恒手中格外乖順,木梳劃過頭皮,酥酥麻麻的感覺十分舒服。楚恒給他挽了個發(fā)髻,道:“不用發(fā)帶了,你的木簪呢?”傅秋值猶豫了一番從懷中掏出昨日的發(fā)簪遞給他。楚恒輕輕的為他插上去,那枚本來發(fā)黑的粗糙簪子,在傅秋值頭上竟顯出一股遺世獨立的曠古感。楚恒看著鏡子中的人,道:“你和畫中人的確像。”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不過傅秋值眉眼多了些英氣,少了幾分柔弱。傅秋值不語。二人終于收拾完畢,相攜著去吃了飯又去找季舒望。季舒望仍在議事廳坐著,剛吩咐完交給弟子做的事,就見楚恒拉著傅秋值的手來了?!罢靡心銕煹苋フ夷銈兡亍!?/br>楚恒道:“師父可是要與我們商量玩賞大會的事?”“不錯,你孫伯伯恢復的差不多了,夜長夢多,還是盡早趕去才是?!?/br>楚恒點頭,“那徒兒明日動身。”季舒望道:“好,有事用骨哨聯(lián)絡。對了,上次給你傳消息的那只信鴿怎么沒有回來?是不是被什么人攔截了?你要小心為是?!?/br>兩人聽了不禁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總不能說是被姚玉師姐殺了吧。半晌楚恒才道:“大概是被獵人捉走了吧?!?/br>好在季舒望沒有深究,放他們倆離去了。休息了一天,又準備了些必需品,第二天一大早,三人駕著快馬離開了屏川派。剛到清涼鎮(zhèn),途徑仙陽樓,里面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吵吵鬧鬧的。傅秋值突然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你們這黑店一只雞竟然敢收我們三兩銀子!你當我傻??!”一個女子的聲音道。“客官你別不講理,我們仙陽樓是清涼鎮(zhèn)最大的酒樓,人人都知道這些菜的價格,怎么成黑店了!”一個店小二的聲音不甘示弱的回道。“好了,師妹,是我們不對,把錢給人家吧?!币粋€溫和的男子似乎在勸那女子。“對啊,本來兩位客官上來就點本店的招牌菜,還以為二位識貨,誰知那么不講理!”那小二委屈起來。門外的傅秋值看了楚恒一眼,二人下馬,對孫青雪道:“孫伯伯,我們進去看看,稍等片刻?!?/br>孫青雪雖不知與他們有何干系,只當他們喜歡管閑事,便點點頭,由他們去了。傅秋值走進仙陽樓,只見大廳里一青一白兩道身影正同一個店小二對峙著,白衣男子拉著青衣女子的手,無奈地讓她把錢給小二。青衣女子就是不肯,嚷著這家酒樓就是黑店。“師兄師姐,你們怎么在這里?”傅秋值道。那兩人回頭,青衣女子正是姚玉,白衣的男子自然就是輕章。姚玉見看到了熟人,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叉著腰問傅秋值,“六師弟你說,他那只破雞要我三兩銀子,是不是看我是外地人故意坑我的?”傅秋值道:“師姐,那道白切雞就是三兩銀子……人家沒騙你……”姚玉氣得跺了跺腳,被輕章拉住,不甘心的道:“黑店!那么貴的雞誰稀罕吃!下次叫姑奶奶來姑奶奶也不來了!”說罷把錢扔給小二,氣鼓鼓的出了門。小二趕緊接過銀子,嘆氣:“招誰惹誰了啊,一大早就來吵架,晦氣!”輕章一臉歉意的對小二賠了禮,又轉頭對傅秋值和楚恒,搖頭道:“見笑了,師妹她頭一回下山,還不熟悉這里的事?!?/br>傅秋值疑惑道:“師兄這個時候下山是想?”難道真的是因為他曾對姚玉師姐說的那句話?輕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