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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前腳剛走,師妹怕你遇到什么危險,就跟師傅說了聲來屏川派找你們,正好她嫌山上悶,順便下山逛逛?!?/br>傅秋值心道:師姐才不是擔心我呢,只是想讓你帶她吃好吃的罷了。楚恒道:“我們正要保護孫前輩去蒼南參加玩賞大會,路上有師兄師姐照應,那就更好了。”輕章微笑,“希望不是給你們添麻煩才好。”三人相視一笑,便出門去找姚玉。姚玉正在仙陽樓的門口站著,看到了赤追,連氣也顧不上不生了,跑上前去摸它的頭。誰知赤追一點也不念昔日喂食的舊情,見姚玉湊上來噴了她一臉氣,轉(zhuǎn)頭去蹭白雪的脖子。姚玉又炸了,捋起袖子就要教訓它。幸好輕章及時出來,把手按在了她的頭上,順了順氣,赤追才不至于被打一頓。楚恒對孫青雪說道:“孫伯伯,傅少俠的師兄師姐和我們一起去蒼南,這下可以放心了?!?/br>孫青雪看了那二人一眼,點點頭道:“能看出他們都是不凡的高手,不過還是抓緊時間趕路吧?!?/br>眾人上馬,一起朝蒼南趕去。一路上姚玉雖然因為吃鬧出不少小事情,不過總算沒遇到什么危險的到了蒼南。距離玩賞大會開始還有半個多月,但已有不少人提前到了此地,街上做生意的、擺攤的也是十分熱鬧。全城幾十家客棧酒樓此刻正為即將迎來的大會準備著,門前掛著簾幌,各家跑堂的站在門口競相吆喝,比著誰家聲音大、腔調(diào)好聽。但走在街頭時,傅秋值總感覺有幾道不明的視線落在大家身上,他循著感覺四處望去,卻只看見賣菜的老翁、樓上飲酒的客人以及躺在角落里撓癢的乞丐。并沒有異常,心道是自己想多了。終于走到一家叫‘隆盛酒莊’的客棧,看了看環(huán)境也還不錯,要了五間上房,各自休息了一番。晚間,華燈初上,傅秋值聽到敲門聲,揉了揉眼去開門。剛打開門楚恒就閃了進來,一把將傅秋值推靠在門上抵住,唇便壓了上去。這十來日兩人礙著眾人的面并沒有親密過,房間也分開訂了兩間,楚恒心里癢癢的,好不容易逮住這個空便親了個透徹。待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唇都有些紅腫起來。傅秋值紅著眼瞪了他一眼,似是撒嬌的喊了聲,“楚兄……”楚恒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的樣子,無辜的問:“怎么了?”見傅秋值眸似含水,撫著他身后的發(fā)絲道:“好了,叫你來吃飯的,走吧?!睌y著他的手走出了房門。傅秋值跟著楚恒來到二樓的一間包廂里,孫青雪和姚玉輕章已經(jīng)落座,姚玉正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的紅燒獅子頭,見兩人來了,迫不及待地夾起一顆獅子頭往嘴里塞,口中含糊不清道:“六絲弟你蒙可算來了!餓死嗚了?!?/br>輕章把茶水放到她面前,“慢點,別噎著了?!?/br>幾人見她吃的津津有味,腹中頓覺饑餓,都動起筷子。待吃得七八分飽的時候,有一個小二捧了一壺過來,喜笑顏開道:“幾位客官,這是你們要的酒,咱們蒼南最有名的雪花釀,柔而香醇,回味無窮!”楚恒接過酒,在鼻尖過了一下,贊道:“果然香甜,師姐也可以喝得。”先給孫青雪倒上,又挨個給眾人添滿。“請!”執(zhí)起酒杯一飲而盡。姚玉喝罷,拍桌道:“好酒,再來一杯!”輕章按住她的杯子,搖頭道:“別喝多,醉了又該鬧騰了?!?/br>姚玉癟癟嘴,眨著那對水靈靈的眼睛看著輕章,央求道:“好師兄,這酒后勁不大,你就讓我再喝一杯,一杯就夠了!”楚恒道:“既然師姐喜歡,再飲一杯也是無妨,這酒溫涼,不會輕易醉?!?/br>輕章無奈,只好撤開手,任她美美的再飲上一杯。傅秋值這邊喝罷,看著孫青雪并無同他們嬉笑的意思,這些天總是一個人落寞不語,便敬了他一杯,同他攀談起來,“孫前輩,此番玩賞大會來的人會多嗎?”孫青雪道:“自然,參加玩賞大會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只好能護好自己的寶貝,每個人都可以來參加,人必定很多?!?/br>傅秋值道出自己的疑問,“那前輩如何有把握能奪魁?”“也不敢說十分有把握,蒼南柳家家主亦十分喜愛美玉,我不過憑著自己天下第一玉器大師的名號投機取巧罷了?!?/br>傅秋值又問:“倘若前輩失了這次機會……那怎樣才能找到當年的真相?”孫青雪嘆氣,“那只剩下唯一的辦法,求助四方樓?!?/br>傅秋值想起在四方樓里的事,也覺得四方樓定是知道些什么,不過要付出的代價……不知是否強人所難。不過兩人都知現(xiàn)在煩悶也無可奈何,還是待玩賞大會結(jié)束后再想后計吧。傅秋值又抿了一口酒,只覺口中回味甘甜,又帶著點酸,正要再自斟一杯,忽然感到一陣眩暈襲來,不過很快又消散,讓他以為是自己有了醉意。同桌的幾人這時似乎也有了異樣,還來不及說話,就紛紛扶額倒下。傅秋值心中駭然,這并非喝醉,分明是有人在酒菜中下了毒!可是自己一行人明明下午剛到蒼南,是誰那么快得到了消息?腦中一串疑問閃過,還未抓住一絲半縷,傅秋值也伏倒在桌上,酒杯被他的袖子甩落在地,發(fā)出‘啪啦’一聲,頃刻間碎成瓷片四下迸散。第30章第30章隆盛酒莊內(nèi),此時食客正多,伙計個個忙的不可開交,端盤子送菜送酒,跑堂喊破了喉嚨力求拉到更多的客人,柜臺上賬房的算盤噼里啪啦的響不停。這桌滿了換下桌,吃飽了的抹嘴結(jié)賬走人,來來往往,不勝熱鬧。就是這樣一個人多嘈雜的環(huán)境,所以沒人注意到一個帶著帽子的黑袍人走進了這家客棧,并且神不知鬼不覺的地走到二樓,小二們竟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黑袍人步履沉穩(wěn),上了樓,朝傅秋值他們所在的包廂走去。他推開門,一閃而進,又順手關(guān)上,里面自然沒人有所反應,全都一動不動的趴在桌子上昏睡。他走近那張桌子,先直奔孫青雪而去,在他腰間摸索一番,除了找到一塊黃中帶血色的杜鵑啼血,并無發(fā)現(xiàn)。又順著孫青雪去翻楚恒的身上,還是沒有結(jié)果。下一個就輪到傅秋值。傅秋值貼著桌子埋面于雙臂上,黑袍人不便探入他懷中,便把他翻過來,卻不料看到了他的側(cè)臉。黑袍人一驚,似是看到了極為震動的事,后退了幾步。平定了一番心神,才又湊近,捏住傅秋值的臉仔細端詳起來。誰知他越看心里越發(fā)不適,松開手,竟不對剩下的兩人搜身,拂袖離去了。待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