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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怕是真的回天乏術(shù)了……恍惚間,下落的身體似乎停住了,辰巳慌忙的睜眼看,一瞬間眼眶有些熱,他看見峭壁上趴著個人,辰巳大聲喊著:“西——棠——!”西棠側(cè)過臉艱難的朝他勾了個嘴角,他手下的那塊石頭便撐不住碎了個痛快,兩個人稀里嘩啦的朝下墜,辰巳右手緊緊捏著鉤吻,左手去拉西棠,將他整個兒的摟在懷中,自己承受著下墜的沖擊,西棠在他懷里只聽見他悶哼幾聲便沒了動靜,心里忍不住害怕,大聲喊著:“老四!毒老四!你別死了!”辰巳卻一聲沒吭。滾了不久,兩個人好運(yùn)的被一棵大樹擋住,西棠趕緊爬出來探辰巳的鼻息,卻不想中途手便被捉住,辰巳咳了幾聲說:“活著呢……”西棠慌張的摸著他身上的骨頭順手點(diǎn)了幾處大xue,生怕他就這么死了。“你給我挺住!”西棠紅著眼眶,從腰間抽出鞭子將人牢牢地綁在自己背上“我記得這里有個山洞,你醒醒,我?guī)Я怂?,毒老四!?/br>西棠怎么喊,辰巳都沒有回話,西棠急了,大喊:“毒老四!你要是敢死在這山里,你便是化成了鬼我都不會放過你!我會將你碎尸萬段拋尸荒野,不會燒一張紙錢給你!你給我記住了!”見西棠說的悲壯,辰巳粗粗的喘了口氣,打起精神應(yīng)了一句:“還真是得理不饒人……”西棠又說:“我不管那么許多,你答應(yīng)了我要請我吃酒,若是敢食言……”“……如何?”“……我又能如何?不過你的師兄弟便永無自由之日了。”“……”果然這句話好使,西棠感覺得到辰巳握著他的手指緊了緊。走了十丈不到,西棠便尋到了那處山洞,他將辰巳擱在地上,這才注意到他手里還緊緊的握著鉤吻,那條咬他的毒蛇緊緊地纏在他的手腕。西棠捏著蛇的七寸拿到眼前看,暗自咂舌。這是條白蛇,腦門有顆紅點(diǎn),本該在洞里過冬,卻沒想到有人來偷藥草……西棠看著這蛇的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垂下來,心中疑惑:我沒用力,怎么就死了?再一看辰巳的手腕,心中了然……“毒老四,你到底有多毒?連雪蛇都被你毒死了!”辰巳昏迷不醒,默默地接受了這句贊揚(yáng)。西棠將他破破爛爛的衣裳撕干凈,省的走路絆了腿,然后雙手摸過他全身,似乎后胸有條骨頭斷了。身上擦傷無數(shù),這種程度的傷還不至于死掉,西棠也就放了心,將隨身帶的藥拿出來給他用,到了傍晚人便醒了過來。辰巳眼睛還未睜開,先感覺到有只溫?zé)岬氖衷诿约旱哪槪凰查g就想到了在懸崖峭壁上看見西棠的時候,那時辰巳想了,若是這樣掉下山去,可就再也見不到這人了……西棠掐著他的臉說:“醒了便將眼睜開,裝睡做什么?”辰巳睜開眼,瞧見西棠蹲坐在自己身邊,山洞里火光暖融融的,跟自己爬這藥山時可不能比。果然多個人能夠相互照應(yīng)著些。“你怎么會在這里?”辰巳問出了一直想問的話,那時在神醫(yī)的竹樓,西棠明明說了不會跟自己來的。一提到這事兒,西棠便垂下了頭。當(dāng)日辰巳走了半天,下午便開始下雨,起初還不大,西棠坐在窗邊看著煙雨朦朧的藥山,想著辰巳是不是帶了傘。可日落時分雨下的格外大,配著閃電,西棠竟怕了。那人不會出事吧?西棠終于忍不住,粗粗的收拾了東西便出了門,神醫(yī)在他身后喊住他,驚訝的問他:“你要去何處?”“上山?!?/br>“不是最討厭上山了么?怎么這會兒要去?”問完,老頭看著他望向藥山的視線,后知后覺的點(diǎn)點(diǎn)頭:“你是擔(dān)心那小子了吧?”西棠不耐的嘖了一聲,轉(zhuǎn)過頭道:“既然知道還問我作甚?連東兒都曉得我為何要去吧?!?/br>“那年過后你便不愿再上山,此時竟然為了他要破例?”老頭挑眉看著西棠,等來的卻是西棠的一句:“我不放心他?!?/br>“說好要請我吃酒,怎能讓他死在山里?老頭兒,一月之內(nèi)我若不歸,記得每年給我上柱香,跟我娘一天上便可,都是山里的野鬼,我們娘倆還能做個伴兒?!?/br>第6章別有洞天聽了他的問題,西棠看著辰巳的臉,許久都沒說話。辰巳撐著胳膊抬起了身子去拉他,被西棠穩(wěn)穩(wěn)地拉住了手。“你亂動什么?我從沒見過天桴子,想要見上一見,不行嗎?”辰巳見他臉上重新爬上了笑容,心下稍安,剛剛西棠的樣子,真的從未見過。不知道西棠給他用了什么藥,傷好的極快,斷骨的位置被西棠捏正了,綁上藥夾了三天的竹板。這三天兩個人就住在這山洞里,靠著樹上的果子和飛禽走獸過活。當(dāng)西棠再一次坐在火堆旁邊烤rou,終于忍不住的抱怨:“毒老四,你何時能好?我已經(jīng)吃夠蛇rou了!”“……”沒有別的辦法,轎子山上很少能看見帶毛的活物,兩個人至此還沒餓死也是個奇跡了。等到辰巳能夠正常走動的時候,西棠開路,繼續(xù)朝山頂爬,鉤吻到手了,只差天桴子。西棠出門的時候也帶了一件大氅,與辰巳的那一件相似,如今穿在身上,在腰間打了結(jié)。他記得,再向上爬一段,便會有一處平地可以稍作休息。雪山上積雪很厚,辰巳拉著石塊邁一腳,便直踩到底,雪沒過了小腿。雪下還有冰,必須用寒月鑿進(jìn)冰里才能穩(wěn)住。西棠回頭看見辰巳披著那件大氅,火狐貍圍領(lǐng)包住半張臉,剩下的半張凍的煞白。辰巳一抬眸對上西棠的眼神,挑眉問他想說些什么,西棠在同一處呆久了,手上被凍的有些發(fā)麻,他說:“不出意外的話,過了這片雪山會有一處平地?!背剿赛c(diǎn)頭示意他知道了,催著西棠快些爬。天桴子生在雪山極地,雖不常見,但雪山里總還有些別的藥材,比方說茶館里西棠隨身帶著的小玉瓶里,盛著的便是雪山白蓮的汁水,乃是不可多得的祛暑佳品。當(dāng)年西棠爬雪山時,爬到此處總會遇著些花花草草,可今日卻有些古怪,走了一路除了皚皚白雪便無其他,西棠心中忍不住犯了嘀咕,這山里……怕是有變了。西棠率先攀上平地,伸了胳膊去拉辰巳,兩個人躺在此處喘了許久的氣,辰巳歇夠了便瞇著眼望天,此處白的晃眼,他覺得看事物都不甚清晰。陽光透過云海灑在身上臉上,竟也感覺到一絲暖意。辰巳聽見西棠在雪地上走的聲音,微張了眼睛想要尋他的身影,西棠那一身比他自己的還要白,圍領(lǐng)是白狐貍毛的,辰巳有些看不真切,攏了手心朝那個方向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