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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傷神?連小師兄都看出來了?!?/br>“……”辰巳無語:“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這么精的一個人呢?”“師兄什么時候注意過我呢?”老六笑了:“小時候你整日跟著二師兄,四師兄出事了,你便憂心他,就連小師兄你都時常提點幾句?!?/br>“那是因為他總?cè)鞘?,你的性子穩(wěn)重,不用人cao心?!?/br>“穩(wěn)重倒是錯了?!?/br>是啊,穩(wěn)重倒是錯了。本想循規(guī)蹈矩不讓兄長們cao心,卻成為被遺忘的那一部分。“不過師兄們對我還是很好的,我都記著呢?!崩狭f著給辰巳倒了杯茶說:“我來不是想跟你說這些,師兄,你有什么難處就跟我說,別把師弟不當兄弟。”辰巳聞言一愣,滿腹的話不知從何說起。老六從師兄的房里出來時,心情沉重,方才不短的時間里,他似乎答應(yīng)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辰巳思來想去,自己還是要離開,留書出走的事情已經(jīng)做過不止一次,這么一看,自己還真是欠了西棠不少的情。大概是還不起了。于是當西棠當晚熬好了藥,往辰巳房里去的路上,看見他從屋里出來。西棠想了想,跟了上去。辰巳與老六在竹林外相對而立,接著便過起了招,西棠站在一旁看著,覺得辰巳的身體似乎真的好了一些。老六也開口說:“師兄好快的刀!比以前更甚了!”辰巳笑道:“我近來覺得身上的毒褪了些,是以有所長進。”“哦?西棠的藥果然有些效果!”“哼,兩年都沒有效果,還自稱神醫(yī),近來是他往藥里加了血,才有些好轉(zhuǎn),你都不知前幾日毒發(fā),險些要了我的命?!?/br>老六手下一頓,說:“加了血?”“正是,若是兩年前他便如此,此時說不好我已經(jīng)毒清了?!?/br>“師兄……”“怎么?不忍心?原本就是因為他是個郎中,又行為古怪,我才會懷疑他是藥山神醫(yī),不然我怎會與他糾纏至此?他還以為我不知他在藥里加了血,哈哈,他倒是純良的很,既然他有心瞞著,我便裝傻好了,省的辜負他一片心意。”“師兄,這樣不好吧,怎么說他也幫了咱們這么多……”“這有什么不好的,都是他愿意的。你信不信我就算當面跟他說這些,他也會二話不說給我放血?”“啪——”西棠手里的藥碗摔在地面,濺了他一褲腳的水漬,他忽然醒過神來,眼睛看著地面的碎片,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辰巳像是很驚訝,張了張嘴道:“西棠……你什么時候來的?”西棠沒敢看他,一雙腳向后挪了兩步說:“我……是來給你送藥的,藥……我回去再熬?!?/br>此時他腦子里已經(jīng)亂成一了鍋粥。作者有話要說: 嚶。_(:з」∠)_會不會覺得畫風忽然變了。第28章不再回來如此場景,老六很有眼色的先溜了,辰巳朝西棠走過來,離著半個身子的距離問他:“你都聽見了?”西棠身子一抖,抬眼望向他,辰巳看著他的臉心就疼的不行。西棠說:“我方才沒聽清,你再說一遍。”辰巳搖搖頭雙手握住他的肩膀說:“你如今都知道了,還會給我治病嗎?”竹林間不時的有微風穿過,葉子掃的沙沙響,西棠只問了一句:“你說的,都是真的?”他此時的表情簡直悲傷到了極點,辰巳知道,只要自己說是騙他的,他便能立刻信了,可他不能……“是真的?!彼f。“你從始至終……圖的都是我的血?”西棠不可置信的問:“而你對我……這不可能!”“初見時是我先與你說的話,也是我一路跟著你!”“那是我在欲擒故縱?!?/br>“咱們這兩年多……那日在花溪瀑布下……你敢說都是在騙我?”西棠震怒,辰巳用手抹去他眼角的淚水,淡然地點了點頭。“西棠,我本就是個無情的人,我們這樣的人,是不會有感情的?!?/br>西棠看著辰巳的臉,想要找出一絲破綻,可他面對自己這樣的質(zhì)問依然無動于衷……“你要我的血……是嗎?”西棠冷笑一聲,一把抽出辰巳腰間的寒月橫在頸間:“好啊,我給你?!?/br>辰巳抬手握緊他的手,西棠手里的刀動彈不得。“怎么?不想讓我死是嗎?阿四……你對我是有情的對嗎?”寒月在西棠的頸間閃著寒光,他并不想像個怨婦似得一哭二鬧,但辰巳若真的否定了這段感情,西棠的心估計也就死了。一段本不會被世人認可的感情,需要多大的勇氣才會選擇開始?其中一人忽然間不承認了,那另一個人就像是雜耍里的猴子,用自己的真心丟人現(xiàn)眼了這么久,全叫人看了笑話。他是用了多大的勇氣,問出這么一句話,從他那雙眼睛里就能看到有多深的希冀,辰巳不躲不閃的看著他,說出了最殘忍的話。他說:“血不是這樣用的,你若死了,明晚的藥該怎么辦?”嗆啷一聲,寒月摔在地上,過了不知多久,西棠像是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顫抖著抬起一只手去摸辰巳的臉,辰巳側(cè)目看見這只手臂上橫著好幾條傷痕,有的已經(jīng)結(jié)了痂,有的還是艷紅艷紅的……他用著不同于以往的低沉聲音說:“阿四,我卻是真心的?!?/br>說罷便頭也不回的沖進了林子深處,辰巳沒有去追,西棠一走,他便雙膝一軟跪在了原地。地上的草被他扯斷了一片,傷他至此,他又何嘗不心痛!只是這樣……就可以走了吧。西棠就是一個濫好人,只要遇上病人,便不能袖手旁觀。好人壞人在他心里無差別,但卻有三準則:不信者不醫(yī),不善者不醫(yī),不孝者不醫(yī)。如今辰巳大概歸為“不善者”了,不僅不善,說不好還會讓我們的神醫(yī)從此落下塊心病,再不動情。一個進了山,一個留在了竹林,天公不作美,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辰巳仰起臉,瞇起了雙眼,任由雨水打在身上臉上……第二日放晴,天像是水洗過似得藍的透亮,可竹樓里卻死氣沉沉。“老六,昨日你跟師兄說什么了?怎么西棠不見了,師兄又要收拾東西走???他走了,咱們可怎么辦?”老五站在辰巳的門口,見他一件件的裝包袱,心中忐忑。老六自然知道,只是師兄這樣走了,他們兄弟大概也是住不下去了,師兄說出那樣一番話,還怎么有臉面對西棠?。?/br>“小師兄,我看啊,你也去收拾東西,咱們一起走得了?!?/br>老五一愣問:“一起走?”雖說他做夢都想下山去玩,可還真的沒想過離開藥山。從京城回來,他們就沒有歸處了,在這里住了小二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