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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出來看:“這本如何?素了點(diǎn),大氣……” 牧青斐看哪個都好看:“挺好的?!?/br> 秦閑:“不過我見著有人百日席用過了,不如換這本……” 牧青斐:“挺好的?!?/br> 秦閑:“那這本……” 牧青斐:“……” 沒完沒了了是不是!她直接抽了一本出來,道:“就這本了!” 秦閑掃了一眼:“也不錯,不過我覺得這本更加合適些?!闭f罷又抽出一份來。 “不都一樣?”牧青斐就差翻個白眼給他了。 “不一樣,這是我為你挑的嘛?!鼻亻e理直氣壯。 牧青斐早對他這些話免疫了,心想你自己能拿主意還帶我作甚?她都懶得跟他吵了,反正她也不挑,又罵不動他耍賴皮,干脆隨他折騰:“你定吧?!?/br> 三個字聽得秦閑何其舒服。 而旁邊馮明軒夫婦則是實(shí)打?qū)嵚牭靡籽哿?,這倆人幾歲??? “千辛萬苦”秦閑可算遂了愿,下一刻便迫不及待伸了手:“既然訂好了名帖,該擬名單了。” 牧青斐猶豫了一下,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遲疑地交到秦閑手上,并貼耳道:“這兩人靠得住嗎?” 秦閑:“放心?!?/br> 他一雙眼睛都放在了那張紙上。從茶樓一見,迄今十日,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繞了一大圈子,可算要到了這份名單。早在之前他就在心里估摸了下名單中可能會有什么大人物,所謂知己知彼,好歹要領(lǐng)先他們跑一段。 猜了一圈,估計(jì)頂梁柱就是聞人煜了,可他早早被牧青斐親自判了死刑,不足為懼。剩下幾個不外乎是二三品大臣的兒子,文不成武不就,就算有經(jīng)商的,生意也不如鴻安錢莊做得大,這名單秦閑不用打開也胸有成竹,也就是吃個定心丸而已。 如此想著連坐姿都瀟灑了幾分,緩緩展開了宣紙,臉上洋溢著笑容。 隨后,馮明軒夫婦親見著他臉色暗沉下來。 炎武侯盛煦,很好,是個侯爺,有封地。 七王爺楊情,當(dāng)今圣上親弟弟,盛名冠天下。 秦閑整個人都僵在了位置上,牙咬得嘎吱直響。 一個侯爺,一個王爺,在他們面前連聞人煜、顧夕昭都黯然失色,何況他秦閑了。士農(nóng)工商,商字占末位,但以鴻安錢莊在京城的地位,就算是朝中大臣也得給他們?nèi)直∶?,秦閑頭一回依仗著他爹的勢力有些小得意??伤凸懒耸ド蠈δ燎囔车闹匾?。 這名單都不必細(xì)看,所有人都是給這兩位陪襯的。 上好的姻緣,若不是為牧青斐而牽,他這會兒都得反問一句何必要避著?這是多少女子深閨夢中都不敢夢的事,牧青斐根本沒有理由拒絕…… 秦大少爺?shù)淖孕判乃榱吮榈亍?/br> 良久一只手在他面前揮了揮,馮明軒擠著眉頭看他:“發(fā)什么呆呢?等你起個稿呢,回頭我用最好的墨給你寫,擔(dān)保一份名帖就襯出你秦大少爺身份來。說吧,落什么款,寫鴻安錢莊,還是你秦大少爺?” “寫他干嘛?”牧青斐在旁邊疑惑了,“替我研墨,我來起稿。” 馮明軒夫婦愣了下:“是為姑娘辦的?” 牧青斐:“是我辦的。” “哈哈,明白了,秦兄好大手筆?!瘪T明軒悟了,忙讓侍女準(zhǔn)備筆墨去,一邊笑道,“還想好奇好奇兩位是怎么認(rèn)識的?這請?zhí)傻媒o我一份,此等大事,我得趕在李力誠那幾個人前見證,讓他們羨慕羨慕?!?/br> 牧青斐聽得一頭霧水,見他索要請?zhí)戳丝此蛉?,為難道:“馮老板,你就算了,夫人挺好?!?/br> 什么算了? 夫人挺好? 馮明軒跟徐嬌卿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 這廂秦閑還沒從打擊中醒來,牧青斐已經(jīng)接過了筆,點(diǎn)墨龍飛鳳舞寫了起來。 寫完馮明軒接過來,為牧青斐的字驚了,不由贊嘆:“好字!”連徐嬌卿也湊過來看,同樣驚嘆不已。 “這字多有風(fēng)骨,比我夫妻二人強(qiáng)太多,姑娘是師從何人習(xí)的字?”兩人一邊往下看一邊道,“行,就按這起稿,那落款便落姑娘大名了?!?/br> 兩人看了眼那大名,赫然寫著“牧青斐”三個字。 沒錯,是牧青斐,不是牧青裴,更不是牧箐斐——一字不差,這不是女將軍牧青斐嗎?!! 兩人震驚地抬眼朝牧青斐看去。 一屋子四個人,除了牧青斐還有個正常樣,剩下三個都呆了。 沒記錯的話,擬完這個名單,這游園會的準(zhǔn)備工作就算結(jié)束,剩下的就等這秦閑那些個小廝以及李長空他們打打下手,將他們這些天定下的東西都催來,將秋菊園裝扮一番就好。老實(shí)說這會兒她有點(diǎn)擔(dān)心排場是不是過于隆重了些,萬一在城中掀起風(fēng)浪,就得弄巧成拙了。實(shí)在不行,到時候她走個過場就是了,只要給足賓客面子,剩余隨便糊弄。 這么一想她輕松地站了起來:“走吧,秦……” “閑”字未出,她這才注意到三個人的異樣:“你們怎么了?” 沒事將軍,就是人間有點(diǎn)不可思議,第一次活沒經(jīng)驗(yàn),嚇著了。 送人出門時,馮明軒特意讓徐嬌卿拖牧青斐一拖,把秦閑提溜到了一邊,咬著牙道:“你瘋了秦閑,你不會無聊到還敢開她的玩笑吧?我跟你說上回在春意閣,說起醉吟樓那事,我們幾個夸你純粹是起哄,你別得瑟上頭了,敢在老虎身上拔毛!再有你辦那游園會,瞧瞧她的客人都是誰,楊情,聞人煜,盛煦,哪個你惹得起?咱們就是生意人,和氣生財(cái)本本分分,你搞這些歪門邪道萬一鬧出點(diǎn)事來你人頭不保你!” 他一提那幾個名字,秦閑便哀從心起。 “行了,你先照她說的辦吧?!彼行┰甑卮炅税涯槪拔蚁胂朕k法?!?/br> 馮明軒哪知道他是想什么辦法,拍了拍他肩膀:“我看你趁早跟牧將軍絕了往來,后頭的事就算出了意外,她也不能全怪你頭上?!?/br> 秦閑沒吭聲,半天伸了手:“她起的稿我看看,剛才沒注意。沒問題你就先做著,用料一切往最好的?!?/br> “你不交代我也知道。”馮明軒把還攥在手上的名帖遞給他,“剛才看到落款,眼珠子給我嚇出來。” 秦閑展開一看,第一眼便看呆了。 “秦閑親啟:……” “她寫了我的名字?”秦閑喃喃自語。 “起稿嘛隨意寫了,我說……你去哪兒?!”馮明軒一句話還沒說話,那名帖就被秦閑奪了去,快步頭也不回往外走了,“你把東西帶走了我寫錯怎么辦!” 秦閑的聲音從風(fēng)里傳來:“這你都記不住,你去早市跟大爺們一起遛鳥去,別開這墨軒齋了?!?/br> “你等……”馮明軒勸他不住,一跺腳,由他去了。 這家伙舉動也太反常了,不會真對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