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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出一個(gè)面具來,面露喜色:“找到了!” 大白兔望著小灰狼,冷靜地嘆了口氣:“好兇啊,我好怕?!?/br> 牧青斐倒是愛不釋手,秦閑拗不過她,只好買下了這兩個(gè)。不過正待要走的時(shí)候,他突然又問攤主借了墨筆,說要添幾筆。 “添什么?”牧青斐好奇。 “方才他說了,這些面具各有幾批相同的樣式,我得做個(gè)記號,告訴他們這只小狼是我的?!彼槐菊?jīng)畫了起來。 牧青斐臉紅了陣,低頭看他在狼面具的額間畫了朵鮮紅的蘭花,頓時(shí)便笑了:“只聽過佛祖拈花一笑,還不知道狼也可以。你畫我也要畫?!?/br> 她也取了根筆來,沒秦閑那么復(fù)雜,簡簡單單往兔子臉頰上畫了兩撇。 秦閑晾干他的嬌花,側(cè)過臉一看,與牧青斐一般也沒能繃?。骸肮?,這兔子未免太兇了些?!?/br> 但見它白白凈凈的臉上添了兩道唬人的刀疤。 “這兔子平常是不是都忙著騎在虎背上巡山?”他戴了上去,問,“好看么?” 牧青斐捂著嘴笑:“好看。” 兩人各自戴上了奇怪的面具,滿意地付了錢,執(zhí)手走入燈籠街。 全程未能插上嘴的攤主望著兩人的背影撓了撓頭,喃喃自語:“現(xiàn)在的客人真是奇奇怪怪的。” 有了面具的遮擋,再不必害怕身份敗露,也少了許多探究的視線,自在許多。兩人十指相扣,漫步于五彩燈籠之下,看看小玩意兒,買些零嘴,肆無忌憚地打鬧。 逛到榕樹下時(shí),牧青斐尚未覺得走累了,但肚子卻笑累了,擺著手要休息。榕樹根交錯(cuò)鋪于地上,盤虬臥龍,她選一處鋪了手帕在上面坐了下來。 “還吃嗎?”秦閑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蘆,“就剩一顆了。” 牧青斐搖搖頭:“吃不下了,你吃吧?!?/br> “我也有些撐著了,怎么辦?”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來,舉著那顆僅剩的糖葫蘆晃了晃。兩人的面具皆推了上去,相互推諉了半天,牧青斐吃不住他撒嬌,忍著笑咬下了最后一口。 秦閑抬頭望著她腮幫子鼓囊囊的樣子,一時(shí)有些出神。 “秦閑?!蹦燎囔惩蝗怀雎晢玖怂?/br> 秦閑:“嗯?” 她眼神稍稍躲了下,可隨即還是別扭地開了口:“你這幾日……在做什么?” 秦閑想也不想:“在想你啊?!?/br> 活該討來一顆板栗。他揉了揉額頭,笑著看牧青斐瞪他的樣子,挨著她旁邊坐下:“將軍可知一位人稱玉先生的江湖郎中?” 他把他的江湖事跡,以及此次進(jìn)京一事細(xì)細(xì)跟牧青斐解釋了。談到好不容易與他約見,結(jié)果誤了時(shí)辰,人一刻鐘也不愿意多等就甩手離去。 牧青斐耳尖,反應(yīng)過來:“昨日?你與馮老板原是要去見他的?那是不是因?yàn)槲摇?/br> “無礙?!鼻亻e抓了她的手?jǐn)R在手心,“也算因禍得福,今日跟這位玉先生一見,收獲不小?!?/br> 他有聲有色同牧青斐模仿了一番今天在酒樓發(fā)生的事。 “……都說他古板嚴(yán)肅,我原想著是個(gè)教書先生模樣,結(jié)果就是個(gè)大冰雕,從頭到尾坐在位置上不吭氣,看猴似得看我跟明軒唾液橫飛‘訴衷腸’,穩(wěn)如泰山,把明軒急得要上火了?!?/br> 牧青斐被他帶到了情景中,手也握緊了些:“那怎么辦?你們說服他了么?” 秦閑笑:“我看他對什么也不上心,干脆也放開了,跟他隨意聊了些話。當(dāng)中聊到我買下了蛟湖外村落里那個(gè)小藥鋪時(shí),他突然嗤笑了一聲。大冰雕坐了一整日,可算有了表情,思來想去,我便說起為何找他相助的原因。原話是,‘我原想當(dāng)個(gè)慈善人,有天幡然醒悟,一家虧本的藥鋪永遠(yuǎn)只能救濟(jì)一方百姓,唯有盈利,我能建百家、千家,往不要臉地說是濟(jì)天下’。說得我自己就要感動了,猜猜玉先生回了我什么?” 牧青斐搖搖頭。 秦閑頓了下,自己先笑了一陣,道:“他前后說了兩句話,第一句是,‘真商人偽君子’,第二句是,‘我要錢’?!?/br> “錢?”牧青斐有些驚訝,“我以為這位玉先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老神仙?!?/br> 秦閑笑著搖搖頭:“我也可算明白為何他愿意給我們第二次機(jī)會了,看來就是沖著我背后的鴻安錢莊來的。今日一談牛頭不對馬嘴,到底目的達(dá)成,也算是快事一樁?!?/br> 牧青斐:“可我有些擔(dān)心他會不會是沽名釣譽(yù)之徒?” 秦閑:“我也想過這個(gè)可能。他心思難猜,琢磨了好一陣,我想大概是我那番‘不要臉’言論與他不謀而合了。排著隊(duì)給他送錢的人多著,而他要尋的東家,應(yīng)當(dāng)是一位能容得下他‘不要臉’之想的東家?!?/br> 他還說了些之后跟馮明軒一些打算,較為籠統(tǒng),牧青斐不曾經(jīng)商,往細(xì)里講她也聽得一知半解。 她擦了擦秦閑的手心,問:“當(dāng)初為何想要買下那個(gè)小藥鋪?” 秦閑愣了下。 他半天沒說話。牧青斐等了會兒,小心翼翼地問:“為難么?” 秦閑搖了搖頭:“牽涉一些不怎么好看的事,怕你聽了難過。” 牧青斐心中自有了他,一顆粗糙蒙塵的心早就變得剔透,對自己的喜怒哀樂尚且參不透,卻能清晰感受到秦閑的情緒起伏,甚至于過分放大。她不能自控,干脆放任自己去在意。 秦閑摩挲著她的手指,輕聲道:“說說秦家的事吧……” “……其實(shí),那會兒我娘除了時(shí)刻提防著我爹娶二房,沒少跑藥鋪、道觀、佛堂求生子藥,也都帶著我。藥鋪算去得最為勤快,她給我?guī)讐K糕點(diǎn),就去跟大夫談用藥的情況。藥鋪門口有個(gè)小乞丐,幾次都眼饞地看著我。反正我也不愛吃,就把糕點(diǎn)都給了他,一來二去就熟悉了。后來他病逝了,就死在了藥鋪門口。他的小病只需要一帖藥就能救命,那帖藥還沒我娘求子藥貴。命有貴賤,我當(dāng)時(shí)明白了?!?/br> 說到這兒他頓了下,笑:“不過我買那個(gè)小藥鋪,并非是為了當(dāng)年的小乞丐,畢竟他什么模樣我都記不清了。我不過就是個(gè)重利的商人……” “不必說了。”牧青斐突然抽出了手。 秦閑心里一空,下一刻淡淡的香氣便撲了上來。牧青斐輕輕擁住他,道:“你很好?!?/br> 秦閑動情地回抱了她,在她發(fā)間落下一吻。 離燈籠街尚有距離,榕樹下尤為安靜。依偎半天后,秦閑嘆了口氣:“雖說有些不舍,但還是得提醒將軍,南邊那棟房子屋檐下有人,盯著我們看了很久了?!?/br> 牧青斐以為他又胡說八道,扭頭看了一眼,嚇得直接從秦閑懷里跳了出來。只見她利落地把面具扣回去,翻身躲到秦閑身后蹲了下來,悶聲罵道:“他們看了多久了!你怎么不早說!”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