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書迷正在閱讀:小哥哥睡粉嘛?(ABO)(H)、秦家父子(H)、一本修身潔行的小黃書、每次重生那人都在精分、女配她慌得一批、(末世)他來自古代、班主任系統(tǒng)、嫁給反派小叔子(穿書)、yin蕩的他(H)、別說過往/家事
閑笑個不停,伸手拉她:“這里昏暗,他們看不清你我的臉,不必藏著?!?/br> 結果死活拽不動她,就差鉆地縫了。 那晚后,兩人心照不宣開始了夜里的幽會。牧青斐吃過飯就早早地回房歇息,順道把火給吹熄了。牧衍之與盧氏,甚至李長空皆以為她受了那場風寒的影響,半點沒懷疑。而牧青斐就等著敲門聲,摸黑同秦閑出門去。 以前兩人愛去游山玩水,其實夜里的京城半點比不上郊外有趣,可有了彼此,就連光禿禿無一物的巷子都有趣起來。做盡無聊事,卻能得來別樣歡喜,實在是令人琢磨不透中間的道理。別離時依依不舍,只盼著太陽早早升起再早早落下,又能在墻根下見到想見的人。 白天則是忙碌的。秦閑忙著熟悉鴻安錢莊,同時與玉先生交涉藥堂的事。而牧青斐仍需協(xié)助楊情找到合適的“嶺南將軍”。暫不知道他為何不干脆把眾將軍召集在一起,也提過,但沒被他采用,只得辛辛苦苦跟著楊情挨個走訪。 直到察覺出一絲怪異。 ☆、無聊性子 近來已有兩位老將稱病致事。 人本有生老病死,尤其是隨著軍隊風餐露宿漂泊一生的,凡到晚年渾身上下都是毛病。從前司馬棋說過,道官有官病、將有將疾。官病或是因為過于聰慧被閻王爺看中拽下去補差位,或是借運借多了把底下的小鬼惹眼紅伸了手,總之不可抗力。將則大有不同,根本不需要等閻王爺親來招呼,你只要將他們拽下戰(zhàn)場,他們立馬就得生病。 “呼嘯一生恨不能老死在刀槍劍戟之上,突然歸園田居,就算心中明了,身子骨還是不同意。左腿骨痛,是在叫囂著要躍馬飛馳千里外,腰腹無力,只因想極了鎧甲束重。晨起在枕頭邊未能摸到劍,日落的景色也是一覽無余毫無新鮮,何其寂寞!” 他說這話時恰逢身體抱恙,牧青斐只當他悶在家中多想了。一個月后,皇上圣旨頒下,命他出征。圣旨來的時候他進的氣還不如出的氣多,念完他從病床上一躍而起,光著腳大喜望外沖出門喊人備槍來,一月不到,牧青斐就收到了捷報。 她那會兒哭笑不得,問:“司馬爺爺,按您這道理,若一輩子不下戰(zhàn)場,豈不是一輩子無病無痛逍遙快活?” “正是這個道理?!彼抉R棋樂呵道,“不過,也有人是主動要離沙場而去?!?/br> 牧青斐正色:“爺爺放心!青斐絕非是貪生怕死的逃兵!” 司馬棋笑得更大聲了:“斐娃子,不是只有逃兵才會想遠離沙場?!?/br> 牧青斐:“那還能有誰?” 司馬棋:“這是我留給我那不孝兒子的難題,你要是能想明白了,爺爺就認你出師了?!?/br> 單為這問題她仔細琢磨了有小半年,可惜仍未明白。 現(xiàn)如今她看著兩位老將的卷宗,心想,莫非這二位前輩便是謎底?她關心了一句他們的身體健康,楊情說了兩個病癥,倒是真病了。 “師父也病了。近來是多事之秋?莫要出什么狀況……”她無心嘟囔了一句。 楊情道:“天下多紛擾,何時不多事?” 幾日后,宮中就傳來了廢太子的消息。 牧青斐驚訝:“德性尚需深修?就為這理由?皇上意欲改立哪位皇子?” 牧衍之:“君心難測,把我等一干老臣急得,唉,國怎可一日無太子……” 翰林學院被皇上寵慣了,頭一回什么消息也不曾收到,聽此大事,驚愕之情遠勝他人,內里吵吵嚷嚷討論了一番,很快就陷入了“皇上不找我們商量事、我等必有勸諫無方之失不曾自省”的自我懷疑中。 牧青斐則聽到新太子未立就松勁了。 太子究竟是張三李四,她其實并不關心,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朝中變化如何,對她影響甚微。 牧衍之:“爹如今還擔心一件事?!?/br> 牧青斐:“什么事?” 牧衍之:“眾皇子中,無一人能得皇上垂愛。南易國偶有廢太子、改立兄弟為儲君之事,青斐,你在七王爺面前千萬小心。” 她爹話不多說,她卻聽明白了,且頗為訝異。令人奇怪的是,楊情照舊與她相約,似乎一心只有嶺南的事。 可能她探究的視線過于直白,以楊情的玲瓏心思,看懂并不難。他道:“想問便問,我說過你在我面前不必拘束?!?/br> 牧青斐如今待他敬為多,談不上拘束,照實道:“青斐不敢妄議朝政。” 就為她這話,兩人本要訪一訪御林軍,楊情突然就改了主意調頭去了郊外。去的地方牧青斐非常熟悉,便是秋菊園。她以為楊情來這里有什么要事,結果卻又讓她領路,在院子里逛了一整日,吃了海老板不少鮮蝦魚蟹。 回去路上她沒能憋?。骸巴鯛?,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兩人坐在一輛馬車中,面對面,相隔一臂之遠。楊情眼神有些復雜:“我想看看你在那里是不是能自在點?!?/br> “額……王爺怕是誤會了?!蹦燎囔承α?,“青斐并非拘束,我本就是這個無聊性子,三句話說不出一個漂亮詞?!?/br> 楊情:“你又何必拿這話傷我?!?/br> 牧青斐:“啊?” 她可真是一個字沒聽懂。 時辰還早,兩個人這一日什么事也沒有做,楊情說完那話好像也不想再解釋些什么,問送她回府。她想了想,在城東與城西的分叉口讓馬車停了,下車進了車水馬龍中。 她走后,楊情的馬車也駛離了那處。可不多時,那輛馬車又折了回來。 “跟上她?!瘪R車里傳來楊情沒什么溫度的聲音。 “是,王爺。” 馬車追上牧青斐的時候,她正好進了鴻安錢莊里。隔著一扇窗的距離,楊情只來得及看里頭幾眼,恰好看到她笑得一臉燦爛對著柜臺里頭說話的模樣。 那是他等了一整日沒等來的表情。 “無聊性子?好個無聊性子。回府吧?!?/br> ***** “又是木頭?”牧青斐找著位置坐了下來,兩手托腮,“明軒真打算要改行當木匠了?” “我以前勸他莫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他現(xiàn)在可算改過自新了,嘗試在不同樹上吊死?!?/br> 秦閑從柜臺里出來,手里抱著個盒子,放在了牧青斐面前。 牧青斐:“這又是什么?”盒子四四方方,不見鎖,卻不能打開。面上有幾個小方塊,她拿手指撥了撥,方塊能移動。 秦閑:“這叫華容道?!?/br> 牧青斐:“華容道?曹阿瞞?” 秦閑:“是他了。明軒說這是他店里最復雜的玩具,要是再被你破了玩法,他就不當木匠了,老老實實經(jīng)營他的虧本首飾買賣生意。” “我也……沒壞他幾件玩具?!蹦燎囔陈曇舻土讼氯?。 “是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