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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他似的被他壓著,“我試試行嗎?”董理行堵住了他的嘴,可惜他現(xiàn)在處于短暫的賢者模式,并不能立即行使他的為所欲為,他陰謀論地懷疑這個流程是齊秉潔想好了的,并且試圖通過模擬在腦海中論證齊秉潔是不是有足夠的心眼去策劃這么一場勝負之爭。董理行剛松開嘴,齊秉潔又再問:“我輕輕的,行嗎?”他怕在這么個小床上那瓶東西被董理行拱下去,就反手扔到床與墻壁的交界處了。齊秉潔反正摘了眼鏡五百米外人畜不分,此時他雖然看出董理行堅決不肯做零,卻因為異常復雜的內(nèi)心活動不愿意被他予取予求,干脆裝瞎,掙開董理行的鉗制,試圖反客為主。董理行納悶這小子暗地里和他較什么勁,一看齊秉潔,覺得他八成又陷入了胡思亂想,頓時覺得自己要是強迫他,有點強搶良家婦女的惡霸的感覺,他雖然流氓,但是也講究個你情我愿。于是董理行佯裝斗不過他,乖乖躺在了下面,怕齊秉潔臨陣脫逃,還主動勾住了小學弟的脖子,這一套|動作對于格外大男子主義的董理行來說已經(jīng)耗盡了他此時所有的“臉皮儲備”,以至于他看到不戴眼鏡的齊秉潔撐在他身側(cè)含情脈脈又不知道在埋怨什么地注視著自己時,有一種自己真的在劫難逃的感覺。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他的?他想。最后董理行還是很慫地讓齊秉潔把那瓶東西用在自己身上了。整個過程一點也不像是消遣,反而更像是儀式——一個兩人關(guān)系進一步升華的證明。齊秉潔小心翼翼地過了頭,每深入一點就問一問董理行:“難受嗎?”他習慣性地用眼睛去感知董理行的心理活動,又因為眼神不好,只好附身湊過去看他,看得董理行無地自容,雖然說不上難受,但是很有一種不知道兩個人圖什么的別扭。到最后,齊秉潔因為怕自己過度膨|脹會傷到董理行,其實是自己用手解決掉的。董理行看著他都替他不爽,哭笑不得地在心里感謝他的情深義重。情深義重的小學弟在心里把自己的丑惡狠狠地抨擊了一遍,埋怨自己愛生憂怖,看著董理行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學長,你喜歡我嗎?”董理行回想起剛才,心想:不喜歡,都不讓抱。嘴上卻想方設法安慰這位神經(jīng)過敏的未成年,“放心吧,不喜歡你還讓你這么折騰?”這句話著實刺痛了齊秉潔的心,第一次果然技術(shù)很差,他表演了一個躺著版本的垂頭喪氣。董理行揉了揉他的臉,“你吃什么?”齊秉潔趕緊讓他踏踏實實別折騰了,準備出去買點吃的。董理行:“等會兒,你躺回來,點外賣吧?!?/br>齊秉潔很艱難地將學長和粘人這個詞聯(lián)系到一起。董理行卻用整個人在證實他的所想。董理行把齊秉潔撈回擠得要死的被窩,搶走了他的眼鏡,手腳并用地纏住他,令他懷疑兩個人睡過以后他一下子解鎖了學長的某副新面孔。齊秉潔艱難地從董理行懷里伸出一只手,湊到臉上用他那睜眼瞎的眼睛點外賣,果不其然由于姿勢不趁手“啪嘰”被手機砸了一臉,意外的是,并沒有聽到學長笑話他的聲音。齊秉潔拿走臉上的手機,關(guān)掉那些被他的鼻子點出來的應用,側(cè)頭一看,發(fā)現(xiàn)學長保持著這個熊抱的姿勢已經(jīng)睡著了。齊秉潔得到機會可以仔細端詳董理行,立刻忘記了吃喝之類的民生大事。他發(fā)現(xiàn)董理行長得挺顯小的,可能是因為他眉毛比較鋒利,此時側(cè)躺著,劉海剛好就把眉毛遮住了,呈現(xiàn)出一種天真的模樣。大概男人得到了一個人之后,會出于保護欲,本能地把那個人想象得格外脆弱。其實他本來就是個小孩,才大四。齊秉潔想,他也只是比自己稍微大一點而已,但是總是情不自禁地覺得那個人是“社會精英”、“管理強人”、“天之驕子”。他想:我這么覺得還是因為我太不成熟了,用仰視的目光去看待一切事物怎么能客觀呢?齊秉潔天馬行空了一番,先是董理行代表校學生會在大禮堂發(fā)言的英姿颯爽,再是他在家里躺在床上被mama怎么叫也起不來的樣子。兩種情景都是杜|撰的,偏偏讓他自己把自己逗得嘴角瘋狂上揚,終于忍不住偷偷親了一口被他胡思亂想的對象。齊秉潔下了個從一而終的決心,其實他思前想后還是把真相告訴了父母,不然無法解釋一向連門禁都不用規(guī)定的乖兒子怎么突然夜不歸宿。更多的原因還是他迫不及待與父母分享他愛的這個人和一份沒來由的信任。他知道他要是愛錯了人,這么早告訴父母還是挺傷長輩的心的,然而這其中還是有許多不能自已。這些他都不敢告訴董理行,怕他覺得自己媽寶。還是簡單點兒吧,要是學長先放棄,他就死纏爛打,而他是絕對不會先提出離開的。齊秉潔強迫自己整理出一條思路。還有,以后不許想一丁點他的不好。一想他的不好,自己就容易失控,他實在是太偏袒他了,每次還需要和自己和解個百八十次才能過意得去,遲早得瘋了不可。最后鬧得董理行一個小覺睡醒,齊秉潔還沒訂完外賣。兩個人干脆摸黑出去吃燒烤。董理行在那啃腰子,手機上趕緊給于樵通風報信,顯擺他那名不正言不順的戰(zhàn)果:“你猜猜我成功了沒有?”于樵回了他一個隔著屏幕都能感到嘲諷的三字經(jīng):“恭喜您!”董理行此時此刻打算胡編亂造二百字他是怎么強上純情小處|男的,終究還是沒有昧著良心騙于樵,“不過我向你坦白一件事,和咱們想的不太一樣,你先猜?!?/br>齊秉潔把燒烤往董理行那邊推了推,“行了,一會兒再戳字吧,都涼了。”跟誰聊呢,那么開心。董理行嗯了一聲,又去吃齊秉潔專門給他剩的另一串腰子,“我澄清一下,我真的只是喜歡吃,不是為了補腎?!?/br>齊秉潔想回他一句,“行了,就你貧。”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從來沒有用這種調(diào)侃的語氣和學長說過話,此時的學長似乎是比平時“皮”了一些,有點本性暴露無遺的感覺,讓他不知怎么就想跟他胡說八道。或許他們是比之前熟了一些。齊秉潔試探性地說:“行了,你不補回頭全讓我補了。”說完觀察董理行有沒有覺得這種聊天風格不尊重又無聊。董理行飛快地叼下來腰子,騰出手來攥著齊秉潔的手瞎玩,“我覺得你不用補了,行嗎,還是我補補吧?!?/br>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完成了一段三俗的隱|晦黃段子。齊秉潔收獲了這個驚喜,也不計較他吃飯的時候玩手機了。董理行剛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