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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茶卷和布萊特的時候都是用的一些直接卻十分有效的方法,手段簡單粗暴,沒必要用的魔法他真是一點也不浪費。 她很慶幸薩拉查暫時沒發(fā)現(xiàn)自己對蛇的恐懼,不然就算自己不會被日記本的魔法影響,也會和布萊特一樣,被突然占滿頁面的毒蛇嚇得好幾天連走路都是順拐。 不過托薩拉查的福,茶卷和布萊特終于放下了對彼此的偏見,開始抱團發(fā)抖一致對外。奧羅拉看著兩個小東西和平共處相親相愛的樣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個周以后,她試探著問過薩拉查要不要自己把他送回那家翻倒巷的店。不過悶了一千多年才終于找到一個正常聊天對象的蛇祖顯然不贊同這個提議,他把那些單詞用尾巴尖拍扁再勾起來送進嘴里,像吸溜面條似的吞進去,懶洋洋地半瞇著蛇眼寫出一句話:“你怕什么,我留在這上面的魔法對你又不起作用,難道還能自己爬出來吃了你不成?!?/br> 可是這不是魔法起不起作用的問題啊,斯萊特林先生。光是你的身份就足以把人嚇哭了,更不用說其他,拿著這本日記實在很考驗心理承受力啊。 奧羅拉想了想,半是誠懇半是調侃地用羽毛筆在紙頁上寫到:“我只是覺得不勝惶恐,您應該能體諒一個普通學生遇到了學校創(chuàng)始人之一的激動心情。您應該被放在高高的柜臺上供人瞻仰,而不是在這樣的小書桌上和一個二年級學生閑聊。” 她思索了一會兒,然后像是想起來什么的繼續(xù)寫到:“我覺得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穹頂中央就不錯,您可以和他們每天聊聊天談談人生和理想什么的,多么其樂融融啊。也許我可以給您引薦一下您學院的現(xiàn)任院長?” 天地良心,這些話絕對是一個十二歲小姑娘的幽默玩笑。但是薩拉查明顯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他冷笑著把那些話用尾巴揉成一個團拋來拋去:“然后你再每天去門口祈禱我不得好死?” 奧羅拉閉上眼睛滾動了下眼珠,當做自己翻了個白眼。只要腦袋里沒塞滿噴根草,一個正常的赫奇帕奇都不會去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晃悠的,更何況是每天。最悲傷的是,當對方是霍格沃茨奠基人之一的時候,奧羅拉覺得就算鄧布利多的卡片也不能給她安慰了。 暑假的最后時光就像指間沙一樣很快流逝完畢,奧羅拉在開學前幾天打點好行李,拿到了布倫特太太結算的暑假工工資。開學前一天,她收到了新學年要用的書單,用剛到手的錢抱了厚厚的一摞回到住處。 新學年一如既往要學習魔藥學,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奧羅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之前她收到了成績單,意料之中的草藥學和變形課是優(yōu)秀,其他科目中等,魔藥學低分飄過,她都數(shù)不清自己踩了斯內普多少次底線了。如果來年繼續(xù),那個畫面她有點不敢想。 于是本著笨鳥先飛的精神,她決定先自己看看書有個底。不過打開書的瞬間她就后悔了,那些單詞單獨拎出來她都認識,組合在一起就很玄學了,這讓她開始懷疑到底是自己的理解能力出了問題還是自己的英語水平出了問題。 時間過了晚上十一點,奧羅拉趴在桌子上盯著面前的魔藥學課本,開始思考自己上霍格沃茨的人生意義。手邊的墨綠色日記慢悠悠地打開,羊皮紙在暈黃的清散燈光下顯得更加古老斑駁。薩拉查游到紙頁邊角,抬起頭掃了一眼課本,甩出一串句子:“你現(xiàn)在還不睡,是想把這本書在開學前背下來嗎?” 奧羅拉翻了個白眼,把下巴墊在手臂上,將垂到眼前的淡金色發(fā)絲吹開,提筆寫到:“要是我能背下來就好了。這門課就是我的克星……” 薩拉查揚了揚下巴,用尾尖從從紙頁里憑空拖出一個茶杯,把那些句子都揉碎了裝進杯子里變成一杯茶,喝了一口:“才二年級能難到哪里去?” 奧羅拉一口血堵在喉嚨管:“對您來說可能是這樣啊,斯萊特林先生。您不妨假設成您最討厭最不擅長的科目試試看?” 薩拉查即使變成一條蛇,喝茶的動作依舊帶著一股流暢的優(yōu)雅。他眨眨眼睛,將剩下的茶葉倒在紙頁上,匯聚成一句話:“我沒有不擅長的科目?!?/br> 奧羅拉兩眼一黑,差點一口氣吊不上來去見梅林。那條蛇則甩著尾巴,姿態(tài)高傲地看著這個小女孩,豎瞳半斂著。有那么一瞬間,奧羅拉徹底感受到了來自斯萊特林院的惡意——從創(chuàng)始人到現(xiàn)任院長的那種。 她抿了抿嘴唇,不再去理這位過分悠閑的創(chuàng)始人先生。 “不如這樣?!彼_拉查慢吞吞地寫著句子,字體又變成了一見面時的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華麗優(yōu)美,修長柔韌的筆畫蜿蜒纏繞如蛇,“你這么頭痛這門課,我可以幫你補習?!?/br> “你想要我為你做什么?”奧羅拉警覺地回復寫著。她突然有種感覺,薩拉查即將要寫的內容,才是這半月來他真正想要說的話。 “不干什么。”薩拉查漫不經心地將奧羅拉的筆跡翻卷成一束玫瑰再撕碎吃下去,“我現(xiàn)在還沒想好,你先欠著吧?!?/br> 欠一個斯萊特林的人情,這怎么看都不是一件讓人輕松的事。尤其對方還是斯萊特林中的斯萊特林。 奧羅拉掂量著寫到:“我能力有限,您確定要我答應您一件事?我做不到怎么辦?您不是虧本了?” 薩拉查陰惻惻地笑了,細細的分叉舌尖威脅性地沖她晃了晃:“這兩個月工沒白打啊,討價還價試探底線學得挺快?!眾W羅拉下意識地搬動椅子離這本日記遠了點,“我這是在為您著想,怕您將來后悔?!?/br> “那我還該感謝你了?”蛇瞪著眼睛嘶嘶地吐著信子。 “……不用,這是作為學生應該的?!边@絕對是生物最本能的求生欲。 薩拉查冷笑著吃完最后一個字母,唰唰唰寫出一句話:“那就成交?!毕乱幻?,日記啪地一聲自動合攏了,留下奧羅拉目瞪口呆地坐在原地,突然有種很不妙的感覺。 …… 九月一號的早上,奧羅拉準時來到了國王十字車站的九又四分之三站臺。 意料之中的,她遇到了一個暑假沒見的沃克斯,兩個孩子高興地擁抱在一起。貝芙莉在前一天就回去了,因此一早來的時候三個人直接在車站見了面。奧羅拉看到雷古勒斯來送了她,兩個人的交談很少,畢竟他們都不是多話的人。 和上次在對角巷遇到的時候不一樣,這次雷古勒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留一雙灰色的漂亮眼睛在外面。單看雙眼的時候,他和西里斯簡直驚人的相似。區(qū)別是雷古勒斯的身形比印象里西里斯的身形更加瘦弱,也沒有那么高挑。 剛上火車,貝芙莉就說:“鄧布利多教授來找過他。”沃克斯眨眨眼:“他?” 奧羅拉看了看窗外那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