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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溢出一抹笑,看來這小子又想出了新的花招啊!法國空運過來的鵝肝醬??!這小子倒是挺懂的嘛!梁物易撥了一個號碼,然后說道:“馬上給我從法國訂三份鵝肝醬送到我的別墅去。要快!”陳煜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那鵝肝醬什么時候才能送到。雖然他沒吃過那種東西,但是也知道那是很貴的一種食品,再加上從法國空運過來,哈哈,光是運費都能狠狠的宰那小子一頓了!想到這里,陳煜忍不住笑了起來。幾個小時以后,一名女傭端著銀色的托盤進來了,她將盤子放下,然后對陳煜鞠了個躬,說道:“陳少爺,請您慢用!”陳煜被她這一句少爺叫的有些飄飄然,他佯作威嚴(yán)的揮了揮手,示意女傭退下??匆娕畟蛴殖狭藗€躬才退下,陳煜心情大好的拿起刀叉開始吃鵝肝醬,但是因為不習(xí)慣用這些西式的餐具,陳煜索性直接將刀叉丟掉,用手抓起來就吃了,反正又沒有人看見!一陣飽餐過后,陳煜滿足的摸了摸肚子,然后打了個飽嗝??粗矍斑@杯盤狼藉餐桌,陳煜在心里邊估算著自己這么一吃到底宰了那家伙多少錢。唔,應(yīng)該有上千吧,加上運費什么的,聽說空運是最貴的!想到這里,陳煜笑的很開心!39、背后忙活有了這一次的經(jīng)驗,陳煜的小日子過的越發(fā)開心了,他每天就只是窩在床上或者是沙發(fā)上,想著今天要讓梁物易給他空運哪個國家的食物,這陣子陳煜每天早中晚三餐吃的東西都是從不同的國家空運過來的。每次一吃完,陳煜就要巴拉著盤算一下今天到底宰了梁物易多少錢,想著想著,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每天都能吃到來自世界各地的美食,但是還有一件事讓陳煜覺得很郁悶,那就是不管他把梁物易宰的有多狠,這小子愣是沒有坑過一句話,每天晚上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今天的東西好不好吃,喜不喜歡之類的。起初陳煜還以為他是在死撐著,畢竟大家都是剛剛畢業(yè)出來的,就算他家是很有錢,但是他才剛剛讀完大學(xué)出來,也不可能讓他接觸太多的內(nèi)部事務(wù)吧?而且,據(jù)他所知,梁物易的爺爺似乎一直都很想讓他出國留學(xué),但是梁物易卻死活不肯,也不知道他用了些什么手段,反正最后他是成功的留下來了,而且還把自己軟禁了。想到這里,陳煜不得不懷疑,這家伙不會就是為了要把自己軟禁起來,所以才死活都不肯出國留學(xué)吧?相較于陳煜的各種糾結(jié),梁物易倒是顯得很開心,畢竟自從陳煜被他囚禁起來以后,就一直都悶悶不樂,他從來都沒有哄過別人,更別說是刻意的去討好了。所以,看著陳煜成天面無表情的發(fā)呆,他其實心里邊也是有些慌亂的,因為他覺得在這么下去,他很有可能會親手把陳煜給毀了,那不是他所樂意看見的結(jié)局。梁物易的助理小方也明顯的察覺到他的不尋常,畢竟從她跟在梁物易的身邊開始,她基本上沒怎么看見梁物易笑過,這也讓她一直都對梁物易感到有些害怕。畢竟對方是梁董事長的親孫子,將來很有可能會繼承公司的,如果她一個不小心做錯了什么,讓他不高興了,說不定立馬就會卷鋪蓋走人了。看見梁物易總是不經(jīng)意間就笑出聲來,小方也撞著膽子問道:“經(jīng)理,我看您這些天好像很開心似的,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好事???”梁物易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嬌小的女人,笑了笑,然后說道:“沒什么,只是我最近養(yǎng)了一只脾氣暴躁的小野貓而已。”“?。 毙》铰犚娝@句話,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完全沒有想到經(jīng)理會喜歡養(yǎng)這種小動物,因為據(jù)她所知,經(jīng)理是個有些潔癖的人,怎么可能會養(yǎng)這種喜歡掉毛的東西?小方細(xì)細(xì)的觀察了一下梁物易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說的野貓或許并不是真正的野貓,很有可能是指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經(jīng)理喜歡的人,想到這里,小方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陳煜如此吃了三個多月,差不多把他能夠知道的食物都吃了一遍。他看見梁物易不但沒有絲毫的厭惡之情,反倒非常高興的配合他。沒有得到預(yù)期的效果,陳煜覺得這個游戲越來越?jīng)]有意思了。他不再叫梁物易給他空運食物了,而是開始想些新的辦法來折騰他。倒是梁物易看見陳煜不再讓他空運食物,反倒有些擔(dān)心,這天晚上,他琢磨了一下,決定好好的跟陳煜吃一頓飯。晚上,梁物易開了一瓶高檔的小紅酒,然后給陳煜倒了小半杯,他看著陳煜,然后說道:“這酒很不錯的,你嘗嘗?!?/br>陳煜看著那顏色純正的酒,拿起杯子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贊嘆,好酒果然不一樣!梁物易將自己盤子里切好的牛排換到陳煜面前,將他的盤子換了過來,“這牛排下午才從法國運過來,很新鮮的,你嘗嘗。”陳煜用叉子叉了一小塊牛排,慢慢的吃了起來,他看著梁物易,心里邊琢磨著這小子到底想要玩些什么花樣。忽然,他的眼睛瞄到一旁的紅酒,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他拿起酒瓶裝作要給梁物易倒酒,卻只見他一不小心手滑,整瓶酒就這么從他的手里掉了下來,然后瞬間碎裂開來,酒汁夾雜著玻璃碎片灑落一地。陳煜挑了挑眉,然后說道:“哎呀,一不小心手滑了,阿易,這酒不貴吧?”梁物易看著地上的玻璃碎片和酒汁,推了推眼鏡說道:“不貴,也就幾千英鎊而已?!?/br>“幾,幾千英鎊?。俊标愳下勓运查g斯巴達(dá)了,他一臉rou痛加震驚的看著地上的玻璃碎片,你妹啊!這么小小的一瓶酒居然要幾千英鎊!?他這是在造孽啊!他這是在造孽?。≡炷醢。?/br>梁物易看著他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然后喚來女傭打掃房間,陳煜一臉?biāo)阑业目粗畟驅(qū)⒛遣A槠瑨叩?,然后又把酒汁給拖干凈了。他覺得自己一定會遭雷劈的,幾千英鎊的東西就這么讓他貢獻給拖把了!他剛剛應(yīng)該要多喝一些才對,他不該那么沖動的!梁物易倒是沒有說什么,他看著陳煜一臉rou痛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種表情會讓我以為你在心疼我的錢。”陳煜聞言,立刻收回剛剛的那種表情,然后冷哼了一聲,“誰會在乎你啊,我恨不得你早些破產(chǎn)呢!到時候我看你拿什么來軟禁我!”“嗯,我想大概不會有那么一天了?!绷何镆子貌孀硬嫫鹨粔K牛排吃了起來。陳煜看著他,語氣有些淡然的問道:“梁物易,你這個囚禁的游戲玩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該膩了吧,什么時候放我離開?”“你以為我囚禁你只是為了好玩?”梁物易挑了挑眉看著他。“難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