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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你們這些有錢人不是都喜歡玩這樣一些變態(tài)的游戲嗎?”梁物易看了他一眼,然后說道:“陳煜,你乖乖的吃飯,別再說些讓我生氣的話。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早一點(diǎn)認(rèn)清事實(shí)?!?/br>陳煜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些什么,形勢比人強(qiáng),而且梁物易這小子要是發(fā)起瘋來,指不定會做出一些什么事來,他拿起刀叉默默的吃起東西。吃著吃著,陳煜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想起自己的父親來,自從他被梁物易關(guān)起來以后,就再也沒有看見過自己的父親,而且按照梁物易的說法,父親應(yīng)該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他不知道受到這種打擊的父親現(xiàn)在究竟怎么樣了,雖然梁物易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喪子之痛”的打擊中恢復(fù)過來了,但是沒有親眼看見,陳煜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我想要看看我爸爸。”陳煜抬起頭看著梁物易說道。梁物易聞言,皺了皺眉頭,然后說道:“好,我會想辦法的?!?/br>得到保證,陳煜繼續(xù)低下頭去吃東西,沒有再和梁物易說話。晚上睡覺的時候,因?yàn)榘滋煲呀?jīng)睡了很多再加上有些心事,陳煜有些失眠了,他翻了一下身,看向旁邊已經(jīng)熟睡的梁物易。忽然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梁物易裸露在外的脖頸,他瞇著眼睛想了想,如果就這么掐下去,一切是不是就都可以結(jié)束了?這樣想著,陳煜慢慢的把手伸向梁物易的脖頸,每靠近一厘米,陳煜覺得自己的心跳就加快一下,越是靠近,他的心就跳的越快,最后甚至連呼吸都差不多要停止了。在將要掐上梁物易脖子的那一刻,他卻猛地將手抽了回來,心跳劇烈的看著仍舊處于熟睡狀態(tài)的梁物易。他一臉苦笑的看著自己的那只手,果然,他還是沒有那個勇氣。他翻過身體用后背對著梁物易,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陳煜沒有看到的是,在他轉(zhuǎn)過身的那一剎那,梁物易忽然睜開了雙眼,眼里流露出一種意味不明的光芒,他看了一會兒陳煜的背影,然后繼續(xù)閉上眼睛睡覺。第二天,梁物易沒有食言,他讓人偷偷的拍了一段陳爸爸的視頻給陳煜看。畫面里,陳爸爸滿頭白發(fā)臉色有些憔悴,他在店里忙著招呼客人,雖然看上去和以前沒有什么區(qū)別,他還是那么豪爽愛笑。可是,陳煜卻看出來了,他的父親眼里有著深深的傷痛,那是一種深入到骨髓里的傷痛,明明看上去是和從前一樣的笑容,可是給人感覺卻像是在強(qiáng)顏歡笑。陳煜一邊默默的流著淚,一邊死死的抓著手中的數(shù)碼相機(jī)。他恨不得立刻撲到陳爸爸的身上告訴他自己還活著,他的兒子沒有死,還活的好好的!關(guān)掉視頻,陳煜有些脫力的躺在床上。他看了看那將自己束縛住的銀白色鐵鏈,眼底流露出一絲絕決,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他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里。堅(jiān)定了自己要逃走的信念,陳煜開始慢慢的進(jìn)行著自己的計(jì)劃。這段時間的觀察下來,他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道大門和落地窗都是需要密碼和指紋才能打開的。所以,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要先弄到這些密碼。至于指紋,陳煜早就已經(jīng)想好,家里住著的幾個女傭的指紋也被那指紋機(jī)認(rèn)證進(jìn)去,只要想辦法竊取到她們的指紋,再加上密碼,一定可以離開這里的。唯一讓他感到棘手的是,這束縛住的他鐵鏈子。陳煜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鐵鏈,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梁物易那小子不再鎖著他呢?40堅(jiān)定了要逃跑的信念,陳煜開始了自己的計(jì)劃。他開始頻繁的吩咐女傭給他送東西進(jìn)來,然后趁著女傭離開時輸入密碼的時候,陳煜便悄悄的觀察起女傭輸入的數(shù)字。然而因?yàn)樗桓姨^明目張膽的去看,只能偷偷的看,所以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再加上那輸入屏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被女傭的背部給擋住了,所以陳煜其實(shí)并沒有看見什么。如此折騰了三個多星期,陳煜也還是不知道密碼是多少,看著時間漸漸的流逝,他的心里開始著急起來了,他越來越擔(dān)心自己的父親,而這種擔(dān)心折磨的他開始失眠了。在經(jīng)過幾個晚上的失眠后,陳煜變得越發(fā)的不冷靜。這天,陳煜照常讓女傭進(jìn)來給自己送東西吃,女傭把餐盤放下以后,便恭敬的鞠了個躬,然后對陳煜說道:“陳少爺,您慢用?!闭f完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卻不料,陳煜忽然從她的身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則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陳煜冷聲道:“我也不想傷害妳的,只要妳乖乖的說出大門的密碼,我就讓妳離開?!?/br>女傭異常淡定的說道:“陳少爺,您還是先吃東西吧。別費(fèi)力氣想這些事情了,您是不可能離開這里的?!?/br>陳煜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加大了力氣,更加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趕緊把密碼說出來,要不然,我就殺了妳!”女傭面不改色的說道:“陳少爺,就算您知道了密碼又如何,如果您沒有辦法弄斷您手上和腳上的鏈子,您也是不可能走到大門那里去的。所以您用這種方法威脅我是沒有用的?!?/br>陳煜聞言,有些泄氣,他沒有料到這個女傭會如此的淡定,絲毫都不畏懼自己的脅迫,看來梁物易這小子,倒是養(yǎng)了些不錯的人。他慢慢的松開了對女傭的鉗制,有些喪氣的坐回床上去。女傭回過身來向他微微彎腰行了個禮,然后說道:“陳少爺,您好好休息一下?!闭f完,便轉(zhuǎn)身朝大門走去。望著女傭離去的背影,陳煜忽然開口說道:“剛剛那件事別跟梁物易說,就當(dāng)是我求妳了?!?/br>女傭聞言,停了下來,然后才說道:“好的?!苯又爿斎朊艽a離開了。陳煜一臉失望的躺在床上,看著那裝飾豪華的天花板,他輕輕的嘆了口氣,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難道說自己就真的要被他永遠(yuǎn)的囚禁在這個房間里?想到那滿頭白發(fā)的父親,陳煜的眼里忽然又閃過一絲光芒,他暗暗的握緊了拳頭,不管怎么樣,他絕對不能夠放棄。那個女傭說的對,如果不先把這條鏈子弄斷,就算是知道了密碼套取到了指紋也是沒有用的。必須要想個辦法把鏈子弄掉,陳煜半瞇著眼睛看著那纏繞在手腕上的銀白色鐵鏈。他的情緒開始低落起來,每天都半死不活的窩在床上,就連吃飯也是死氣沉沉的,話也變得少了,有時候一整天甚至都說不出十句話。梁物易看見他這副模樣,心里有些擔(dān)心,他喚過女傭詢問了一下情況,但是女傭卻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陳煜為什么會這樣子,女傭還告訴梁物易,早上他去公司以后,她把早餐端給陳煜,可是他根本動都沒動,等到中午的時候,她把午餐端給陳煜,陳煜也只是吃了一兩口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