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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要一把火燒掉好。也算是有驚無險。辛萇集被人放開,馬上來至裴青面前,拉著裴青道:“青苗,我們先走?!?/br>裴青深呼一口氣,壓下憤怒,點頭道:“恩,少爺?!?/br>蘇書儒摘下面具放在手里把玩,他繼續(xù)向前走著,后面的一行人的歌聲響起,舞蹈又開始跳動,他們還要繼續(xù)游/行。只不過在經(jīng)過裴青和辛萇集的時候,蘇書儒停下腳步,道:“阿黑,今晚回來拿你所謂的戒指?!?/br>裴青愣了下,他側(cè)臉看著蘇書儒,蘇書儒也看向他,竟是鮮少有的好脾氣對裴青微微一笑,便向前走去。裴青不懂蘇書儒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耍他玩嗎?裴青微微嘆了口氣,戒指是肯定要拿的,蘇書儒又是他的正牌攻,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和蘇書儒真的見面眼紅,不相往來。“青苗今晚要回蘇書儒那里嗎?”辛萇集問道。裴青點點頭,解釋道:“那個戒指,也就是指環(huán),是我很重要的東西,我一定要回去拿的?!?/br>辛萇集微笑著說:“恩,既然是對青苗重要的東西,一定得拿回來才安心,青苗會再回來的吧?”裴青暗道:蘇書儒也沒準備留他啊。“當然了。”辛萇集拉過裴青的手,“那就好?!彼麪恐崆嗤蝗捍髦婢邍谝黄鸬哪心信呷?。裴青看著圍在中間的是一團裹在一起紅線,裴青問道:“這是干嘛?”辛萇集道:“這是姻緣線,別看它一團亂的裹在一起,其實只要一個人捏住一個線頭,往后退,直到發(fā)現(xiàn)線的另一頭被另一人捏住,那么就說明兩人有紅線的姻緣。呵呵,雖然不太可信,但也值得試一試?!?/br>說罷,他丟了紅線旁邊看守的老人幾個銅錢,便拽著裴青道:“青苗,我們來試試?!?/br>裴青與其他人一樣隨手捏住一個線頭,向后退去,紅線越拉越長,辛萇集也是同樣,裴青眼見手中長線越來越直,他原本不太在意此刻也有些期待起來了,與他捏住的是同一根紅線的人是誰呢?紅線拉直,裴青停下腳步,他抬起頭,順著紅線看去,只見這條紅線接連著兩根線,一根捏在戴著面具的年輕人手中,一根捏在辛萇集的手中。三人對視,皆都尷尬。這是鼓勵他們搞三角戀?裴青剛想笑著對辛萇集說果然當不了真。那個看守紅線的老人卻是呵呵笑道:“三位年輕人不要大驚小怪,有段情是虛的,你們繼續(xù)看?!?/br>只聽“咔”得一聲,辛萇集的那根連在裴青長線的紅線斷了。此刻在看起來,就像是兩人一人捏著紅線的一頭。一頭是裴青,一頭是面具人。裴青看著那個戴面具的那個人,那個人也看著他。辛萇集捏緊手中的紅線,輕輕道:“原來我與青苗的線是虛的。”那人摘下面具,是張端正的臉,雖然沒有蘇書儒那般精致,也沒有辛萇集那樣俊美,可也正氣十足,像個日后能為百姓多做好事的文臣。裴青眨巴眨巴眼睛,這人他認識,他就是住在蘇書儒前面的修道天才之一的周纏亭。以前蘇書儒沒事就詛咒前面的周纏亭早死,后面的辛萇集立刻亡,沒事就拿著他們兩說事尤其說周纏亭是個沒用的書呆子,是個蠢貨以后修個討飯的道諸如此類的壞話。所以裴青對這人也可謂是“如雷貫耳”周纏亭向裴青作挹,然后抬起頭來道:“你好,有緣人?!碑斦婵炭贪灏?,一絲不茍。裴青只能有樣學樣,尷尬道:“你好。”周邊人轟然一笑,姻緣線結(jié)兩個同性之人是很少的,幾乎不常見,當然也沒人當真,因此被當成一場失誤的笑話。老人道:“笑什么笑,這也是緣分啊。”可是他自己也是笑著說的,說明,這確實當不了真。可是有人當真了,辛萇集微微轉(zhuǎn)過身子,借著周圍其他人的暗影,抬起手,擦拭完他嘴角溢出的鮮血。辛萇集想到有人曾告訴過他,若是一人道心開始慢慢崩塌,一個很小的事情也能釜底抽薪般將他的靈力與心力毀了個干凈。成瘋成魔不過一瞬之間。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狀態(tài)不是很好,事情也很多,對不起小可愛第52章道心(10)此時,裴青站在蘇書儒的門前,他瞧見里面燭火光明,知道蘇書儒應該是回來了。裴青抬起手,敲了敲門,還沒敲幾下,門便開了,開門的人是蘇書儒。“來了?”蘇書儒似笑非笑地盯著裴青,他側(cè)過身子讓裴青進了屋子。裴青也習慣了蘇書儒對他陰陽怪氣的態(tài)度,他也就大大咧咧地在屋子里四處張望,道:“那個芳微怎么不在,今夜也是出去玩去了,還沒回來?”“咿呀”身后的門被關(guān)上,蘇書儒于他身后沉默不語。裴青回過頭,看著蘇書儒只是冷冷淡淡地看著他,并不愿意多與他交談,有些尷尬,他于是轉(zhuǎn)回話題道:“少爺,我的戒指呢?”“少爺?”蘇書儒開口了,“你這聲少爺是喚我,還是喚辛萇集?”裴青不知道他這明知故問是要干嘛,但也老實回答:“當然是你了?!?/br>“是嗎?”蘇書儒走近裴青,突然笑道:“既然如此,你還是聽我的話吧?”裴青不明所以:“什么?”蘇書儒一把抓住裴青的手,“今晚,阿黑留在這里給少爺暖床吧?!?/br>話剛落下,蘇書儒突然握住裴青的雙肩,將他推靠在墻上,裴青只覺得唇上一重,尚不及他反應,嘴里已經(jīng)鉆入了對方的舌頭。M...MD居然是舌吻?。?!這個陰陽怪氣要被人時時刻刻想要掐死的蘇書儒是被色鬼上了身嗎?!裴青知道這個“暖床”與以往蘇書儒對他說的意義完全不同了。所以他不可能像以前那般真的就屁顛屁顛就應了上去。他不想真的失身?。?!這樣想著,裴青是又急又怒,抬起手猛地一用力就推開蘇書儒,畢竟蘇書儒目前在戰(zhàn)斗力上是個弱雞。“呵,你不是把我當成你的少爺嗎?”蘇書儒擦拭著嘴角曖昧的水跡,他抬起頭看著裴青,“或者說你不想要你所謂的戒指了?”裴青沒想到蘇書儒會用戒指來威脅他,不禁脫口道:“卑鄙!”裴青默默地想:這跟某些爛大街梗“你不跟我xxoo,我就咋地地”居然有種異曲同工之妙呢,呢呢呢!呢你個頭。裴青回過神來怒瞪蘇書孺,捍衛(wèi)自己貞cao。蘇書儒繼續(xù)陰陽怪氣的冷笑一聲。“我當然將你當做我的少爺了,不是有句話來著“心在曹營,身在漢”,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獨一無二的。”裴青瞬間換了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