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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馬虎虎地說了幾句好話后,趕緊道:“少爺,那戒指你還是還給我吧,要是你喜歡的話,我給你戴上?”“對啊,我就是這么的卑鄙?!碧K書儒再次壓上裴青,這次是直接撕開了裴青衣領,親吻著裴青的脖頸,力道之大讓裴青深感他在給自己種草莓。什么?種草莓!還沒等裴青抬腳踹開他,蘇書儒已經(jīng)退開一步,裴青乘著他推開剎那,也是身子比腦筋快,趕緊沖出了屋子。蘇書儒把玩著那枚戒指,對著裴青的背影道:“不是說要給我戴戒指嗎?”隨即像是想到什么哈哈大笑起來。夜風涼得狠,裴青出了屋子,赤——裸的脖頸上都冷得如針刺,裴青看著辛萇集居所明亮燈火,嘆了口氣,還是再去外面逛蕩一番,省得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已經(jīng)是半夜了,此刻路上偶有幾名路人,盡管如此,那路旁掛的一個個大燈籠還是將夜晚的暗路照的格外明亮。裴青隨意地晃蕩著,抬起頭,望著天上圓如玉盤的月亮,心中生出一縷感傷,他看看四周,發(fā)現(xiàn)剛剛來的幾個路人也已經(jīng)不見了,他清了清嗓子,就開始唱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啊..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凄厲的鬼叫聲,讓這個夜晚都有些不美好,偏偏裴青沒有自覺,他唱到動情處,準備再高唱一曲時,一聲接著一聲的更加鬼叫的聲音響起,裴青疑惑道:“不是我唱的???”只見不遠處的小道上,晃晃悠悠地走來一個拎著酒壺的醉漢,他那嘶啞地唱著:“舉頭呀...望明月..思故鄉(xiāng)...思故鄉(xiāng)美人..哈哈哈..”他與裴青相對走來,裴青瞄了一眼醉漢,很年輕,大概與蘇書儒和辛萇集差不多大。裴青收回了目光,緊了緊衣服,也不準備和他搭話,大半夜的看到這樣一個人,怪害怕的,誰知,那人卻是突然攔住裴青,大著舌頭道:“美..美人,故鄉(xiāng)的美人...”裴青又多瞅了他一眼,總覺得這人有些熟悉,但是半天想不起,他沒好氣道:“請叫我美男,謝謝?!闭f著,便要繞著他離開。可是,那人卻是猛地撲向了裴青,將裴青壓在了地上,一邊到處亂摸,一邊用那充滿酒氣的嘴嚷嚷著:“還學什么道術,不著..不著邊的事,不如和美人春風一度...”我屮艸芔茻!今晚他到底是倒了什么霉,裴青掄起拳頭就朝那人的頭一拳,那人哎呦一聲,捂著臉就從裴青身上落下,叫喚著“疼疼..”裴青站起了身,準備再補他兩腳,想想還是算了,不跟喝多酒的人計較,便道:“饒過你了?!北憷@過他離開了。醉酒之人懵懵地爬了起來,他打著酒咯,看著裴青的背影,嚷嚷著:“美人,別走啊,隔”他晃晃蕩蕩地想要去追,可是還沒走幾步,喉嚨猛然被人鎖住。他想要回頭看身后的人是誰,只是還來不及轉身,一把尖銳刺刀從前方戳破他的喉嚨。“咕嚕,咕?!彼暮韲道锇l(fā)出水泡一樣的聲音,身子一軟,整個人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他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殺他的人是誰,那人蹲下身子,拿出更大的一把刀。“咕嚕咕嚕?!彼f不出話來,他看清來人,眼里充滿不可思議。“剛剛,你抱了他,現(xiàn)在只有將你四肢分解,才能讓我解恨呢。”那人拖住他的頭發(fā),一邊往前走,一邊輕聲道:“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青苗想家嗎?等我把他解決了,我就帶你回家。”他發(fā)出低低地笑聲,很悅耳,但也很可怕。第二日,一個貌美的丫鬟匆匆地向鎮(zhèn)中官衙報了案件,她家少爺不見了。中午,第四個修道少爺周澤的人頭在一糟臟水溝里找到。接著,便是身體的其他部位也都在不同的地點一一找到。凄慘,恐怖,血腥,當這幾個詞真的在現(xiàn)實中對應起來,簡直讓人如墜地獄,如遇惡鬼,顫栗發(fā)自內(nèi)心,似乎每個鎮(zhèn)中之人一時全都被死亡籠罩。有人說這是惡鬼所做,因為人是做不出這樣可怖的事情。第53章道心(11)裴青探過身子聽著窗戶外面鬼哭狼吼吹吹打打的聲音,回頭對一直看著書的辛萇集道:“少爺,你說他們這么做真的有用嗎?或者是真的是惡鬼所為?”辛萇集放下書,看著裴青道:“應是如此,鎮(zhèn)中人有鎮(zhèn)中人的做法,我們不必去想太多?!彼酒鹆松?,走向裴青,“青苗,你想家了是嗎?”裴青“?。俊绷艘宦?,一時沒想到辛萇集的話題會跳躍這么快,但是馬上苦笑道:“想啊,漂泊在外的人誰不想回家,少爺呢?”辛萇集抬起手,撫著裴青鬢前長發(fā),笑道:“青苗,我也想家,我?guī)阋黄鸹匚壹野?。那里偏居江南,水多,橋也多,還有很多好吃的糕點,你會很喜歡,跟我一起回去吧。”辛萇集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他一向文弱白皙,書生氣有,卻孱弱死氣,此刻這般倒是有少年的活潑。裴青眨巴眨巴眼睛,擺擺手道,“可是少爺,你還要讀書,你還要修道,怎么能說回去就回去?!?/br>辛萇集握住裴青的手,微笑著:“不重要,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青苗跟我回家?!彼nD片刻,再次笑了起來,重復道:“對,重要的是青苗跟我回家?!?/br>裴青看著辛萇集的笑容,再加上被緊握的雙手,突然覺得他們之間好像往某種復雜的方向發(fā)展,而這個發(fā)展是裴青不希望繼續(xù)的,因為他的正牌攻是蘇書儒,除此之外的任何人皆是節(jié)外生枝。裴青抽回手,打哈哈道:“少爺,我又餓了,我想去買桂花糕吃。我先出去了?!?/br>辛萇集點點頭,依然面帶笑容,很溫柔,“青苗,早點回來?!?/br>裴青“恩”了一聲,便向外面走去。辛萇集越是對他溫柔,他真是越有罪惡感,還不如蘇書儒那般陰陽怪氣冷嘲熱諷,至少這樣裴青說走就走就絕不心軟。裴青走在街上,一路上遇見不少穿著白色喪衣,頭戴長長的三角帽子的人,他們臉上涂抹著各種色彩,手上搖著鈴鐺,嘴里又是哭又是笑:咿咿呀呀呀念叨個不停。裴青知道這是鎮(zhèn)上人用來驅除惡鬼的儀式,說是這樣的隊伍只要在鎮(zhèn)上四處溜達一圈,那么鎮(zhèn)中分尸周澤的惡鬼就會迅速離開小鎮(zhèn),再也不會傷害其他人。切,迷信,作為二十一世紀的青年,裴青不信惡鬼,當然也不信什么修道成仙拉,那個被分尸的少年周澤肯定是半夜里倒霉遇到什么變態(tài)殺人犯,才遭了個死無全尸的下場。裴青覺得可憐,更多的是可怕,不知道那個變態(tài)殺人犯是誰,他是不是還在鎮(zhèn)中,又或許他還在伺機尋覓著他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