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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往事且隨風(fē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揚購置這浴缸的目的,藺扶蘇便不由狠啐一口。說是為讓他工作后放松身體,誰知真正用途竟是為洗鴛鴦浴,真正豈有此理。

一邊享受著戀人供奉的奢侈品,一邊惡狠狠咒罵,意識到自己行止,藺扶蘇不禁一陣汗顏,但隨即想起在這浴缸里不知已被秦飛揚占去多少便宜,便立時又罵得理直氣壯起來。

這浴缸真是個好東西。

一邊擦干身體,藺扶蘇一邊想,最近真是享樂過了頭,秦飛揚什么東西都揀最好的塞給他,真真正正是寵他上天,迷魂湯接連不斷灌下來,險些便認(rèn)不清東西南北。萬幸還有一份正經(jīng)工作,否則真要與大佬豢養(yǎng)的情婦無異。想想那些金絲雀似的人生,便忍不住要打個哆嗦。

等秦飛揚回來,定要與他好好談?wù)?,再不?zhǔn)他隨便送這樣昂貴東西,日后家用也要兩人各擔(dān)一半才好,他藺扶蘇賺錢再少,好歹養(yǎng)活自己也是綽綽有余,莫要真被秦飛揚養(yǎng)成吃軟飯的小白臉才好。

"鈴......"又是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藺扶蘇急急披了浴袍出來,看清來電顯示屏上映出的幾個熟悉數(shù)字,分明是娛樂城辦公室的電話號碼,不由一笑。

"今天不忙嗎,還有空打電話回來?"

"藺醫(yī)生,不好了,大哥讓老爺子給押走了。"

第十六章

(上)

出來得太過匆忙,頭發(fā)都忘了吹干,被車?yán)锏睦錃庖淮?,藺扶蘇才覺到頭皮一陣陣發(fā)涼,只是已顧不上。車子駛得飛快,路旁的燈光在車窗上一掠而過,明明滅滅一如忐忑不安的心情。轉(zhuǎn)頭去看駕駛位上的石炎火,眉頭擰成一團,顯出罕見的驚惶失措,不由得讓擔(dān)憂又沉了幾分。

車子駛上一條坡道,轉(zhuǎn)瞬間到達(dá)半山處一棟大宅門前,疾馳中的輪胎驟然停下,響起一記刺耳的剎車聲。

藺扶蘇下車站定,仰頭打量矗立面前的鐵制雕花大門,目光略過一旁刻著"連宅"的門牌,直射到燈火通明的宅子上去。

"秦飛揚被關(guān)在這兒?"半側(cè)了身子,藺扶蘇看向從車?yán)锍鰜砹⒃谏磉叺氖谆稹?/br>
面對藺扶蘇的疑問,石炎火為難的搓搓手,"我不敢肯定,跟著的小弟不敢太接近老爺子的車,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他們進(jìn)來了就沒再出去,應(yīng)該就在這里吧,"思索一下,繼而又道:"就算大哥不在,老爺子也一定在。"

"嗯"了一聲,藺扶蘇不再遲疑,向前走去,卻被石炎火一把拽住。

"大哥說讓你按自己的心意辦事,不用顧慮他。"

稍稍的怔仲一下,腳步停頓下來,藺扶蘇瞥了眼石炎火,沉吟片刻,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說著抽出胳膊,幾步邁前,按下門鈴。

帶路的管家似是得了囑咐,對藺扶蘇很是尊重客氣,一路領(lǐng)著穿堂過廳,徑直到了書房,輕輕敲兩下門后便恭立一旁,聽見里面一聲低沉的"進(jìn)來",拉開門請?zhí)A扶蘇進(jìn)去,隨即合緊了房門。

寬大的書房布置得十分古雅,精致的紅木家具古香古色,在明亮的燈光下映出幽幽微光,看得出,每一件都價值不菲。書桌后一張紫檀雕成的高背椅上,連城正肅然端坐,見了藺扶蘇進(jìn)來,放下手里的茶盅,沖對面指了指,"坐。"

藺扶蘇瞅了眼連城不見喜怒的面色,并不客氣,拉開椅子坐下。

椅子是硬木制成,光滑的扶手和椅面透出紫檀特有的細(xì)膩質(zhì)感,摸上去便知木料及做工的考究,只是看上去名貴的東西享用起來卻未必舒服,藺扶蘇坐慣沙發(fā)軟椅,對于這種坐上去硬梆梆的滋味無論如何不能適應(yīng)。

這把椅子的零頭只怕就能置上一張上好的皮質(zhì)座椅,不過舒適度卻不及皮椅的十分之一。

藺扶蘇一邊尋找舒適的坐姿,一邊不無譏諷的想。

努力半天,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無用功,藺扶蘇放棄努力,坐直身體,看向連城。

看來自己真是沒有享福的命,藺扶蘇自嘲的想。

"秦飛揚呢?"

似是沒有想到藺扶蘇會這樣直接,開門見山的質(zhì)問讓連城怔然,極力掩飾的不悅?cè)滩蛔×髀冻鰜?,眉頭立時一皺,卻不好就此發(fā)作,只得按捺著怒氣沉聲問道:"扶蘇,你實話和我說,你和飛揚在一起,究竟是自愿,還是......"

顧忌到藺扶蘇的顏面,連城一時不知如何措辭,含糊著咽下了最后幾個字,支吾尷尬的神色倒讓藺扶蘇覺得一陣好笑,唇角似笑非笑的翹起,眼里譏諷之色更濃,視線掃到對面,讓連城倏地一顫。

"你希望我說什么?說我被男人強暴,還被迫做他的情人?"

低低的問句從那張好看的唇中吐出,宛似不經(jīng)意的玩笑口吻,然而辛辣的內(nèi)容卻如蝎子尾上的毒刺,閃電般扎進(jìn)連城五臟六腑,頓時難受得揪成一團。

"若真是這樣,我必定還你一個公道?"

"公道?什么公道?怎么還?"仿佛被觸及內(nèi)心深處某個不為人知的敏感開關(guān),藺扶蘇突地警惕起來,半瞇了雙眼一眨不眨地凝視連城,"你不是最器重他的嗎,舍得下手?"

藺扶蘇本就長得酷肖其母,此時凝望過來的樣子更是象煞盧藺幼薇年輕時的神態(tài),連城看了便是一驚,舐犢之情翻江倒海涌上來,只恨不得傾盡所有換這兒子開心。

"飛揚再好畢竟不是我親生,你才是我唯一骨血,只要你愿意,別說是他一條命,我這些東西哪樣不是你的。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這樣做法理所當(dāng)然,何況等你日后接了家業(yè),就更留不得他,倒不如及早解決,免得和你爭產(chǎn),阻你前程。"

不想一句試探竟引出這番話來,藺扶蘇始料未及,待意識到連城是當(dāng)真如此盤算,半晌做聲不得,只覺背上陣陣發(fā)冷,想到秦飛揚十幾年父子之情換來這么個下場,便不自禁地替他難過。

不想再去看連城冷酷的嘴臉,藺扶蘇垂下眼瞼避開兩人對視,"我沒興趣要他的命,你把活人給我就行。至于我與他之間的是是非非,我們自會解決,不勞別人費心。"

藺扶蘇到底年輕,縱是裝成滿不在乎,眼里無意泄出的擔(dān)憂之色終是露了馬腳,再加上這并非意料之外的回答,連城已知秦飛揚所說不假,僅剩的期望業(yè)已徹底落空。雖然極力回避,事到如今仍是不得不面對他最不愿見的事實,想到一親兒,一養(yǎng)子,任是再冷靜無情,也不免心中一慟。

等了許久,不見連城答復(fù),藺扶蘇耐不住抬眼去看,正對上沉黯深思的一雙厲眼。

"只要你肯認(rèn)祖歸宗,保證和他一刀兩斷,我便留他一條命,再給他筆錢另立門戶。你若不肯回來,我自然也不能強求,但秦飛揚是決不能留的。我和他已然反臉,留下他便是留個禍害,我不能放虎歸山等著他來咬我一口。"

藺扶蘇臉色驟變,"這是兩碼事,怎能混為一談,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