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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來的及,尸身栽倒在地上,鮮血很快將他尸身周圍染紅。常容看著自己的劍發(fā)呆,他的劍是師公隨手丟給他的,很普通的劍,劍柄上纏著黑布,劍鞘上連個裝飾都沒有,這樣的劍怎么會那么容易就能把那樣一個人刺穿呢?而且?guī)煿恢绷R他出招的速度慢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這個人太笨了。“啊”一聲尖利的喊叫喚回了常容的神,一把刀已經(jīng)兜頭砍了下來,常容不躲反進,迅速到了那人身前,劍柄向那人肋下點去,連哼都沒哼一聲,又一個人倒了下去。“這小子太厲害,大家一起上”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常容的眼里只剩了血光,雖然他盡量避開了要害之處下手,但血光還是迷了他的眼。“停,都退下”常容仗劍而立,威風凜凜,對面站的是親自提了刀紅了眼的無極門主方嘯塵,周圍互相攙扶的是受傷了無極門弟子,墻根處的醉人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當年的那個孩子長大了,不但可以保護自己還可以保護別人了,但她還是覺得即使再次被關(guān)了那個冰冷的山洞里,常容還會是那個睡在最外面幫他們擋風的人。“我無極門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本門主今日就親自領(lǐng)教領(lǐng)教”“反正想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來了”“小子看刀”常容沒有方嘯塵力氣足,不敢硬接,只能使巧勁,五、六招過后誰也沒挨著誰。忽聽一聲驚呼“啊,爹”方嘯塵一怔,往正屋中一瞥,正屋的燈光瞬間熄滅,方嘯塵正要動的身形一窒,就在這一怔愣間一個身影一閃,拉著常容在人縫里晃了幾晃就不見了人影。“人跑了”“還有同伙”整個無極門一片混亂,正屋中的方夫人已然暈倒在地上,方嘯塵顧及名聲,下令今晚的事不許聲張,只派人秘密查訪,只有回到自己房間的醉人在黑暗中微笑,那個人啊,隔的再遠只要看見個背影她就知道是誰,他終還是活著啊。客棧的床上蘇昭正緊張的查看著常容“怎么自己跑去了,知不知道很危險啊”“我擔心你啊,誰讓你扔下我自己去的”“好,好,是我不對”“你跑到哪去了?”“當然是去找君不知了”蘇昭檢查完畢,確認他的小容完好無損后把中衣給他穿了回去。“找到了嗎?”“沒有,也許他真的沒在這里,不然咱們再去落月谷看看”“哦,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的?”“就你打架的時候,我看無極門弟子情況不對就跟去了,想下去救你又沒有什么好辦法,如果硬闖也不是不行,但難道咱們還把無極門弟子趕盡殺絕不成,后來只好打暈了方夫人,嚇了嚇小孩子”常容黯然,蘇昭理解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半天后常容才抬起頭,眼睛比燈光還要明亮“殺人居然這么容易”“是啊,死亡并沒有那么遙遠”“我是不是很厲害”“反正打方嘯塵是沒有什么問題,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這么牙尖舌利的了?”常容害了羞“哪有,我是學我二哥的,他總喜歡那么說話”從那以后常容的劍很少再出鞘,以后的以后,真正見過他劍的人更少,這幾乎成了一個傳說。蘇昭和常容如何應付半山城的察訪咱們暫且不提,還是先來看看沒有刀光劍影的清屏山吧,過日子的方式本來就有很多種不是嗎?在清屏山的生活無疑是輕松愜意的,輕松的生活很容易使人的神經(jīng)松弛,放松了對自己的警惕,做出許多我們平時做不出的事情,也會容忍許多平時我們不能容忍的事情。月虹軒后面的竹林里有片空地,一直都是練功的好地方,這些天來到這里的人卻異常的少,常林每天用過早飯后就到這里來溜達一圈,用溜達來表示他的行為可以說是再正常不過了,一邊吃著水果一邊在練功的弟子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瞇瞇笑著和人打招呼,然后和這個說一句和那個嘮一句的,態(tài)度極度友好親切,讓你覺得如果不好好答話就是種罪過,如此,一天兩天,終于跑的沒人了。常林也沒受什么影響,照樣天天溜達著,午后還要在竹林里歇個午覺,睡到自然醒,日子過的滿足的很,可惜,我不就山,那山他自己過來了。看到莫文陽的時候,常林望著頭頂上竹林空隙中的藍天和白云笑了,笑的云淡風清、不著痕跡,隨著眼簾垂下金色的陽光被完全隔絕在視線之外,黑暗降臨心底。莫文陽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摸了摸青頭魚,青頭魚伸著舌頭喘氣也沒搭理他,摸著它rourou的肚子,那些點點滴滴的快樂都想了起來,他從出生以來就忙著反抗、周旋哥哥、照顧弟妹、應付、討好父親,發(fā)自內(nèi)心的那種單純的快樂是他所陌生的,所以他才特別希望自己的幼弟能象普通的孩子一樣,遇到常容后,在捉弄和利用時的相處卻讓人迷戀,那么的陌生,與他的生活完全不同,然后自己的目的一步步進行,然后快樂再次遠離了他,偶爾聽莫成嘟囔著念叨常容,恍如隔世啊。目光開始渙散,神思開始游離,一個清明的聲音敲打在他的心尖上,只剩茫然。“莫公子要的已經(jīng)在手里了,確實也有時間和心情懷念了,不過,也只能懷念了,蘇昭和他生活的很好,好到連我這個做哥哥的都不再著急費心去找尋他,他應該不會愿意去懷念在你們莫家的日子,只怕也沒有什么可回憶的,那個嚇到他的人雖然死了,可是把他陷入那種境地的人還活著”“他果然還活著嗎?”喃喃的自己問著自己“真好,你說的對,我還活著,你們可以來找我”“他活著,活的很好,在一個你的客棧和酒樓都無法到達的地方”“你都知道?”莫文陽穆然睜大了眼睛。“我想知道就會知道”常林挑眉。莫文陽深深的看著常林“你們很不一樣”“不,我們很一樣,只不過那個小子太單純天真了點而已,如果他現(xiàn)在變聰明了,就應該是我這樣子,也許蘇昭不會讓他走到這一步吧,怎么總會有人能讓那小子把這股傻氣保留下來呢”常林歪著頭認真的思考著的樣子象極了常容。“你一直在忙著得到,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做付出吧?不對,你對自己的弟妹就很好,在下正在學莫公子做一個好哥哥呢,呵呵”莫文陽如同受了鼓惑一般,沖動的話脫口而出“我可以學”常林笑了出來“很好,都是做哥哥的,我可以幫你”莫文陽賭氣似的站起來,剛想走又站住了,孩子氣的說“好啊,那就麻煩你了”“請?zhí)崎T的人為自己做事,莫公子的手筆真大啊,不過小心不要被反咬一口啊,唐門的人胃口都是很大的”“多謝提醒,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