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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欣喜自己終于脫罪了,看來陛下果然沒有證據(jù),在風(fēng)頭過后,就將自己放了。蝶妃能夠自由出入鳳翔宮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到鳳儀宮向太后請安。祁煊聽著暗衛(wèi)的稟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的說道:“繼續(xù)盯著她。”暗衛(wèi)領(lǐng)命而去,祁煊瞇了瞇眼,算著日子。已經(jīng)差不多快到上一世宮變的日子了,祁煊之所以把蝶妃放出來,也是為了這一件事。上一次太后逃過了一劫,這一次他要將太后和蝶妃一起拉下來。太后的鳳儀宮迎來了蝶妃,雍容華貴的太后端坐在正殿里,聽著宮女稟報蝶妃求見。太后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說道:“讓她進(jìn)來吧?!?/br>蝶妃進(jìn)了鳳儀宮才發(fā)現(xiàn),其它的妃嬪已經(jīng)在太后宮里了,她暗自咬牙,帶著淺笑婀娜多姿的向太后請安。在場的妃嬪除了婉妃,品級都比蝶妃來得低,自然受不得她的禮,因此趕緊側(cè)了側(cè)身。蝶妃請安完后,便是其它妃嬪向她請安。“真是稀客,蝶妃今日怎么會想到來向哀家請安?”太后娘娘開口說道,蝶妃一聽便知不好,太后這是在怪自己先前的放肆呢。在場的妃嬪們也是心思通透,太后這番話,除了指責(zé)蝶妃不懂規(guī)矩,從來沒向她請安之外;也是在提醒其它妃嬪,別忘了每日的請安。蝶妃自然趕緊跪下謝罪,好說歹說才哄得太后臉色好轉(zhuǎn),不過她也在心里暗恨太后不給她面子,當(dāng)著這么多妃嬪的面,便和她算帳。太后是何等人物,蝶妃前后不一的態(tài)度,她稍微細(xì)想一番便知道緣由。八成是看樊季和樊家又開始受重用,所以才打算投靠他們。太后在心里冷笑,前任大祁王朝的帝王,妃嬪共有近百人,若她沒有手段心計,如何能穩(wěn)坐東宮之位,成了現(xiàn)在的太后?小小一個蝶妃也敢跟她斗,真是自不量力。眾妃嬪和太后請安之后便離開了,唯有蝶妃被太后留了下來,出了鳳儀宮,儀嬪帶著宮女冷冷瞥了婉妃一眼,冷哼一聲高傲的轉(zhuǎn)身走開。“jiejie,她這是什么態(tài)度???小小一個嬪,也敢和jiejie叫板。”婉妃旁邊的明貴人忿忿的說道。“管她做甚?!蓖皴恼f道,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儀嬪的無禮,明貴人眼神閃了閃,笑著說道:“jiejie真是好脾性,難怪陛下如此喜歡jiejie?!?/br>婉妃瞥了明貴人一眼,淺笑著說道:“能得陛下的喜愛,是本宮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闭f完便帶著宮女離開了。明貴人笑著目送婉妃離開,等到婉妃的身影一消失,她的笑容馬上收了起來,她陰沉的瞪著婉妃離開的方向,許久之后才一甩衣袖,回到自己的宮殿。婉妃帶著宮女回到了宮殿,驚訝的發(fā)現(xiàn)祁煊已經(jīng)等在了正殿,她趕緊疾步上前,恭敬的請安,“奴婢參見陛下。”“起吧?!逼铎訐]了揮手,婉妃恭敬的起身,立在一旁,祁煊淡淡的問道:“如何?”婉妃定了定心神,開口說道:“回陛下的話,太后今日刁難蝶妃,看起來對蝶妃有所不滿?!?/br>“嗯,其它人呢?”祁煊半闔著雙目,又問。“回陛下的話,明貴人不足為懼,只是……”婉妃遲疑的開口,祁煊睜開雙目,瞥了她一眼,沉聲說道:“說。”“回陛下的話,奴婢擔(dān)心明貴人會壞事。”婉妃輕聲說道,祁煊皺了皺眉,沉吟一會后,開口說道:“你盯著她?!?/br>“諾?!蓖皴Ь磻?yīng)下。隨后婉妃又向祁煊報告了后宮其它妃嬪的動態(tài),然后祁煊便讓人傳膳,在婉妃的宮里和她一道用膳之后,直接留宿。隔日陛下宿在婉妃宮里的消息,馬上又傳遍了后宮,儀嬪聽了只是冷哼一聲;明貴人和蝶妃倒是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第二十五章 布局隔日一早,祈煊甚至沒有回朝陽宮,而是直接從婉妃的寢宮離開,便上了早朝。因為祈煊的舉動,婉妃前去鳳儀宮向太后請安時,受到了刁難。太后端坐在主位,冷冷的睨了婉妃一眼,不咸不淡的說道:“婉妃今兒個來得比較晚,看來是昨晚上累著了?!?/br>“奴婢惶恐,能侍候皇上是奴婢的福分?!蓖皴兔柬樠鄣恼f道,太后聽了冷哼一聲,倒是沒有再說什么。一旁的蝶妃氣得牙癢癢的,但是因為太后沒有發(fā)話,她自然也是不敢擅自開口,只是隱晦的狠剮了婉妃好幾眼,婉妃自是當(dāng)作沒見著蝶妃的嘴臉。只是沒想蝶妃沒發(fā)難,明貴人倒是當(dāng)了出頭鳥,她突然開口,“婉妃娘娘說的是,能服侍皇上,是奴婢們的本分,但是可不能拿著皇上的恩寵,當(dāng)作恃寵而驕的憑仗?!?/br>這話說得重了,婉妃暗自皺了皺眉,今兒個早上皇上在她的寢宮里,她自是得恭送皇上離開之后,才能到鳳儀宮向太后請安。雖說她沒有誤了時辰,總歸是比平常晚了一些。適才太后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了,不過因為婉妃平日為人低調(diào),在太后跟前沒有什么錯處,所以太后見她服了軟,便沒再說什么。只是現(xiàn)在明貴人三言兩語,便將婉妃的晚到,說成了恃寵而驕,這差別可就大了。婉妃在心里暗罵一聲,她昨兒個晚上才說明貴人會壞事,現(xiàn)在可不就使勁兒的給自己穿小鞋,今日的事若不能讓太后滿意,怕是以后她行事會麻煩許多。太后原本也沒想這么多,現(xiàn)在聽明貴人一說,心里不免也有些不喜,其他妃嬪們樂得看戲,畢竟婉妃若倒了,對她們來說可是好事。不過還不等婉妃開口,本應(yīng)在早朝的祈煊,竟然來到了鳳儀宮。不只是太后驚訝,眾妃嬪們更是驚喜萬分,大家趕緊起身相迎。祈煊先向太后請安問好,入座之后,眾妃嬪恭敬的請安,祈煊淡淡的叫了起,無視妃嬪們暗送秋波的眼神。“皇上,今兒個怎么有空上哀家這來了?”太后淡淡的開口。“朕已有幾日未向母后請安,深感愧疚,今日剛好朝中無事,因此朕便趕緊來向母后請安了?!逼盱游⑿χf道。太后暗自皺了皺眉,這些話若是擱在兩年前,她可能還會相信;但是現(xiàn)在的皇上,已經(jīng)不是剛登基時的毛頭小子,這些話有幾分真心,她閉著眼都猜得出來。“皇上有此孝心,哀家甚感欣慰?!逼恋膱雒嬖捳l不會說,太后倒想看看,祈煊一下朝就這樣巴巴的跑來,到底是有何用意。祈煊又和太后寒暄了兩句,不過眼神頻頻飄向一旁,太后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就見到了低垂著頭的婉妃。祈煊這番表現(xiàn),讓太后臉色難看了幾分。她就說祈煊怎么可能特地來看她,原來是怕婉妃受委屈,一下朝就趕來護(hù)著。明貴人和蝶妃也看出了端倪,從皇上進(jìn)來到現(xiàn)在,眼珠子都黏在婉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