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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她們使盡渾身解數(shù),也吸引不了皇上一丁點的注意力,這讓她們兩人氣煞了。其他妃嬪們,自然也看出了皇上對婉妃的重視。一時之間,婉妃成了眾矢之的。最后,祈煊離開鳳儀宮時,還順便將婉妃給一起帶走了。雖然他沒有讓婉妃上御輦,但是能夠讓皇上親自到鳳儀宮來接人的,從以前到現(xiàn)在,就只有一個婉妃。祈煊一走,太后便將所有妃嬪都打發(fā)走,獨獨留下明貴人,蝶妃憤恨的退出鳳儀宮,看著一個小小貴人,用嘲弄的眼神望著自己。難怪明貴人剛才敢開口,原來是仗著身后有太后,蝶妃攥緊手上的繡帕,心里又驚又怒。若是太后有了明貴人,哪里還會需要她?她得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么走?!?/br>太后將人都遣走之后,才把明貴人叫到身邊,她握著明貴人的手,淡淡的問道:“珠兒,皇上待你如何?”“回太后娘娘的話,皇上待奴婢很好。”明貴人細(xì)聲答道。“現(xiàn)在沒有外人,你老實說?!碧筝p聲斥道。“……姨母……皇上…皇上還沒有碰過我。”明貴人咬著下唇,輕聲說道,語畢還紅了眼眶。“什么?!”太后非常震驚,她連聲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你給哀家說仔細(xì)了,什么叫做皇上還沒有碰過你?”“姨母,珠兒還是完璧之身。”明貴人艱澀得開口說道。太后倒抽了一口氣,咬牙問道:“皇上之前不是歇在你的寢宮嗎?難道沒有喚你侍候?”“沒有?!泵髻F人臉上羞赧,若不是她真的沒辦法了,也不會將事實告訴太后,要是被大家知道了,皇上前一陣子天天歇在她的寢宮,卻沒有碰過她,她的臉要往哪兒擱?“這件事還有誰知道?”太后深呼吸了幾口氣,低聲問道。“只有珠兒的貼身宮女知道。”明貴人絞著繡帕,這樣丟臉的事,她自是不會讓其他人知道。“嗯,哀家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太后揮了揮手,明貴人也只好帶著宮女回到寢宮。“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明貴人走了之后,偌大的鳳儀宮只剩下太后和她的心腹宮女,她狀似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意見般的開口問道。太后想不通,祈煊明明沒有寵幸珠兒,為何還要封珠兒為明貴人?這中間有什么用意嗎?他只是單純喜歡珠兒,或是知道珠兒是她的人?太后身后的宮女沒有回答,因為她知道,此時的太后不需要她的意見,況且這種事,也不是她一個宮女能插上嘴的。沒多久,鳳儀宮內(nèi)的事便傳到了祈煊耳里,一旁的婉妃聽著宮女的稟報,眉頭皺了皺,這個明貴人果然是個麻煩。“皇上,該如何處置明貴人?”等到宮女離開之后,婉妃忍不住開口問道。“不急,朕留著她還有用處?!逼盱拥故且稽c也不緊張,他早就算準(zhǔn)明貴人會把沒有被他寵幸的事告訴太后,在他看來,明貴人的動作已經(jīng)算慢了,他原以為明貴人應(yīng)該更早就找上太后才是。沒成想,明貴人倒是能忍,直到祈煊自己等不及了,演了一出戲,推了明貴人一把,否則還不知道她會憋多久才向太后求助。“這幾天你盯著她,有任何異動馬上告訴朕。”祈煊淡淡的說道。“諾?!蓖皴Ь磻?yīng)下,隨后祈煊便離開了她的寢宮。祈煊回到朝陽宮時,樊季已經(jīng)等在了書房,除此之外,還有左相和太尉。他們?nèi)藢τ诨噬险宜麄儊淼哪康?,心中多少有?shù)。最近一陣子,皇上給了他們許多秘密任務(wù),查了許多人,挖出了不少線索。一開始他們以為朝堂上要有大動蕩了,誰知皇上得了那些證據(jù),卻按兵不動,當(dāng)作沒有這一回事。他們每日上朝,都以為當(dāng)日皇上必會有所行動,卻是一日過一日;直到今日,接到皇上的密召,他們知道,時機(jī)成熟了。正當(dāng)祈煊和臣子在密商時,太后也傳喚了御醫(yī)。當(dāng)她知道明貴人還是完璧之身時,腦中第一個想法就是:皇上是不是有什么隱疾?不過御醫(yī)卻說了,皇上只是身體有些虧損,只要好好調(diào)理,日后自然能夠開枝散葉,讓皇室子嗣興盛起來。太后揮退了御醫(yī),沉思了許久,之前她還在念叨著珠兒的肚子不爭氣,卻沒想到祈煊根本沒有寵幸對方。看來當(dāng)務(wù)之急,便是得想辦法讓珠兒承歡才行。******自從那一日燕歸和祈煊見了面,有了更進(jìn)一步的親密接觸,這些日子以來,燕歸便常常神情不屬,每到晚上,總會想起那讓人害羞的火熱。只是他和祈煊除了每日的早朝之外,便再也沒有見面,有時候燕歸不免懷疑,或許當(dāng)日的一切,只是他的臆想,或者該說是妄想。他的反常引起了燕將軍的注意,不過燕將軍旁敲側(cè)擊了幾次,都沒有從他口里套出話來,自然也不曉得,他的兒子滿心都是皇上。對于眾人口中所謂的,燕歸失了圣寵,燕將軍并不是很在意。老實說,當(dāng)時皇上對燕家過于看重,讓燕將軍心下有些惶然,如今皇上遠(yuǎn)了他們,反倒使他松了一口氣。燕將軍自認(rèn)要行軍打仗,或是調(diào)兵遣將都難不倒他;但若是要玩心計、耍陰謀,對他一介武夫來說,過于困難了。他永遠(yuǎn)學(xué)不會文人的說話方式,老是文謅謅、彎彎繞繞的,尤其是那些個文臣,常常一句話包含了好幾種意思,讓人猜也猜不透。當(dāng)初燕歸受到重用,一堆人上趕著巴結(jié)他們時,便讓燕將軍煩心得很,每日要應(yīng)付那些阿諛諂媚不說,還得和文臣周旋,真是累煞他了。☆、第二十六章 合作這日,燕將軍看燕歸又在走神,皺了皺眉,不滿的敲了敲桌上的棋盤,燕歸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歸兒,若有煩心事,不妨說出來。”燕將軍淡淡的開口,燕歸走了一步棋,抿了抿唇說道:“多謝爹的關(guān)心?!?/br>“你的心思不在這里,將軍。”燕歸望著無力回天的棋局,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燕將軍也不催促他,只是捧起一旁的茶盞,啜了一口,等著燕歸開口。只是他等了又等,燕歸卻是沒有開口的打算,待得燕歸將棋子收好后,便向燕將軍告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燕將軍皺了皺眉,須臾之后嘆了一口氣。燕歸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若真是不想說,任何人都無法從他嘴里撬出一個子兒來。燕歸幼年喪母,全靠燕將軍一個大老爺們拉拔長大,雖說父子感情極深,燕將軍卻不是會說體己話的人,更遑論和燕歸談心。所以他雖看出了燕歸有心事,卻也不知從何問起。回房的燕歸自是不知父親的糾結(jié),他坐在桌旁,端著一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