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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妙的好計謀,窮苦人是不會進來的,真正富甲一方的人不屑于進來,只有那些自以為有錢不缺錢的人才會進來。 葉蓮燈經(jīng)常憑一張不爛之舌和極擅長坑蒙拐騙的臉廝混賭坊,深諳賭場秘訣。 他讓小弟暗地里到處傳播消息,又利用筑花樓的便利,賭坊和青樓都賺了滿盆。 于是,葉蓮燈用一年的時間搖身一變,變成了墨陽鎮(zhèn)知名青樓與賭坊的大東家。 她具備了棲身之所后,便開始尋找邢疏白之子邢墨。 后來,她終于得到消息,家破人亡后,他獨自一人生活在一個小村內。 后來生活不濟,他來到了墨陽鎮(zhèn),打算入嵩云派做弟子,但并沒有足夠的錢供他入試,于是他便就近在青樓尋找琴師一職。 因此,葉蓮燈便讓花姐和小弟們買通其他幾家青樓的老鴇們,讓他們任何人都不要收下他,除了他們的筑花樓。 邢墨在筑花樓彈琴那一次見面,是他第一次見到葉蓮燈,但卻并不是葉蓮燈第一次見到邢墨。 葉蓮燈輕功極好,是葉蓮予親自教她的。 早在她打聽到邢墨的所在之處后,便經(jīng)常跑到那里去偷偷觀察他。 第一次見到他時,他身著破舊的粗衣,在一間破茅屋前專注地練著劍,神情嚴肅而專注。 他的劍術雖遠遠比不上葉蓮燈,但在同年齡層次里已算是極佳了。 果然如邢疏白所說是個正經(jīng)得有些悶的少年。 她覺得好玩,故意調戲逗他。 她曾扮作黑衣蒙面人前去試探他,還刻意墊高了鞋底,但是邢墨一眼就認出她是女兒身,可認出了之后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盡了全力地朝葉蓮燈攻去。那是他們第一次對弈,邢墨和她走了幾招便被擊飛了劍。 葉蓮燈看出邢墨的心高氣傲,當他知道自己輸給了一個女子時心中必定非常不甘,邢墨好勝心越來越強,葉蓮燈覺得他越來越有意思。 之后,她夜夜都來和他過招,日復一日,漸漸地邢墨在她手下走的招數(shù)越來越多。 他在飛速成長。 葉蓮燈也對邢墨有了新的認識,比如,他看起來溫文爾雅一副受過極好教養(yǎng)的樣子,但其實是披著羊皮的狼。 他清楚了葉蓮燈的實力后,暗地里研究著她的缺陷,和她對戰(zhàn)時經(jīng)常還會用一些小計謀,雖然這些小計謀是葉蓮燈先用的。 在葉蓮燈這個大無賴面前,如果現(xiàn)在的邢墨想要有能力和她抗衡就必須化身小無賴,然而邢墨這個永遠板著一張臉的人著實看不透,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比試中叫她吃驚。 以及他說話看似不著痕跡,其實一套一套的,在葉蓮燈以為自己是在套他話的時候往往自己漏的底更多。 邢墨就像邢疏白一樣,無形之間深刻地詮釋著腹黑兩個字。 再這樣下去,葉蓮燈怕他過不了多久就有能力揭開自己的面紗,那樣的話,她后面的局就沒意思了,于是趕緊止住,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 然后,葉蓮燈開始設局讓他來筑花樓。 邢墨果然來到了筑花樓。 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算計,不論邢墨琴技如何,不論他想不想留下,最后他都必須留下。 之前的相處中,邢墨從來沒有彈過琴,所以那夜是葉蓮燈第一次聽邢墨彈琴。 不知為何,弦音響起的剎那琴韻就像鐫刻在心頭一樣,久久不能抹去。 明明已經(jīng)落魄的邢墨,卻始終在心里住著一個心氣高傲又能隱忍蟄伏的強者。 一曲罷,邢墨如愿留下,花姐安排他和葉蓮燈正式見一面。 邢墨并不知道葉蓮燈就是夜夜見面的黑衣人,以對待外人那種恭和溫雅的態(tài)度對待她。 葉蓮燈覺得有趣,他怎么又開始偽裝,孩子心性的葉蓮燈有了惡作劇的心思,她要讓邢墨現(xiàn)原形。 鬼使神差地,她朝邢墨撲了上去。 最初,邢墨還保持著恭和文雅。 葉蓮燈在青樓呆慣了,耳濡目染便學會了如何調情,她自以為她的試探再正常不過,但在邢墨有限的生命他根本沒有和女子近距離接觸過,在葉蓮燈近到快要貼在一起的攻勢下,邢墨出手完全是因為慌了神。 他頭一次失去了理智,失手將她擊飛出去。 反應過來后,又立刻追上去將她接住。 笙歌艷艷,華燈初上。 葉蓮燈趁機咬了他一口,咬在唇上。 那時她并知道不初吻的含義,以為那就只是算計和調戲的一部分。 她在青樓見慣了你儂我儂的香艷場景,她清楚地知道那些人的每一吻都是在謀求些什么。 她也一樣,她所謀求的就是逗他,逗了他很久很久。 多年后的很久之后,那一吻翩然入夢,她才明白原來那一吻里有何許含義。 后來,邢墨羞憤地掙開她。 葉蓮燈不要臉地黏在他后面。 她始終嘻嘻哈哈:“喲,臭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邢墨不理她,但葉蓮燈之前就調查了,早就知道他的名字。 葉蓮燈又瞎扯別的,但是很反常的,效果都不大。 她很納悶,要是以往的話,邢墨早就被自己給“同化”,相當無賴腹黑地和她爭論。 后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怪癢癢的不舒服,也很氣憤邢墨不理自己,為了逼他和自己說話,她甚至無意之中用了之前她作為黑衣蒙面人的身份才該有的語氣。 比如“臭小子武功進步了就得意地上天了是吧”。 再比如“就裝吧你”。 可是今天,聽了這些話,邢墨只是腳步頓了頓,然后又飛快地走了,葉蓮燈跟上去,無論怎么逗,他都不和自己說話。 她還傻乎乎地想,難道他猜到了自己是誰?覺得尷尬? 拋開眾多亂七八糟的想法,葉蓮燈的最終目的,就是要黏著他,雖然她本可以直接把玉墜交給他就此走人。 葉蓮燈繼續(xù)跟了他很久,幾乎走出墨陽鎮(zhèn),快要到他在城郊小村的茅屋,他還是不和自己說話。 葉蓮燈怒了,一把攀過邢墨的肩,趁機鎖住他的脖子,逼他湊近自己,但是反倒湊得有些太近了,葉蓮燈說話有些不利索:“你……你怎么倒像個黃花大閨女一樣,明明是你占了我便宜,你怎么到還生了氣!” “這位姑娘,你就是那個黑衣人,千辛萬苦設這些局究竟是要做什么。”皎白月光下,以曖昧的姿態(tài)被葉蓮燈“鎖喉”的邢墨語氣清淡如水,但眼角眉梢的神態(tài)是葉蓮燈讀不出的。 邢墨終究是邢疏白之子,并不是什么頭腦簡單的人。 他很快便聯(lián)系了所有線索猜到了葉蓮燈有所圖謀,從她扮作黑衣人夜夜和他比試,到他故意說自己要尋一個琴師的職位就果然處處碰壁直至到筑花樓遇見她,全都分析得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