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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葉蓮燈啞口無言,她還是被邢墨這個黑狐貍給擺了一道。 但是她絕不可能現(xiàn)在就把關(guān)于邢疏白的事情告訴他,她要等到邢墨足夠信任她時。 葉蓮燈索性道:“做什么?本姑娘不是說了嗎?本姑娘喜歡你,賴上你了。” 少年臉上原本嚴(yán)肅的表情飛速地變了變,半晌說不出話來。 葉蓮燈好笑地打量著他,歪著頭笑嘻嘻問: “怎么,吻都吻過了,想不負責(zé)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兩人初見的詳細情節(jié)見第十九章 - 回憶情節(jié)一共大概有五六章 第69章 陸拾捌 情郎 當(dāng)天,葉蓮燈就一直跟著邢墨,甚至直接跟到了邢墨的那間小茅屋。 那間茅屋很別致,四周都長滿了及腰的花草。 時值仲春,溶溶月色下,茅屋寧靜地坐落在鄉(xiāng)村郊野,晚風(fēng)拂過時,夜露將掩映在搖曳花叢中的茅屋襯托得格外清新脫俗。 邢墨站在茅屋門口,靜靜看著緊跟在身后的葉蓮燈。 葉蓮燈身著素白衣衫,站在晚風(fēng)里笑得絢爛。 邢墨盯了她一會兒,本想叫她進來喝杯水,但葉蓮燈卻搶先開了口: “好,我不進去就是了?!?/br> 邢墨微愣了片刻,便不客氣地道:“請便。” 隨后,他便關(guān)了門自己睡下了。 但是這一夜,他閉上眼根本睡不著,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外面的葉蓮燈走了沒有。 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想她,他立刻逼迫自己將前些日子練習(xí)的劍訣復(fù)習(xí)一遍。 這一次他沒有再走神,但仍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又把劍訣從頭到尾想了一遍后,還是睡不著,他終于決定直面問題源頭出去看看。 大約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時辰,那臭丫頭肯定走了。 他這樣想,一打開門卻看見葉蓮燈蜷縮著身子蹲在茅屋的木門前,清冷的月色更加將身材瘦弱嬌小的她襯托得楚楚可憐,雖然這個人從來不會露出這種神情。 他冷聲問:“你怎么還不走?”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熟睡的葉蓮燈猛然跳起來,歪著頭嚶嚶一笑。 “我說過了,我喜歡你啊,你是我的人,當(dāng)然就要黏著你?!彼贿呎f完,一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咳嗽了起來。 緊接著她又加了句:“外面冷,快去睡吧。” 背后的晚風(fēng)漾起,春日里的月下繁花在葉蓮燈背后搖曳,看得久了,倒給人一種宛如置身三月白晝的錯覺。 白天的時候,邢墨對她一系列驚悚的cao作防不勝防,完全無暇留心她的長相,而以前葉蓮燈以蒙面人的身份與他交手時,他只覺得那雙眼睛格外清澈澈明,現(xiàn)在近距離地看著她,才發(fā)現(xiàn)她眉眼若畫,格外明艷撩人,原來她長得很是好看。 “喂,呆住啦!”葉蓮燈喚他,他才知道自己失神了。 他刻意沉了聲音,“先進來吧,外面冷?!?/br> “咦?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邢墨涼涼看著她,側(cè)身一只手拉著門,用肢體動作表示“你到底進不進,不進我關(guān)門了”。 葉蓮燈立刻泥鰍似地溜了進去,大剌剌地打量著茅屋內(nèi)的情形。 然而,屋內(nèi)陳設(shè)極其簡樸,只有一捆稻草平鋪在地上,看到上面鋪的布,葉蓮燈猜測那或許是……床。 身后邢墨在以揶揄的語氣回答她剛才的話:“若你真想要進來我想攔也是攔不住的,不是嗎?” 葉蓮燈不置可否,反問:“燈呢?黑黢黢的?!?/br> 茅屋沒有窗,只能透過捆縛在四周竹墻上的茅草的空隙感知光源,加上他們在夜色適應(yīng)了很久,才勉強能看清屋內(nèi)情形。 “沒錢,用不起,何況易燃,容易起火事?!?/br> 葉蓮燈微微挑了眉,語氣十分豪爽地笑道,“沒事,改天本姑娘給你換間好的?!?/br> 邢墨正俯身給葉蓮燈勻茅草,似乎要分一半給她,但聽了這話他的動作頓了頓。 “葉蓮燈葉姑娘,我想我們還是不那么熟?!?/br> 聽了這個頗為生分的稱呼,葉蓮燈心頭反倒悄悄一樂。之前她各種和邢墨說話時邢墨怎么都不理自己,包括她說自己名字時他也滿不在乎的模樣,現(xiàn)下卻將自己的名字完完整整地說了出來。 于是,葉蓮燈便又生了逗弄的心思:“邢墨邢公子,你我經(jīng)常夜里幽會怎么能說是不熟?你又要賴賬嗎?” 習(xí)慣了葉蓮燈的滿嘴跑馬,邢墨答得波瀾不驚。 “如果切磋武藝是幽會的話,那么整個嵩云派豈不都是斷袖?!?/br> “你我心知肚明,心有靈犀,心心相通,就不要再推辭啦,何況我們已有了肌膚之親呢。” 一提到那一吻,邢墨登時像被點燃了引線般,幾乎要炸了。 “睡覺!” 他在一旁鋪了一團茅草,留給了葉蓮燈,而自己身下的茅草卻薄得可憐。 葉蓮燈看著他背過去的身影,暖暖地笑了,臉頰微燙。 “呵,臭小子?!?/br> …… 之后的許多天里,葉蓮燈都臭不要臉地黏著邢墨,每天都跟著他一起回他的茅屋睡。 邢墨最初表現(xiàn)得十分抗拒她的存在,但到后來也就漸漸習(xí)慣了。偶爾他們還會在花海里切磋武藝,雖然邢墨一直不是葉蓮燈的對手。 每一次和葉蓮燈回到茅屋,她都要帶上一些東西,美其名曰為這間屋子裝飾一下。 大約一個月后,邢墨的屋子里多了以下東西:一張大床,一副陳舊的桌椅,一副陳舊的茶器,一堆蠟燭,一堆亂七八糟破舊不堪的屋內(nèi)陳設(shè),甚至還有一個說是兩人一起但幾乎全程由邢墨動手搭建的用來做飯燒水的小茅屋…… 邢墨問她何必費神,葉蓮燈笑得賊開心,“以后就不必大老遠去請鄉(xiāng)鄰幫忙啦”。 花姐也笑她,“何不直接重新蓋一間?” 葉蓮燈眉眼彎彎,“花叢中風(fēng)景甚好,適合和臭小子月下“幽會”。 葉蓮燈頓了頓,望著琴臺上撫琴的白衣少年,眼底的波瀾絢爛得如映日湖泊,“何況,那小子心氣高,不想欠我太多?!?/br> 少年少女的時光是被上蒼眷顧的,他們眼中雨滴落下的瞬間都能在小心思里別趣橫生,陽春三月里,鮮衣少女和翩翩少年打馬而過,最是無憂無慮。 每日,都是邢墨早起做早膳,因為葉蓮燈差點把房子燒了,糊味在茅草上黏了好幾日。 自那以后,葉蓮燈從不插手做飯的事情,二者十分默契地決定邢墨來做飯,然后發(fā)現(xiàn)邢墨做的東西格外好吃。 晚上睡覺的時候,邢墨依舊睡他的茅草床,葉蓮燈則一人躺在大床上,四仰八叉地睡到了天亮。 每一次月色明媚時,他們則在花海中練劍。 這是他們兩個人都最喜歡的事情。 邢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