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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是個并不參與的知情者而已。這個江湖太過頹廢迂腐了,我只需要輕輕牽動毫厘,并能讓他悉數(shù)分崩離析。至于邢墨,他的性命讓我掛心的價值,他變成今日這樣完全是他和槐逸做的的選擇?!?/br> 看著眼前銀衣人幽冷的背影,葉蓮燈閉上眼,已不想再多言。 葉蓮予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蓮蓮,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有人性,而人性是一種很復(fù)雜的東西,你懂嗎?所謂正邪,你在江湖這十年難道還是沒有看清?” “所謂人性,是在沒有挑唆下的最原始的狀態(tài),這十年里你用血良苦想讓我看到的僅僅是惡而已,哥哥,你眼底看到的只有惡,這是一種悲哀。而我,寧愿再回到泥潭中去,挖掘藏在其中的晶瑩善意?!?/br> 葉蓮燈說罷,便轉(zhuǎn)身往大門走去。她這一次回來本就是為了確認這一點,如今,心頭卻有一種將一切都看淡了的釋然。 “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哥哥。” 然而,僅僅一瞬間,葉蓮燈便被制住,葉蓮予不知何時已近了她的身。她頓時癱軟無力,被他攬在懷中。 她大意了,她忘記了這是蓮谷谷主,天下間最善于用藥之人。 “你不許出去!”葉蓮予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床榻上,輕聲道,“過不了一兩年,天下會大亂,你必須留在蓮谷。” 葉蓮燈的意識漸漸模糊,手中緊握的劍掉落在了地上。 “而且,”葉蓮予理了一下葉蓮燈的頭發(fā),并不理會她眼底頑抗的掙扎,“傻蓮蓮,你覺得我從你進屋后便把這些真相全都告訴你了,還會再讓你離開蓮谷嗎?” “你看記憶是會騙人的東西,你說過,只是你忘了,但我卻一直替你記著?!比~蓮燈終于睡去,葉蓮予看著她淺淡的睡顏,語氣溫柔無比,“你想知道他們最后的結(jié)局嗎?等你醒來,我便慢慢告訴你?!?/br> 忽然,一陣山風拂來。 一朵潔白的落花從飄零而過。 葉蓮燈從離谷到歸來,正好十年。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鞠躬?。】赡苡羞壿媌ug,完結(jié)后統(tǒng)一修復(fù)。 - ps:這是一篇“全員惡人”的文文,但每一個角色都很復(fù)雜(求生欲max)。 第81章 捌拾 面具 冬月初九,昭晏。 初雪降臨,寒霧籠罩著整個皇宮。 寧絕正了正衣擺,摒退了服侍他穿衣的宮女,踏入了雪中。 軟雪被他一踏,便留下一個深色的腳印。 “殿下。”凌初站在宮門口,微微拱手行禮后靜靜地跟了上去。 “都部署妥當了嗎?”他的聲音含笑,依然有一種決絕的殺伐之氣。 凌初語調(diào)恭和:“成王敗寇,就在今日一舉了?!?/br> 這些天來,舜承帝亡故,寧絕拿出了生前便逼迫他擬好的詔書,只要今日再告知百官此事,確認了登基日期后他便是昭晏新一任的國君。 想到這里,他覺得心情甚好。 看著紛紛揚揚落下的初雪,寧絕嘴角揚起一個動人的弧度。 凌初靜靜瞧著。 路過漪瀾殿時,因為寧絕的命令,那里的宮門仍敞開,不經(jīng)意間瞥過時,寧絕習慣性地心頭一驚。 他腳步微滯,目光留戀地往里面探索,好像隨時會走出一個抱著瑤琴的白衣姑娘來,朝著他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后,飛快地朝他揚起劍。 但僅是片刻后,他的眸光便沉寂了下去。 他想起來,那是永遠也不會實現(xiàn)的錯覺。 即便漪瀾殿的宮門永遠為她敞開,她也不會再回來了。 嘴角的弧度漸漸地被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低聲自嘲:“呵,還是習慣不了么?!?/br> 說罷,便轉(zhuǎn)過頭加快步伐往前去了。 凌初將他眼底的失望盡收眼底,跟在他身后始終默默無言。 昭德大殿上,群臣恭敬地立在兩側(cè)。 寧絕走上去,他一拂袖,坐的卻不是昔日的攝政王的位置,而是徑直坐在了王座上。 剎那間,群臣激憤。 雖然大多數(shù)人都屬于寧絕一黨,但仍有不少人處在中立或者敵對陣營。 故而當即便有大臣激憤道: “殿下,您是否坐錯了位置?!?/br> “還望殿下莫要僭越啊!” 而最驚訝的莫過于益王寧煜,他一直以為自己和他還要再斗上好長一段時間才會結(jié)束,沒想到寧絕居然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大膽地坐了上去。 “皇兄,父皇仍健在,你這是要謀朝篡位嗎?” 說到“謀朝篡位”四個字,大臣們對此相當敏感,立即就安靜下來,襯托得寧煜溫雅的聲音多了不少逼視的意味。 寧絕始終保持著微笑,命太監(jiān)拿出詔書說到:“父皇七日前身體不適,正好當時本王去看望父皇,見他居然回光返照又能說話了,他用盡最后的力氣頒布了最后的懿旨,那便是傳位于本王。但是,父皇并不想聲張此事,說朝中有不軌勢力力圖瓦解我寧氏王族,本王便等待父皇的頭七過了再宣布此事。待本王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將父皇以國禮下葬?!?/br> 說罷,在群臣驚愕的神情中,他吩咐身邊的太監(jiān)將詔書念了出來。 昭德大殿當即又炸了,臣子們交頭接耳,一時間對這樣的變遷顯得驚慌失措。 寧煜不依不饒,又問:“新帝之事,事關(guān)昭晏國祚,謹慎起見,不知皇兄可否讓御官查探一下詔書的真假?” 寧絕從容笑笑,依言許可了查探。 御官查過后并無異樣,朗聲稱那確實是先帝手筆。 寧煜豈能就此善罷甘休。 他又道:“因為父皇需要靜養(yǎng),皇兄便將父皇獨自一人遷至豫泉閣照料,我等都不能探望,所以誰又知道皇兄所說是否確有其事?若皇兄想要篡改事實,豈非易如反掌?” 想到這里,寧煜一黨有一些較為莽撞的大臣似乎是為了凸顯自己對他的忠心,當即附和: “是啊是?。〔荒軆H憑殿下一人之詞!” “殿下并不能一手遮天啊?!?/br> 跟著附和的人雖不多,卻也此起彼伏。 寧絕嘴角的笑意更盛了,又命人拿出了一個書卷模樣的東西,看起來老舊殘破不堪,卻依舊能看出其經(jīng)歷了歲月變遷后保存完好,材質(zhì)依舊。 是云昭縠。 寧絕不緊不慢道: “此乃百年前臨熙皇室留下的云昭縠,想必大家應(yīng)當有所耳聞吧,此物是天下王權(quán)正統(tǒng)的象征,并且昭晏組訓(xùn)有言在先,但凡擁有云昭縠的皇子便有資格即位。關(guān)于這一點,朝堂上有不少三代遺老,必定對此不陌生吧。所以,如今,本王即位有何不可?”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但仍有不識抬舉之人,依舊道: “云昭縠乃是歷代野心家必爭之物,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