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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走神,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文翰的眼睛基本上是一片迷離,分外迷人,看得張斌臉又紅了。文翰輕笑一聲,說:“行,沒事,我去跟護士說一聲,說你是我朋友,她會客氣一些的?!?/br>張斌心頭一跳,嘴里不受控制地說出心聲:“那個,文醫(yī)生,能不能請你給我打針?。俊?/br>文翰愣了一下,說:“打針是護士的工作。我不是不會打,不過,肯定沒有護士做得好?!?/br>張斌急切地說:“沒關(guān)系的,我不怕痛。麻煩你了,好不好?”文翰若有所思地看著張斌:“也不是不行,不過,到注射室給你打針,搶了護士的活,總歸不太好?!?/br>張斌急得汗都出來了:“那個,到我住的地方去。您拿了藥,到我住的地方去給我打。我那兒沒有人的。”文翰瞇縫著眼睛看著張斌,這小子在說些什麼啊?又聽到張斌扭扭捏捏地說:“還有,能不能快一點好???那個,特別的治療,您……能不能……能不能給我做???我會……我會……努力配合的。”張斌的聲音越來越低,頭越埋越下,到後來,幾乎都聽不清楚了。文翰的心卻越跳越快,幾乎要從喉嚨眼里跳出來。那個混小子,在干什麼?他知不知道,這是引狼入室啊?啊?他是在外頭混的哎,是個流氓哎,怎麼能夠……怎麼能夠……蠢到這個地步?。?/br>文翰聽到自己的聲音也低沈了下來:“好啊,你住哪里?”張斌驚喜地抬起頭:“我住在朝輝區(qū),是鑄鐵管廠的宿舍,XX棟XX號?!?/br>文翰笑如春花:“行,我晚上八點去你那兒。嗯,先大便,洗個澡,洗干凈了,在家里等我。”張斌雞啄米似的點頭,站起來,居然又對文翰鞠了個躬,道了謝,步履輕快地走出了醫(yī)院的大門。迷迭香之魅(15)15.文翰洗了澡,換上白色短袖襯衣和長的西裝褲,褐色的襪子,皮鞋,將頭發(fā)理順了,想了想,在腋窩處摸了點香水,藥箱拿好,出門,開上破爛的吉普車,看病人去也。到了張斌的住所外,文翰的汗就下來了。一幢幢陳舊的樓房,樓與樓的間隔處坐滿了乘涼的人,關(guān)鍵的是,男人大多光著上身,女人穿著睡衣,小孩子有的光著屁股,有的烏漆墨黑,看見文翰衣冠楚楚地從車子上下來,無不瞪大了眼睛凝神觀看。文翰心里暗罵了幾句,自己到這兒來,不是出西洋鏡嗎?還好,被人看慣了,假裝泰然自若,還是做得到的。爬樓的時候,文翰,照現(xiàn)在的話說,一腦門的黑線。黑漆漆的走廊,奇怪的氣味。文翰心想,今天如果不把那個張斌吃掉,那可真是會蝕了老本。可是,這一切都還不是定數(shù)。那個人雖然蠢,畢竟不是白癡,還是在外面混的。如果沒吃著羊rou,還惹了一身sao,就劃不來了。敲門的時候,文翰已經(jīng)後悔了。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段時間,自己也太動物了一些,上半身,不,腦袋,斷了根弦,脫線了。門一開,是張斌汗流滿面的臉。文翰微皺了下眉頭。不是要他洗好澡的嗎?一身的汗臭味,不是倒胃口麼?張斌忙點頭哈腰地請了文翰進門,拿了個巨大的搪瓷杯,遞到文翰的面前:“文醫(yī)生,先喝口冰水,我剛剛出去買的。買早了,怕熱了。”文翰接過杯子,果然是冰的,喝了一口,嗯,味道還可以。看見文翰眉頭展開,張斌樂呵呵地笑了:“文醫(yī)生,您這邊請。”文翰跟著進了臥室,四處打量一下,客廳極小,臥室還算大的,只有一張大床,床上鋪著席子,頭頂上吊扇吹得呼呼的??蛷d里只一張木桌,上面放著一臺小小的電視機,幾張椅子零散地放著??蛷d的盡頭連著一個小廚房,再里面是個小廁所。文翰又喝了口冰水,心里的燥熱平息了下來,看向張斌。張斌搓搓手,局促地說:“文醫(yī)生,您先坐。我本來洗了澡的,出去買冰水又出了汗,我再去沖沖啊?!?/br>文翰“嗯”了一聲,瞅著張斌從衣柜里拿出一條三角短褲,跑到廁所,把水打開,沖起澡來。文翰又是一頭黑線,那個人,也不把門關(guān)上,從站的地方看過去,時不時有裸體落進他的眼睛。這個人,不吃掉簡直對不起自己。文翰看到臥室還連著陽臺,把門打開,小小的陽臺上掛滿了衣服,還在滴水。文翰摸了摸額頭,看著滿陽臺的T恤,五顏六色的三角短褲,難看得要命的沙灘褲。為什麼,自己會在這種地方?再欲求不滿,也不至於這麼不挑人啊?得,給他打完針,早點撤吧。張斌沖完澡,也沒有擦水,身上濕漉漉的,穿著短褲,出來,看見那個文醫(yī)生修長的身體一動不動,正看著陽臺發(fā)呆呢。忙走到跟前,陪笑著說:“那個,文醫(yī)生,我已經(jīng)洗好了?!?/br>文翰一回頭,明亮的燈光下,水從張斌的頭上,臉上,胸膛上滴下來,不一會兒,下身的短褲就濕了,前面鼓鼓囊囊的,健壯的大腿,雙腳略分開。文翰覺得喉頭一緊,腹部熱流亂竄,剛剛的念頭一下子拋到腦後,取下眼鏡,眼睛里閃著火焰,輕輕地說:“嗯,把短褲脫了,趴到床上去吧?!?/br>張斌傻乎乎地點頭:“哎?!绷ⅠR脫下褲子,前面的那玩意兒晃蕩了兩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走到床前,老老實實地叭下,整個後背,臀部,腰,腿,完完全全地展現(xiàn)在文翰的眼前。文翰打開藥箱,拿出針和藥,把藥水抽進針筒,拿出碘酒,先用藥棉把打針的地方擦干凈,用碘酒消毒,手腕一用力,扎到屁股里。張斌哆嗦了一下,文翰笑道:“疼嗎?”一邊慢慢地把藥水推了進去。張斌嘿嘿地笑道:“不疼。那護士打針,疼得多了。”“胡說?!蔽暮舶厌槼槌鰜?,用棉簽按著:“打針我是業(yè)余的,護士專門做這個的,比我強多了。”張斌側(cè)過頭,氣憤憤地說:“才不,我想,那護士肯定瞧不起我,故意那麼用力。”文翰丟掉棉簽,看張斌呲牙咧嘴,笑著說:“還說不疼,瞧你那嘴臉?!?/br>張斌擠出一絲笑,說:“真不疼。只是這個藥打完後,屁股漲死了,凳子都不敢坐?!?/br>文翰心一跳,說:“按摩一下就好了,我?guī)湍惆窗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