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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斌趕緊說:“哪敢啊,您一大醫(yī)生,哪敢要您給我按摩???”文翰一屁股坐到床邊:“別假惺惺的。特別服務。”張斌臉一紅,想到等一會兒的特殊治療,害臊起來,把頭埋下。文翰的心怦怦直跳,手不停使喚地就摸向了那人的屁股。與趙文濤的不一樣。趙文濤比較瘦削,屁股上沒有多少rou。這個張斌,屁股上的rou緊緊地,摸起來,手感還真是不錯。文翰一不做二不休,爬上床,兩只手分別按在兩片臀瓣上,柔柔地撫摸起來。張斌趴在床上,只覺得文醫(yī)生guntang的手在屁股上游來游去,有時按一下,有時捏一下。真的,很舒服。文翰兩只手在張斌的屁股上游弋著。因為張斌身上的水沒有擦干凈,被吊扇吹著,身上涼沁沁的,摸起來還真不是蓋的。文翰讓張斌把兩腿分開,張斌乖乖地照做了。文翰跪在張斌的兩腿之間,手不聽使喚地摸上了張斌的腰,從背面到側面,兩手合了一下,比趙文濤的腰粗多了,彈性也好很多。向上,撫上背脊,輕輕地按壓著背部,大麼指順著脊柱往上摩挲,到後頸,稍稍使勁捏了幾下,那張斌舒服地哼哼起來。文翰直起腰,低頭看到自己的襠部已經脹鼓鼓的了。輕吁了一口氣,從藥箱拿出甘油,倒在左手上,右手手指蘸上少許,便向臀縫抹去。張斌正舒服得不得了。文醫(yī)生的手燙得驚人,摸在自己的身上,好像做理療似的,比起那些按摩女的手法好多了。所以,當那人的手離開,張斌幾乎要請求他繼續(xù),卻突如其來的有手指在臀縫間摩擦,不知怎麼的,突然緊張起來,屁股上的肌rou一夾,文翰的手就動不得了。文翰左手啪的一下打在張斌的屁股上,低啞著聲音呵斥道:“夾這麼緊做什麼?我的手指進不去了。起來些,跪著,把腿分開,把肛門露出來?!?/br>張斌血往上涌,臉騰的就紅了。乖乖地跪趴著,兩腿分開,褐紅色的小孔呈現在文翰的眼前。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文翰強忍著體內的yuhuo,按部就班地先在xue口處按摩,打圈,慢慢地伸入一根手指,潤滑,擴充,然後是兩根,三根。張斌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當三根手指都沒入妖豔的xiaoxue時,張斌終於忍不住哼出聲來。文翰定了定神,三根手指溫柔地在張斌的體內蠕動。這一次他沒有戴手套,張斌那火熱柔軟的內壁欲迎還拒,層層的rou壁裹將上來,屁股緩慢地搖動著,好像在自動尋找讓本人快活的所在。張斌發(fā)出低沈的呻吟,嗯嗯呀呀的,撩人的很。這一點也和趙文濤不太一樣。趙文濤比較羞澀,會竭力壓制自己的聲音。文翰白皙的臉漲得通紅,下體愈發(fā)脹痛,汗珠滴了下來。文翰用左手擦擦汗,右手摸到張斌體內要命的地方,用力一按。張斌的呻吟高亢起來,屁股搖擺得更厲害了,“啊啊”急促的聲音不加掩飾,把文翰嚇了一跳。氣急敗壞之下,文翰左手在張斌的屁股上使力一拍,罵道:“叫什麼叫,嚇了老子一跳!”張斌委屈地抬起頭回看文翰:“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一下子沒忍住?!眳s看到文翰的俊臉帶著薄怒,更加好看,不由得看呆了。迷迭香之魅(16)16.文翰看到張斌直勾勾的眼神,更是憤怒。真是扯蛋,老子在極力壓抑著yuhuo,你還偏偏這麼勾人地瞧著,沒好氣地說:“瞧什麼瞧,趴好!”張斌恍過神來,忙低下頭去,趴好。不知怎的,這麼乖乖聽話的大漢讓文翰的心柔軟了下來,文翰放低聲音,輕聲說:“怎麼?真的這麼舒服?”手指又在那里按了一下。張斌又“啊啊”了起來,趕緊咬住胳膊,悶悶地說:“嗯。文醫(yī)生,你要不要試試?”文翰滿頭黑線,嘲笑道:“多謝你好意,可惜,我沒有得淋病。”張斌不做聲了。文翰嘆了口氣。罷了。這人,太老實,不欺負他了。今天就放了他,以後也他媽的不要再見面了。欺負個弱智,算什麼能耐?至於小老弟,委屈你了,回去找趙文濤算賬去。文翰不再說話,手指繼續(xù)地賣力取悅那個險些入了狼口的土羊。張斌忍了一會兒,下體漲得要死,後面的快感層層疊疊,沒完沒了,終於忍不住了,哼哼地說:“文醫(yī)生,我……我……我可以……出聲不?”文翰一翻白眼,說:“那麼舒服,要叫就叫吧。”張斌心里別扭。什麼要叫就叫啊,說得跟叫床似的。還沒多想,那個給他帶來莫大快感的地方被頻頻觸到。既然文醫(yī)生沒有意見,那就叫吧。於是,“啊啊”的聲音再度響起。可不就是叫床嗎?文翰看到張斌的寶貝直挺挺地翹著,那兒已經不難看了,紫紅色的柱子幾乎在冒著熱氣,不由得伸手過去握住,taonong起來,柔柔地問道:“這兒還疼嗎?”張斌正覺難耐,準備伸手疏解一下,卻突然被火熱的手掌握住,時輕時重地撫弄,那個舒服!真是太好了,前面後面的夾擊,使得快感擋都擋不住,尖叫一聲,突突地射了出來。好舒服!好爽快!頭暈目眩之下,張斌再也撐不住,膝蓋一歪,趴了下來。文翰從張斌的體內把手指抽出,左手掙扎著從那人的身體下面拿出來,擱跟前一看,好家夥,左手是濃濁的白液,右手是清亮的腸液。再一低頭,自己的寶貝分泌的液體把淺色的西褲都浸濕了。不由得長嘆一聲,從床上下來,去廚房,拿肥皂仔仔細細地把手洗了。洗完手,文翰回到臥室,看到張斌已經坐起,在用毛巾擦席子和自己的腹部以及下體。文翰并不多看他一眼,收拾好藥箱,啞啞的聲音說道:“記得吃藥。那個打針,明天我另外找人幫你打,我不來了。”正準備走,手腕被拉住,張斌急急的聲音傳來:“你不來了,為什麼?文醫(yī)生,明天,我保證不叫了。你別丟下我不管?!?/br>文翰心一動,回轉頭,看到張斌仍裸著身子,跪在床上,一臉焦急的表情。剛準備說話,見張斌視線下來,正落在自己的下體上,臉上的表情變了兩變,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松了手,跌坐在床上,不錯眼珠地看著文翰襠前濕了的一塊,傻了。文翰也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