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惹不起、包養(yǎng)關(guān)系 心網(wǎng)、爛尾作者自救之旅、禁宮、方知余情暖、八號風(fēng)球、殺死渣攻的一百種方法[快穿]、重生之渣攻、漫漫仙路惟缺君、緩慢的黎明
地掉過頭,不理他。“真的!”張斌抓住文翰的手:“後來我才發(fā)現(xiàn),文醫(yī)生昏過去了,我真的昏了頭了。我?guī)湍阆戳松碜?,里面的東西也弄出來了,搽了藥,然後,我就……我就跪在這里,跪到現(xiàn)在。別生氣了,以後再也不會了?!?/br>文翰拍拍額頭:“算了,我自作自受。你讓開?!?/br>張斌慌了神:“不,我不讓開,哪兒都不讓你去!”文翰無可奈何地看著他:“你也要睡一會兒。我一身痛死了,現(xiàn)在去尿尿,呆會一起再睡一會兒吧?!?/br>張斌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接著笑逐顏開,連連點(diǎn)頭,爬起來,要扶文翰,被文翰一推,摔坐在地上,干笑兩聲,爬起來,揉揉腿,跟著文翰到了廁所,見他尿完了,巴巴地扶著他上了床,去廚房端了兩碗稀飯,看著文翰皺著眉頭喝了,自己也稀里嘩啦地喝完,放了碗,拿了毛巾和水,給文翰擦了擦汗,東西放好,上了床,不由分說地將文翰摟在懷里,干笑兩聲,立馬睡著了。文翰這才松了一口氣。那個熟悉的張斌,又回來了。迷迭香之魅(31)31.文翰推開主任辦公室的門,見趙文濤坐在桌前,看著外面的天空。文翰走近趙文濤,見趙文濤的頭發(fā)中隱隱有著白絲,不由得有些心酸,強(qiáng)打起笑臉,拍拍趙文濤的肩膀,說:“主任召喚,有什麼吩咐?”趙文濤回頭,說:“你先坐下,給你看個東西。”文翰坐在趙文濤的對面,拿起一疊材料,翻了翻,丟在桌上:“怎麼,這麼好的機(jī)會,主任不去,讓給我嗎?”趙文濤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要采購這種新的設(shè)備,需要派人去進(jìn)修。本來,我去不去都無所謂,不過,院長大人親自找我,希望能讓你去。”文翰揚(yáng)了揚(yáng)眉,說:“我老爸沒有跟我提過啊?!?/br>趙文濤躊躇了一會兒,說:“其實,本來是讓我去的,我跟你老爸說,還是讓你去算了。你老爸很……怎麼說呢,他說根本碰不到你的人,你基本上不回家,也不在寢室里住著。他很擔(dān)心你。我比他更擔(dān)心。徐衛(wèi)兵出事以後,我一直沒能和你好好談?wù)??!?/br>文翰看著趙文濤,沒說話。趙文濤接著說:“其實你很成熟,辦事能力比我強(qiáng)。不過,你也知道,張斌那兒……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偠灾?,我希望你能離開一陣子。好好地,冷靜地思考一下,該割舍的,盡早割舍?!?/br>文翰冷笑了一聲:“怎麼,後悔走這條路了?”趙文濤笑了笑,滿面凄涼:“這不是我可以選擇的。後悔,我一直都在後悔??墒?,好像沒有別的路可走。你還年輕,應(yīng)該有回頭的機(jī)會?!?/br>文翰向前傾著身子,壓低聲音說:“沒有。女人我并不討厭,可是女人的身體,我受不了??吹侥腥?,我才有欲望。趙教授,您現(xiàn)在和女人結(jié)婚了,生活在一起了,無性婚姻,是不是?也許你的性欲沒有那麼旺盛,可是,我卻是個性欲旺盛的人。那麼憋著,身體上不得病,精神上也受不了。也是,我們是神外,要不要進(jìn)行個同性戀的病情研究,對同性戀的腦部做個手術(shù),從此轉(zhuǎn)為異性戀?”趙文濤往後靠了靠,皺著眉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抱歉,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張斌,他那種混黑道的人,你準(zhǔn)備跟他一輩子?你父母那關(guān)怎麼過?”文翰笑了:“我才二十四歲,到父母逼婚,還早得很呢,現(xiàn)在我就提心吊膽的話,日子還過不過了?安心了,這幾年,我還想跟他泡著,什麼時候時事逼人了,再說?!?/br>“到時候你再甩了他?如果他真的那麼喜歡你,會心甘情愿退讓?不甘心,會怎麼樣,你能掌握?你能控制?”文翰沈默了。被上的那一天,文翰已經(jīng)意識到,張斌這個人,蠻橫起來,自己未必逃得了。他雖然沒有徐衛(wèi)兵那麼下流齷齪,可是在黑道中混得下去,心狠手辣是免不了的。如果因愛生恨,或者不甘心被耍,會對自己對自己的家人怎樣,還真的難以預(yù)測。趙文濤看了看文翰沈思的臉,又說:“就算喜歡男人,也要不那麼危險的,能體諒你的,能最後順利分手的,或者能安於地下戀情的。文翰,你那麼聰明,我的意思,你該明白?!?/br>文翰吁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臉上木木的。趙文濤又拿起那份材料:“去美國,三個月的時間進(jìn)修,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能離開他。如果能夠就此淡了,最好。如果不能,再想出路。我們這種人呢,日子本來就不好過,再攤上個這麼個家夥,文翰,我思來想去,怎麼也難找到出路。護(hù)照,簽證什麼的,這個月要辦好,所以,你的決定,今天就得做出來?!?/br>文翰沒吱聲,接了材料,出去做事去了。傍晚,文翰到了張斌的小屋,見張斌的屋里亂糟糟的,張斌滿頭大汗地正在做飯,臥室里床被推到了一邊,地上放著好大的錘子,鋸子等等。文翰幫著張斌把吃的端上了小桌,問:“這是怎麼了,要砸墻???”張斌咧開嘴笑:“是啊。對面的人搬走了,我把他的房子買了下來,把墻砸了,打通了,那邊的結(jié)構(gòu)跟這里一樣,弄個大的廁所,還弄間房,你可以做書房用呢。你瞧,你的書擺得到處都是,我老是擔(dān)心會把書弄壞了?!?/br>文翰撲哧一笑:“你又不是老鼠,又不會啃書,怎麼會弄壞呢?花了多少錢?”張斌一愣,陪笑道:“沒多少,舊房子?!?/br>文翰吃著飯菜,點(diǎn)點(diǎn)頭:“你做飯的水平見長了。”張斌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好吃吧,我專門去學(xué)了呢?!?/br>文翰很賞臉地吃了不少,又說:“我這里有兩萬,你拿著,裝修用。別推,這房子我也要住吧,出點(diǎn)錢,我應(yīng)該的。”張斌想了一會兒,把錢收下了。這兩人把房子收拾收拾,上了床,張斌很自覺地趴著,享受著文翰的沖擊。一番運(yùn)動過後,文翰說:“我又要進(jìn)修了去了,去美國,下個月走,三個月的時間?!?/br>張斌愣了一下,問:“三個月?真的?會回來嗎?”文翰看見張斌綿羊似的溫順的眼睛,有點(diǎn)心虛,看著天花板,點(diǎn)點(diǎn)頭。沒聽見張斌的回答,又去看他,見張斌臉上有些沮喪,忙說:“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