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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弱沙啞的呻吟聲。燁華俯低上身緊貼平安被汗水染濕的背,在他耳邊吐著灼熱的氣息:「平安,告訴朕,舒服嗎?」從來都不敢忤逆這個人,宋平安即使被撩撥得連呼吸都困難,明知道松開下唇難堪的呻吟聲就脫口而出,卻仍在聽聞皇帝的這句話后,艱難且小小聲嗯了一聲。皇帝低低地笑了一聲,濃厚炙熱的氣息在耳邊縈繞,讓宋平安的身體更是熱得快要燒起來。燁華一口咬住他紅得快要冒血的耳朵,柔捏他下身的手更是賣力挑逗,然后在宋平安眼看就要承受不住時驀地停下。還沒等被欲望折磨得幾乎失去理智的宋平安難耐地抗議,身體突然被翻了過來,勃起的欲望被自己的發(fā)帶綁了個結(jié)實,最后還系上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皇上……」宋平安努力睜大含著一層水霧的雙眼望著身上的人,痛苦又困惑地開口欲問原因。燁華則摸著他身下這個可憐的小東西,低沉地笑道:「朕是要懲罰你,怎么可以讓你感覺舒服呢?」「懲罰?」宋平安不明所以。「對,懲罰?!够实畚⑽⒁恍?,不知道從哪摸出來兩個如鴿蛋大小的琉璃珠子,把平安的腳架在肩上,雙手分開他的臀辦,把這兩個珠子逐一塞進(jìn)平安早變得柔軟濕潤的甬道內(nèi)。「皇上?」身體里被塞入外物,感覺到異樣的宋平安不舒服地正欲掙扎卻被燁華按住,先把他的雙腳分得更開,然后前身壓上他的胸膛,一遍又一遍吻他的唇的同時,堅硬熾熱的下身勐地攻入。「晤!」宋平安整個身體狠狠地抽了一下。原先只停留在中途的兩顆珠子被皇帝這么一頂驀地沖進(jìn)了身體的最深處,突如其來的擠壓感,強(qiáng)烈且詭異得讓人頭皮發(fā)麻。宋平安還未等皇帝開始動,就已經(jīng)受不了地劇烈掙扎起來,「不行,皇上……不行,太奇怪了……」本來就沙啞的聲音,在如此剌激的折磨下更是變了調(diào)。「習(xí)慣就不奇怪了?!篃钊A輕易就制止他的所有掙扎,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他充血的嘴唇后,下身開始先緩慢而沉重地慢慢撩撥,像是在讓平安適應(yīng),等覺得身下的這具身體不再抖得厲害,才逐漸加快速度。原以為下一刻就是極限,可是身體卻總是出乎意料的仍能繼續(xù)承受,并不是宋平安自己意料錯了,或許是皇帝比他要了解自己的身體吧。若要問此時的宋平安在想什么,肯定不會得到回答,因為他熱得腦漿都快沸騰了別說回答,連思考都不能。只能在身下一波接一波的撞擊下不斷搖擺,半合上雙眼目光迷蒙而失神地落在精美的床帳上,喉嚨里不自覺地逸出低沉細(xì)弱的哼吟。而比他的聲音還要大些的,是他與皇帝交合在一起的部位,碾合抽動時發(fā)出的濕潤羞恥的水聲,以往這些聲音肯定會讓宋平安把燒紅的臉深深埋進(jìn)被褥中,但此刻,除了在身體里隨著血液流動的炙熱欲望和渴望被用力貫穿和占據(jù)的念頭外,其他的一切早巳不復(fù)存在。是的,比宋平安更要了解他的身體的人就是燁華,只要稍微花一些工夫,他能讓宋平安的身體呈現(xiàn)出自己想要的每一個姿態(tài)--yin靡的,含蓄的,甚至是放浪形骸。眼下,宋平安被情欲覆沒全然展開身體任人采擷的誘人樣子令燁華滿意。但今天,僅僅只有滿意是不夠的。燁華在宋平安最渴望的時候從他身體里緩慢地退了出來,并帶出不少先前他留在里面的濁液。之前還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南律硪蛩碾x開變得空虛無比,身體被欲望侵襲得幾欲滅頂只等著解決,他這么一離開,比被人浸到水里還難受。宋平安不滿地用空虛的下身去蹭燁華依然堅硬的分身,乞求他快點進(jìn)來。可是這個能夠給予他極致快感的人卻絲毫沒有再進(jìn)入的意思,宋平安很快便察覺到了,他努力地睜著水蒙蒙的雙眼去看微弱的燭光中這人模煳的臉龐,無力的雙手在床上亂抓,碰到他帶著濕意的火熱手掌后,立刻不顧一切地纏上去,同時可憐且充滿渴望地喃喃道:「皇上……皇上……平安難受……」空氣中,這人似乎低低地笑了一聲,帶著濃郁的欲望,他握住宋平安的手,覆上他被縛起并綁了一個漂亮蝴蝶結(jié)的分身,這里已經(jīng)充血的厲害,早先宋平安早控制不住欲自己動手去解開,可都被他制止住了。現(xiàn)在,他讓平安的手親自去摸這個脹得發(fā)紫的地方,看著平安被欲望折磨得不斷發(fā)抖的身體和交雜著快感的痛苦神情,嘴角勾出一個邪魅的弧度。「平安,想不想讓朕解開這條繩子?」燁華的手在繩結(jié)上輕輕拉扯。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發(fā)狂的宋平安聽聞此話,被握住的手不禁反握住燁華的手腕,帶著一層水氣的直勾勾地望著他,眼里的期盼一目了解。但是燁華卻噙著yin靡的笑,慢條斯理地用自己依然高昂的分身蹭著他的大腿根部。「可是平安,朕都沒出來,你怎么能先出來呢?」宋平安望著他沉寂一陣,雙手握住他的手,把自己的雙腿分得更開一些,再一點一點的移到自己臀縫之間那個狹小的洞口處,含著淚乞求:「皇……皇上……進(jìn)來……」內(nèi)向而矜持的宋平安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算是極限了,若是平常,皇帝肯定早撲上去把他啃個一乾二凈了,不過今天,他想要的是更多,比這些還要多……所以燁華對平安搖了搖頭。「不夠,平安,還不夠……想讓朕放了你,你就要想辦法讓朕先出來……」宋平安咬著下唇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皇帝,也許是真的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忘記了一切矜持,在與皇帝一段時間的對峙之后,宋平安咬著下唇慢慢往皇帝的胯下挪動,當(dāng)臉對上皇帝巨碩的分身時,才停下。平安對著近在眼前這只紫紅的野獸,不禁膽怯地咽了咽唾沫,抬高下巴看向皇帝的臉,從他黝黑的眼里只看到等待和堅持,宋平安知道求饒無用,這才放棄最后一點期盼,先用手扶住,再張嘴一點一點地吞入口腔。這并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宋平安還是一直沒有什么進(jìn)步,但皇帝卻仍舊能夠樂在其中。事實上,相比享受的過程,他更喜歡看平安努力地吞吐他的欲望時一張帶著痛苦和委屈的臉。他喜歡平安把他這里吞到盡頭時一雙淚花點點的眼睛,也喜歡他熾熱的氣息噴灑在他那處皮膚時的感覺,更喜歡他努力吞咽時顯得笨拙而不知所措的樣子……也是在這樣的滿意和歡愉中,燁華射在了平安的嘴里,這次他什么都沒說,而平安早下意識地含著淚捂住嘴,把皇帝的精華全咽進(jìn)喉嚨。笨拙的平安就是這么聽話,燁華的心里頓時充滿柔情,拉起身下的人,也不覺得臟,直接就吻上他的唇,品嘗他嘴里苦澀的味道。一吻結(jié)束后,燁華終于解開了一直折磨平安的那條發(fā)帶,盡情的宣泄出來后,平安被抽光力氣般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