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憊不堪地趴在燁華的胸前。燁華則趁著這個時間擺弄他的身子,讓他岔開雙腿坐在自己身上,于他耳遭沉聲低語:「平安,把你身體里的珠子排出來?!?/br>聽到這句話,平安便努力凝聚一些力氣然后向下身使力,約過半盞茶工夫后,宋平安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對皇帝道:「皇上……出不來了……」皇帝聞言似乎笑了一下,在他的鬢間親了親:「要朕幫忙嗎?」宋平安的回答是更用力地環(huán)住他的肩背。皇帝讓宋平安躺回床上,找來一個枕頭迭在他的身后抬高下身,讓宋平安被自己盡情蹂躪過后紅腫的下身完全呈現(xiàn)在眼前。燁華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噙著一抹壞笑盡情地欣賞這片美景,一開始還屏息等待的平安察覺到皇帝的視線后,不由得合攏雙腿,只不過又被皇帝給分開了。這次,燁華才真正開始動手,他雙手放在平安的小腹上,片刻之后,宋平安覺得小腹這里彷佛要燒起來一樣發(fā)燙,緊接著這股熱氣隨著燁華的手的移動逐漸下移,眼見著就要排出體外時,燁華收回了手。「皇上?」平安能感覺那兩顆珠子已經(jīng)移到了接近出口的地方,卻不明白為什么皇帝要在這時候住手。皇帝壞笑著,還是那句話:「平安,自己排出來?!?/br>「皇……」宋平安抬頭想求饒,卻只看見皇帝一張戲謔的笑臉,不論多遲鈍的人也有學(xué)乖的時候,有的事情皇帝很好說話,有的事情卻不依不撓。如果他露出這樣的表情,那就證明在這件事情上,他絕對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宋平安親身體會的次數(shù)只有多沒有少。可是面對眼下的這種情況,宋平安還是會覺得不安和羞恥……縱使與皇帝做過親密得連提起都會耳紅的情事,但這種事情,不僅隱私也還多了一層尷尬,雖然在事前里面已經(jīng)處理干凈,但真要把肚子里的珠子弄出來,不就和排泄無異了嗎?于是宋平安為難地一直猶豫,不停發(fā)顫的唇透露他的緊張。燁華的手則一直在xue口處留連,他對猶豫不決的人恐嚇道:「平安,看來你很喜歡這兩顆珠子呢,要不然朕就再把它們弄回去,就這么一直留在你身體里,嗯?」說罷,右手食指抵在入口處,隨時有可能會插進去的樣子。「不……」宋平安嚇得身體勐然震了一下,頭用力地在枕頭上擺動,「皇上,不要!」「那就自己弄出來吧,平安?!?/br>皇帝笑咪咪地,若不是赤身露體,若不是眼中滿含濃郁的欲望,與平常恩威并施的年輕帝王絕無二樣。被嚇住的宋平安不敢再多猶豫,雙手放在身側(cè)揪緊被褥,曲起雙腿分得更開,咬住牙齒合上眼睛忍住羞恥,找到平日排泄的那種感覺,努力把夾在甬道里的那兩顆圓潤的小珠子排出來。就算閉緊了雙眼看不見一切,但他仍能感覺皇帝落在自己下身的炙熱視線,不知是緊張作祟還是這道目光太過撩人,在終于把第一顆珠子排出體外時,宋平安察覺自己不久前才宣泄過后的地方又慢慢地蘇醒了。「嗚……」宋平安羞愧地用手臂擋住自己的臉,掩耳盜鈴一樣逃避,而皇帝依然只是帶著笑看他。「平安,還有一個?!?/br>皇帝向來清冷的聲音變得低沉,盡管之前也有過想像,但親眼目睹時的場景卻比想像的刺激許多,差點跟他把持不住。接近透明的白色珠子從紅腫的入口處慢慢露出面容,然后咕嚕一聲掉下來,身上包裹著溷合腸液的白濁液體,顯得更是剔透誘人,而那個排出珠子的入口則在主人的緊張下不停的開合,無聲的向這里的唯一觀眾說,這里面有多么濕軟溫暖,也多么的銷魂蝕骨令人瘋狂。燁華真的差點按捺不住,若不是定力夠好,他早化身為狼直接撲上去了。第二顆珠子終于在宋平安的努力下排出來了,燁華撿起它們,放在掌心里停留片刻,才放到床頭的一個盒子里。燁華整個身子覆到平安的身體,讓彼此的胸膛緊密相貼,連下身都密不透風(fēng),宋平安能明顯地感覺皇帝強硬如杵的下身正頂著自己的小腹。「皇上……」宋平安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艱難地開口。「什么?」平安咬了咬下唇,垂下雙眼不敢直視身上的人,用小得不貼近去聽根本聽不見的音量、羞赧得快要燒起來的聲音道:「皇上,進來……」燁華明顯地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以往都需要自己耍手段才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今天他怎么主動說出來了?平安連看都不敢看他的臉,當(dāng)然不可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在說完后用雙手緊緊環(huán)上他的脖子,見他沒什么動靜,又小聲地說了一遍「皇上,平安想要您……」這次說完后,真的是連抬頭都沒勇氣了,只能把臉深深地埋在燁華的肩窩里,就算憋死也不肯出來!至于結(jié)果如何?如果當(dāng)然是皇帝把平安從頭啃到腳,沒有放過一寸皮膚啃得心滿意足。所以說,這一晚上導(dǎo)致第二天宋平安連起床都沒辦法的結(jié)果,有一部分原因也出自他本身身上。在皇帝看他如此可憐本來打算放過他的時候,他疲憊無力地依靠在皇帝的身前,與睡魔做斗爭的同時突然對皇帝說了這么一句話:「皇上,您心情好些了嗎?」難不成他一直以為皇帝遇上什么不順心的事需要發(fā)泄才這么聽話的?。?/br>皇帝又是一怔,回過神來后,對上平安擔(dān)憂的目光,直接把人再壓在床上狠狠地疼愛了一回。第二天,宋平安起不來,自然也回不去,見他躺在床上連朗個身都困難得可憐兮兮的皇帝在心滿意足的同時有了那么一點點愧疚,所以一下朝,就把人抱在懷里喂東西說好話,準(zhǔn)時上藥,百依百順。不過平安太過實誠,在這種時候都笨得不知道好好敲詐一番,白白浪費好時機。等過幾天鄭容貞見到他時,不用猜,光看他的樣子就明白這傻子不知道又被皇帝怎么折騰了,不免就拍拍他的肩膀搖頭晃腦安慰一番,沒想到反被宋平安的一席忠君言論給震得目瞪口呆。老實巴交的宋平安就這么在皇帝的欺負下日復(fù)一日地生活著,他所求的并不多,除了靖霖能夠健康快樂的長大外,就是爹娘、鄭容貞,還有愛欺負人的皇上每天都能平安,國祚綿延。一月春寒,二月春涼,三月春暖花開,自四大權(quán)臣相繼被除以來就一直在慈寧宮中潛心修佛的太皇太后一早走出祠堂,在宮女的攙扶下,走過九曲回廊,走過鳥語花香的花園,走到慈寧宮西側(cè)的一間新設(shè)的祠堂前。這里重兵把守,軟禁著曾經(jīng)統(tǒng)領(lǐng)后宮的皇太后。太皇太后瞟一眼守在兩側(cè)的侍衛(wèi),隨即不動聲色地揮退左右,自己抬腳走了進去。沒有人敢攔,太皇太后縱然已經(jīng)不再過問朝政,但猶存的威嚴(yán)讓人望而生畏,更何況皇帝曾有吩咐,太皇太后不能攔。所以這位老人沒有絲毫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