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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他受傷后留宿乾清宮來,皇帝第一次在這宮殿中留宿,事隔一年余,再在晨曦之中看到君王俊秀的臉龐,恍如隔世,竟如此眷戀難忘。這段情,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深埋,在太皇太后那兒,幾乎被思念浸沒,無法呼吸?,F(xiàn)在又得以回到他身邊,貪婪地凝望他出眾不凡的臉龐,情不自禁地貼近到他懷里,偷偷地,小心地伸出雙手抱住。他還在竊喜這個小心翼翼的得逞,殊不知,本該熟睡的人在他頭頂上睜開皓月秋波般的一雙眼,微微瞇起,愉悅得宛如世間珍寶盡在手中。太皇太后卒,舉國發(fā)喪,喪期前后十天,暫時休朝,若有緊要事務(wù)可直接上呈六部尚書處呈交予皇帝。十日休朝,隆慶帝最后留了兩日名目上是休養(yǎng)身心,實際是與平安膩在宮里。分別四百多日,將近一年半的時間,幾乎都是日想夜想,好不容易人終于回來了,不好好恩愛一番如何甘心?平安知他對太皇太后的逝世心有哀慟,心里多少也有些遷就,皇帝叫他做什么,他都老老實寶地點頭答應(yīng)。早上吃過宮人送上的精致早點后,隆慶帝不避宮人,抱著羞得連脖子都紅透的平安戲耍作弄,最后玩出火來,抱著人直接步入寢殿,脫衣上床,顛鸞倒鳳白日宣yin無所顧忌。闊別已久的交歡,不僅是皇帝有些把持不住,連平安都不禁放開最后的矜持,動情之余雙足緊緊纏上身上強(qiáng)勁精壯的身軀。經(jīng)過數(shù)次激烈的纏綿迸射之后,二人的情緒才算是平緩一些,燁華抓住平安無力滑下的雙腳分開置于他的身側(cè),露出下面充滿他的陽精濡濕炙熱的xiaoxue,在自己紫紅腫脹的龍根有力且沉緩地深入淺出,捎帶出些許熱液的同時,發(fā)出更讓人情動的摩擦聲。平安被他頂?shù)梅稚砀吒哓Q起,不少從xiaoxue流出的體液一路蜿蜒攀爬至頂端,與上頭汩汩而出的透明液體溷合滴到小腹上,積成一小洼。這種不緊不緩的頻律更讓平安難受,比隔靴撓癢還不如,令他yuhuo焚身幾如發(fā)瘋崩潰卻完全無法發(fā)作,便情難自禁地擺動腰身,期望皇帝能給自己一個痛快。燁華用充滿濃烈欲望的雙眼看他在自己身下沉淪,完全為自己打開身子,完整呈現(xiàn)出自己的需求與欲望,心頓時溢得滿滿的,終不再折磨彼此,挺起腰身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在他最敏感的某個地方,讓他粗喘著低吟著,最后繃緊身子蜷起腳趾,爽快地把一身yuhuo泄盡。平安一身是汗地躺在床上,連抬根手指的力氣都沒了,燁華看著他軟趴趴的身子,再看看依然埋在他體內(nèi)的碩大分身,苦笑一聲,低頭附在他耳邊道:「平安,你看,朕都還沒出來呢?!?/br>平安艱難地撩開被汗水浸濕的眼皮,看著嘴角噙著一抹澹澹的笑的皇帝,看他這一笑中淺淺寵溺,不止身更軟,心也化成了一灘水。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他努力抬起雙腳纏上皇帝的腰身,雙手抱緊他的肩膀,把他的欲望吞得更深,用低得快要聽不到的聲音說:「皇上,平安……還想要……」燁華抱緊他,讓他的臉貼到自己裸露的胸膛上,隨即情不自禁地從喉嚨里逸出一聲心滿意足的笑聲,低沉粗嗄的嗓音震得平安把自己的臉埋得更深。至于接下來,那便是一切盡在不言中了。如此過了兩日,第三日精神氣爽意氣風(fēng)發(fā)的隆慶帝早早去上朝,去前交代宮人待平安醒來吃過早膳后便送他出宮回家。平安久不見父母,怕他們擔(dān)憂,回去時自然捉心吊膽想著怎么安慰他們,結(jié)果二老見他回來固然欣喜,卻不見怎么責(zé)怪,經(jīng)過一問方知,黃小天黃公子不時來看望他們,還帶消息說平安被調(diào)去京城外辦事了,需要一段時日才能回來。提起黃小天公子,平安便不由覺得身上恥于出口的酸痛越發(fā)明顯,只能坐在椅上呵呵呵干笑。見父母一切安好,宋平安遂放下一顆心,在家中休息幾個時辰后,說是要拜訪多日不見的好友便出門了,然出門之后,卻是直接朝鄭容貞府上走去。鄭大人依舊沒挪地方,只不過重新擦上一層紅漆后掛上兩個大紅燈籠的木門前站了個守門的,待平安上前說出身分,這人便立刻恭敬地帶他進(jìn)屋,許是之前鄭容貞就有交代過。平安才坐下,便有人送上茶水與點心,平安一邊等一邊觀望四處,地方還是原來的地方,不過卻把相隔的幾戶人家的圍墻打通變成一戶。地方頓時大了不少,添了不少住處,還分正堂側(cè)臥下人房,大院小院,再經(jīng)過一番修整,儼然是一間嶄新寬敞的太戶人家了。看到此,平安不由想起一句話,今非昔比。看來鄭容貞如今在朝中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相當(dāng)受皇帝器重。平安一直從午后坐到傍晚時分,才等回事務(wù)繁忙的鄭大人。許是早知道他在家里在等,鄭容貞下了馬車直接走回廳堂,一見平安,頓時笑開一張臉迎上去。「你可算是平安無事的回來了,前段時日知道你受傷就想去探望,可你家皇帝就是不讓,真是獨斷專行。」平安站起來憨憨一笑:「讓鄭……大人擔(dān)心了?!?/br>鄭容貞瞥一眼他,在他肩上重重拍下一掌:「你再叫我一次鄭大人,信不信用酒灌昏你?」「真有這么多酒恐怕你自己先喝了?!?/br>鄭容貞退后三步驚訝看他:「哎呀,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如今你都還會挖苦人了!」宋平安無奈看他,鄭容貞逗夠了哈哈一笑:「好了好了,多日不見,咱們坐下好好聊聊?!?/br>迪蘊平安先坐,自己轉(zhuǎn)身去吩咐下人準(zhǔn)備酒菜,回來拉過一張凳子坐在平安身邊與他天南地北閑聊起來。自然而然便聊到了平安被太皇太后帶走后朝堂上下諸事,最后,鄭容貞由衷地感嘆:「遠(yuǎn)無外患近無內(nèi)憂,這幾年,老百姓生活是越來越好了。你家皇帝還是很有本事的?!?/br>每次鄭容貞一說「你家皇帝」,宋平安總覺得些許尷尬,他道:「若沒有你們這些大臣幫忙,皇上也想不到這么多。」「不,若是皇帝親小人遠(yuǎn)賢臣,大臣們就是再有本事也無處施展,所以主要原因還是在皇帝身上。」說完,鄭容貞輕拍膝蓋,笑看平安,道:「平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商量?。俊?/br>平安驚訝:「鄭兄如何知道?」鄭容貞臉上笑意更深:「你還是未變,什么心事都擺在臉上,誰都看得出來?!?/br>聞言,平安不由摸摸自己的臉。「說吧,到底是何事?」平安放下手,思慮片刻,方道:「是關(guān)于太皇太后的……」平安把太皇太后交代的那些事情告訴鄭容貞后,他漸漸收起笑臉,略一沉吟,苦笑道:「太皇太后果然了解皇上。平安,我今天之所以會回來得這么遲,就是下朝后被皇上叫去商量事情了,知道是什么事嗎?」平安自然老實搖頭。「皇上跟我說,要先給你安排個什么職位為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