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境的感覺。他打開面板開始逐個研究起來,直到按了一個按鈕后,屏幕里人物的上方都出現(xiàn)了一排文字——任逍遙、花公子。這應(yīng)該是角色的名稱吧,何夕想著看到自己角色頭上的名字——何靈兒,他滿臉黑線,皺著眉問:“為什么我是這個名字?!”“隨便起的?!比挝黝欘^也不抬的答道。“我要換名字?!?/br>“換不了?!?/br>“那這局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要重選個角色。”“這個游戲選不了,就這么一個角色,進(jìn)來了就要一直玩下去?!?/br>何夕看著屏幕上的女號頂著這個名字,怎么看怎么別扭。索性又去看攻略,過了一會兒,他差不多了解了這種類型游戲的模式,又說:“那我要重新創(chuàng)建一個角色?!?/br>“別折騰了,湊合著玩兒吧。我和一凡帶你也不容易?!?/br>何夕看著自己的角色,這么一會兒已經(jīng)30多級了。“是啊,何夕哥。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就是個游戲角色而已。”花一凡在旁邊搭腔。何夕頂著屏幕,感覺自己可能真的不太適合這種類型的游戲……作者有話要說: 由于這文是舊文重發(fā),在字?jǐn)?shù)超過103033字之前,不能申請任何推薦位;最近的點(diǎn)擊和收藏都少得可憐,求收藏求評論~第6章第6章何夕在任西顧家渾渾噩噩地玩了兩天的游戲,周一去外科報道。外科和內(nèi)科的實(shí)習(xí)生活沒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依舊是每天查房、寫病歷、上手術(shù)、做記錄,如此循環(huán)著;任西顧也還是堅持天天在醫(yī)院門口等著跟他回去吃一頓簡簡單單的飯。何夕常常想,任西顧小時候得多缺愛,才能讓他每天這么折騰,就只為了感受一口“家的味道”。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幾天,何夕接到了房東大姐的電話。“何夕呀,你前幾天不是說想搬到朋友那里去住來著?我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支持你?!?/br>房東愉快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這樣,我這兩天把押金退給你,你盡快搬一下吧。”何夕猶豫了一下,說:“姐,我感覺現(xiàn)在的房子挺好的,還是想接著住。”“別呀,你有不用花錢的房子,干嘛非要住花錢的啊。你們年輕人就是不懂得節(jié)儉,錢又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父母平時賺錢多不容易,每天起早貪黑……”房東喋喋不休地勸著。“姐?!焙蜗θ滩蛔〈驍嗨?,“我實(shí)話跟您說吧,姐。我已經(jīng)跟我朋友說不去他那里住了,這才沒幾天就變卦不太合適啊。”房東聽后愣了愣,說:“唉呀,何夕。我也實(shí)話跟你說吧。姐把那房子賣了,有人出了個非常合適的價錢,人家還特別痛快一次性把款全都結(jié)清了,沒啥特別的要求,就是下周一得交房?!?/br>“下周一?”何夕懷疑自己聽錯了。房東接著說:“何夕,姐知道你懂事兒。姐最近手頭有點(diǎn)緊,你就當(dāng)幫姐一個忙,啊~這周末就趕緊搬出去吧?!?/br>“什么?這周末?這……這……”何夕吃驚道,“這時間也太緊了,我就算再重新找房子也來不及啊。”“實(shí)在不行你就先去你朋友那里湊合兩天,等找到房子了再搬唄?!?/br>房東的聲音已經(jīng)透出了一絲不耐煩。“不是,姐……”何夕耐心地解釋著。房東直接打斷他:“唉呀,就先這樣,姐這邊有事兒就先掛了。你想著下周一之前搬出去啊?!?/br>“姐!姐?”何夕還想說話,電話那頭卻已經(jīng)傳來了忙音。他握著電話開始發(fā)愁,貌似實(shí)在不行就只能先問問任西顧了。但是前不久才信誓旦旦地跟他說自己搬不了,這種打臉的事情做起來好尷尬啊。晚上見到任西顧時,何夕猶猶豫豫地跟他說了下這個情況。誰知任西顧并不在意,還很開心地表示周末要幫忙搬家。窘迫又感激的同時,何夕對任西顧的印象也加了好幾分:任西顧長相帥氣、性格開朗,家世好又沒有什么架子;他仔細(xì)想了想,貌似這家伙除了有點(diǎn)黏人之外還真沒有什么別的缺點(diǎn)。不過他轉(zhuǎn)念又一想:花一凡好像也沒有什么缺點(diǎn)。何夕搖搖腦袋暗自檢討不知哪里來的,對有錢人少爺?shù)目贪逵∠?,這樣不好、不好。周五晚上,何夕將需要搬的東西打包好。周六一大早,任西顧就開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車來到何夕家樓下。他本來想再叫幾個搬家工人,但何夕不同意。他也挺享受這種跟何夕一起忙前忙后的感覺,倒也樂在其中。等把東西搬到地方后,何夕又把任西顧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都打掃了一遍。任西顧看著何夕忙碌的身影,突然覺得這個房子有了溫度,不再是冷冰冰的。他不知道正常的家庭生活是怎樣的,但覺得如果是像現(xiàn)在這樣,似乎也不錯……在任西顧的印象中,似乎從他記事開始,他媽的精神就不太正常、他爸就經(jīng)常不在家;后來他媽死了,那個女人住進(jìn)來,他爸仍然經(jīng)常不在家。長到現(xiàn)在,他沒有想過除了完成他媽的遺愿——繼承家業(yè)以外的事情。一天,他爸高興地拍著他的肩膀說:“你小子出息了,要做司令的女婿了。葉司令親自來找我說他女兒看上你了,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行啊你,有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br>后來他知道他爸說的“司令的女兒”是指葉欣。他不知道葉欣為什么喜歡自己,甚至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認(rèn)識自己,只知道這個女人會對自己的將來有幫助,就和她在一起了。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歡,也從來沒有想過和葉欣的將來會是什么樣子。但此時,他設(shè)想了一下未來和何夕一起生活的情景,忍不住笑了。“怎么了?”何夕打掃完畢,正好聽見笑聲,就隨后問到。“你說,”任西顧看著何夕,嘴角、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我們這樣像不像剛搬進(jìn)喜房的新婚夫婦啊?”“像個屁。”何夕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去洗澡。任西顧看著他的背影,大聲說:“我們同居了,你可要對我負(fù)責(zé)??!”何夕并不想理他,頭也不會的擺擺手。第二天,花一凡帶了瓶酒過來,說要慶祝他們的“喬遷之喜”。酒足飯飽后,三個人窩在沙發(fā)上聊天——何夕和任西顧是因?yàn)樽蛱焯鄄幌雱?、花一凡是因?yàn)橐恢本蛻械脛印?/br>花一凡晃著腿問:“你們十一都有什么計劃???”。任西顧扭頭看何夕,想等著聽他的安排。花一凡暗暗在心里鄙視了一下任西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