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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的熱情,看起來頗為安全。袁樵決定回到驛館仔細(xì)審問這幾個賊人, 查問一下情況——以他目前掌握的情報來看,楣州不應(yīng)該是一個盜匪橫行的地方才是。 一行人頗有些驚弓之鳥的樣子, 聽到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就忍不住喝問:“什么人?!”再定晴一看,方知是風(fēng)吹過枯枝敗草。 梁玉很興奮, 她的腦子轉(zhuǎn)得很快——劫道的是什么人?背后有主使嗎?他們有什么圖謀?所謂追捕逃奴又是怎么回事?以及……剛才我殺人沒把他們嚇著吧? 到了中午的時候, 原班人馬又折返了驛站, 弄得驛丞如臨大敵:“官人, 官人,這是怎么了?”這位驛丞是個三十來歲的漢子,補(bǔ)了這個差使,勉強(qiáng)糊個口,近來卻遇到一件大事——太子他三姨要打這兒過,可得好好伺候了。 昨天人到了,極美的一個女娘,出手也闊綽,驛丞覺得自己準(zhǔn)備這些時日的辛苦也算值了。今早好好地將人送走,預(yù)備著下一次見著的時候就該是恭送她老人家回京去了。 哪知現(xiàn)在又折返了!驛丞見多了南來北往的人,一見這一隊(duì)人馬的模樣就知道遇到了事兒,可將他嚇得不輕。 袁樵道:“我們要再住兩日,收拾出一間靜室,我要審問人犯。” 梁玉在車?yán)镆呀?jīng)換了件新的罩衣,洗掉了手上沾的血跡,下車之后又是一個俏生生的小娘子了。她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一邊,等兩位夫人下車。劉夫人與楊夫人壓根沒看到她手起刀落的模樣,只是“聽說”她手刃賊人。刃就刃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聽著聽著就習(xí)慣了。 兩位夫人對她點(diǎn)點(diǎn)頭,楊夫人道:“大冷的天,別在外面了。審問的事情讓佛奴去辦吧,他辦過案的?!背鲂杏鼋俜?,不能說不晦氣,也不能不有一想想法。然而劫匪解決了,就皆大歡喜了。梁玉的表現(xiàn)也可圈可點(diǎn),是個能夠撐得起場面的人,總比遇事哭哭啼啼,沒事端架子哼哼唧唧的要好。 梁玉先陪著兩位夫人,親自看她們與袁先都安頓下來了,才回來辦自己的事兒。 驚怒奔波折返幾十里地,也是人困馬乏,最后一日的路程,一行人也不打算趕了,就先在這里扎下營了。梁玉先賞今天作戰(zhàn)勇敢的人,王吉利頗有忠勇之心,梁玉頭一個賞的卻不是他,而是騎士們——這是中流砥柱。 第二才輪到王吉利。接下來是一切聽從指揮之人。 至于臨陣逃脫者,已被捆了來押到院子里,一共四個人。梁玉拎著球桿,繞著這四個人仔細(xì)看。都是梁家莊園上選出來的二、三十歲的男子,面貌平凡甚至有些憨厚。梁玉繞著他們才轉(zhuǎn)了半圈已有人撐不住伏地痛哭:“小人豬油蒙了心,三娘,三娘饒命啊!” 一人痛哭,三人也跟著哀嚎。梁玉的球桿往每人背上都敲了一下,罵道:“哭個屁?!有膽子逃,就沒有膽子認(rèn)么?我就瞧不慣這個樣兒的,都滾起來,洗凈了臉,老老實(shí)實(shí)給老子當(dāng)差去!饒了你們第一次!” 四人虛脫地癱倒在地,劫后余生的世大喜悅使他們伏地叩首。旋即又生出愧疚感來:怎么就跑了呢? 梁玉道:“行了,誰都有怕的時候。丑話說在前面,以后我可沒這樣好說話了!都聽明白了嗎?” 眾人齊聲道:“是?!?/br> “行了,都累了。王吉利,讓他們飯菜管飽——不許飲酒!” “是。”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br> “是?!?/br> 袁家的仆人表現(xiàn)優(yōu)秀,自有兩位夫人去獎勵,梁玉揣著個手爐子,請驛丞過來說話。明明自登岸開始,凡遇驛站她都問過當(dāng)?shù)厝耍镜仫L(fēng)俗如何、官員如何、人好相處嗎?生活有什么方便的地方,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有什么物產(chǎn),土地是否肥沃、適合種什么莊稼、養(yǎng)什么牲口。 驛丞們也都回答了她。眼前這個驛丞,昨天分明說的是:“楣州太平無事。府君也不多事?!?/br> “現(xiàn)在怎么說呢?”梁玉好聲好氣地問這個驛丞。 知道了他們一行經(jīng)歷了什么之后,驛丞表情也僵硬了,他的官話比起梁玉十二歲的時候還要不標(biāo)準(zhǔn),說得急時更夾雜了土話:“您容稟!打從知道您老人家要過來,連偷兒都叫收了手了?!?/br> 梁玉笑道:“這個話您昨天可沒對我講?!睂Π⑿U使了個眼色,阿蠻將驛丞請到座兒上坐了。 梁玉道:“我不過是個流人,您是驛丞,您甭跟我拘束著說話,有什么說什么,成不?” 驛丞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她看:“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呀!您還沒到,州里就已經(jīng)放出話來了,誰都不許在您的面前惹事兒。您是要回京城的貴人,得叫您住得舒服了……” 大家都知道,這位是太子的親姨母,還是碩果僅存的那一個,不能當(dāng)一般的流放犯看待,得捧著、巴結(jié)著。驛丞也明白這個道理,流放跟流放之間的差別可大了去了。 梁玉問道:“所以我請教您呀,您看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驛丞斬釘截鐵地道:“他們昏了頭了!這群殺千刀的!” 梁玉忽然問道:“兩位夫人的飲食準(zhǔn)備好了嗎?” “???” “嗯?” “好好!都好了?!?/br> 梁玉對阿蠻擺擺手,阿蠻點(diǎn)點(diǎn)頭,輕手輕腳去取了一堆錢來。梁玉道:“還有小郎君,都要照顧好,我看你恐怕沒準(zhǔn)備我們回來的,這些拿去,好好備料。還有押送我的官差,也給他們好好安排好,要有好酒、有好rou。” “哎哎?!?/br> 驛丞離開后,梁玉對呂娘子道:“好生奇怪,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咱們?” 呂娘子道:“我看他說出來的都是實(shí)話,也合情理?!?/br> “等等看他問出來個什么吧?!?/br> ~~~~~~~~~~~~~~~~ 袁樵知道他這一行人馬眾多,需要驛丞去安排,向驛丞討了一個會官話的驛卒權(quán)充翻譯來審案。楣州的治所就在楣縣,袁樵是新任的楣縣令,上任縣令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這一片就他最大。不去縣衙而在驛館里審案,只要他樂意,這會兒也沒個御史來參他。參他,他也有話說。 將犯人一押,袁府的健仆權(quán)充衙役,驛卒做翻譯,問道:“爾等何人,為何剪道行兇?從實(shí)招來!” 兩個劫匪用力往驛卒身上看了看,認(rèn)出他的服色,心道:這上面坐的這個小孩子大概也是個官兒。 “小孩子”袁樵沉著臉,道:“先打二十棍!” 自認(rèn)是個斯文人的“小孩子”在“崔老虎”手下廝混,難免染上了一點(diǎn)習(xí)氣。 “#%@#~?。?!”劫匪喊了句袁樵不懂的話,從驛卒的表情來看,大概是罵人的。 袁樵一點(diǎn)也不客氣地說:“打!” 二十棍打完,劫匪與驛卒你來我往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