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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過分低調(diào)完全沒必要。 姜茶坦然的待在鬼暝住處,不去管外面多少關(guān)于她來歷與情況的八卦。 閑閑到大婚當天。 鬼暝面子大,來賀喜的人很多,賀禮一樣一樣堆成小山,且件件價值不菲。 姜茶是看得非常明白,他能搞個系統(tǒng)出來、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還不停發(fā)錢,那些錢全都是打哪兒來的。富裕到這種程度,當然可以視金錢如糞土…… 完成繁雜的婚禮儀式之后,姜茶一身大紅衣袍待在她和鬼暝的婚房里。沒有等得太久,另外一位重要人物就出行了。他幫她掀了紅蓋頭,眼底掩不住溫柔笑意。 姜茶坐在床沿,抬眼看向眼前的人:“一會還得去忙?” “忙什么?”鬼暝笑。 姜茶心想,里、電視里都是這樣演的。既然走的是古代婚禮的流程模式,不都還得去陪賓客喝酒嗎?然而說出來總有些傻乎乎,她也沒有多解釋。 鬼暝卻忽然道:“哪也不去?!?/br> 姜茶尚未有所反應(yīng),眼前一片陰影籠罩下來。 她被壓到大紅的被褥上,鼻尖滿都是異香,一雙眼睛望向身上的人。鬼暝一手撐在榻上,一手撫摸她的臉頰,微笑:“等你三生三世才有今日,也不太容易?!?/br> 一句話,姜茶什么心思都沒有了。她挪動挪動身體,給自己調(diào)整一個更為舒服的姿勢,伸出手臂勾住鬼暝的脖頸,不客氣道:“那你以后要好好珍惜?!?/br> “一定。” 篤定的兩個字出口,伴隨話音落下的,是一個綿長的吻。 姜茶微微偏過頭來。 帳幔外,案頭上,紅燭高照,她感覺到自己胸前一顆心滾滾發(fā)燙。 不久之后,鬼暝和姜茶的孩子出生了。 彼時,誰都不知道,地府里從此會多出一位混世小魔王。 生的是個姑娘,名叫玲瓏,礙著鬼暝的關(guān)系,自出生起便能力不俗,性子又不知道像了誰,幾乎沒有一個安分的時候。打從能跑能跳起,每天換著花樣皮。 姜茶會管教她,她就每次頂著一張粉白的臉,委委屈屈低著頭要哭不哭的樣子說自己知錯,以后會改。鬼暝寵她,每每看到女兒這樣都舍不得,于是輕輕放過,等下一次自然還是老樣子。 起初姜茶生氣,覺得他對女兒太過縱容,又無可奈何。唯一安慰的是,皮歸皮,起碼沒有犯什么大錯,沒有做什么特別過分的事,到后來她也佛系了。 事實上,不僅鬼暝寵著他們女兒,就是地府的其他人,姜茶冷眼看著,沒有不寵玲瓏的。這一種喜歡自然不會因為是鬼暝的孩子,而是明顯的真心疼愛和包容。 被這么多人寵愛,想不驕縱都難。 看明白這一點,姜茶更佛,在心里給女兒劃定一條線,只要不越線就隨她去了。 玲瓏四歲這年,她被送去天庭幼兒園。 雖然說是天庭幼兒園,但是里面形形色色人物,異常熱鬧。 一直待在地府的玲瓏初次見那么多年齡相仿的小朋友,第一天去,就喜歡上了幼兒園這樣的存在。從各方面得到的信息以及評價來看,她在幼兒園里格外乖巧。 姜茶覺得震驚,震驚之余又格外欣慰。 自家的小崽子懂事了,長大了,老母親從此可以少cao心了。 事實卻是,乖巧也不過兩個月—— 玲瓏小姑娘被請家長。 天庭幼兒園還有請家長這種事,姜茶覺得很神奇。 姜茶和鬼暝一起過去的。 見到女兒的時候,她身上不知怎么臟兮兮,但卻不是一貫紅著眼睛低下頭的委屈模樣,而是一張臉氣鼓鼓,像是憤憤不平。在她旁邊,還站著幾個小孩。 姜茶和鬼暝出現(xiàn),玲瓏小跑著沖過來,抱住親爹大腿,眼巴巴望向了他。鬼暝沖女兒笑笑,伸手揉一揉她的腦袋,把女兒留給姜茶,隨后去借一步說話。 蹲下身幫女兒整理好儀容,姜茶牽著玲瓏的手,耐心的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小玲瓏撅著小嘴:“我很乖很聽話?!?/br> 姜茶靜靜牽著她的手,看著她,等他后面的話。 小玲瓏像被看得心虛低頭,嘟囔一句:“那個長得很漂亮的被人欺負了……” 直到鬼暝回來,姜茶才弄明白始末。原來是小孩子之間一點摩擦,玲瓏見不得別人受委屈,按捺不住動手,結(jié)果把好幾個小孩揍哭了。 他們女兒明明是幼兒園里年齡偏小的,反而成為了最橫的那一個。姜茶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這一事實,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卻有漂亮的小男孩跑過來緊張問:“玲瓏,沒事吧?” 小玲瓏沖他甜甜一笑:“你沒事就好?!?/br> 非但如此,漂亮的小男孩還對鬼暝和姜茶說,讓他們不要責怪玲瓏,說事情都是因他而起。末了,因為事件尚早,他還和玲瓏手牽手,往幼兒園里面走。 鬼暝看著女兒離開的背影,深深皺眉:“……玲瓏才四歲……” “并沒有拐走你女兒?!苯鑾退裾J沒有說出口的話,又忍不住想笑。 收斂笑意,她也牽起鬼暝的手:“好了,先回去吧?!?/br> 鬼暝狀似淡定收回視線。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雖然女兒沒有被拐跑,但從這一天之后,玲瓏混世小魔王的名聲徹底傳出地府,從此成為了天庭幼兒園里扛把子的存在。數(shù)日后,得知后續(xù)發(fā)展,姜茶一顆老母親心,更發(fā)愁了…… ☆、53、離別未必緣盡 長寧九中, 高一八班,來了一個轉(zhuǎn)學(xué)生。 這是開學(xué)又過了三個月的事情, 正值元旦假期過后, 天氣比之前又冷下去一些。 謝靈雨清楚記得這是一個陰天。 早晨從家里出來的時候,外面風(fēng)刮得臉疼,叫人禁不住想縮起身子。 因為怕冷,她從衣柜里翻出來羽絨服裹上, 一進教室就不愿意再往外面走。轉(zhuǎn)到他們班上的這個男生卻只穿著一件薄外套, 看得到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短袖。 光是看著他, 謝靈雨就覺得冷。 如果是比較熟悉的人, 她肯定得問對方一句:“你穿這么少不冷嗎?” 但是這個人, 他們第一天見面,在此之前壓根不認識, 她再傻也不可能去問他這種話。哪怕當時,班主任直接把這個人安排成了她的同桌, 他們坐在一起。 他在講臺上做自我介紹的時候, 謝靈雨輕松記住他的名字。倒不因為別的, 而是這個人的名字有些特殊,也有些稀罕,他姓風(fēng),叫做風(fēng)蒙。 從小到大,謝靈雨第一次見姓風(fēng)的人。 其實心里覺得稀奇,可也不好意思多問多搭話,更奇怪老師會安排他們做同桌。 雖然她原來的同桌不小心腿骨折, 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