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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念書,一定要跟三哥、五哥一樣考到市里讀高中,到時候哥在市里找工作,天天跟孩兒擱一塊兒?!边叴宏系冗吅频谋秤岸伎床灰娏?,才低落地說。“嗯,哥,我們再去你學校轉(zhuǎn)轉(zhuǎn),才將有好多地方我都沒看仔細?!?/br>“孩兒,你好不容易來一次市里,不然哥再帶你去商場然后去夜市玩,哥學校就那么大點兒,白天走轉(zhuǎn)了好幾圈了?!?/br>“我就想去個學校,我要知道哥以后學習和住得地方是啥樣!”邊兀搭在邊春晗的肩膀上說。邊春晗今年十七歲才將將一米七,邊兀是十歲,已經(jīng)跟邊春晗差不多高了。“好,都依著孩兒。”邊春晗把因為邊浩走和馬上要跟邊兀分開帶來的失落感從心頭趕走笑著說。第39章發(fā)火邊兀晚上是跟邊春晗在寢室擠著睡得。到了寢室大門關(guān)閉的時候,寢室里也只回來了三個人,跟邊春晗一個班的是一個小胖子,大家自我介紹了一次,叫溫睿言的小胖子小跑著去浴室淋了個澡,就以與胖乎乎的身材不符的靈巧爬到了上鋪,捧著一個邊春晗和邊兀從沒見過的游戲機手指翻花一樣按了起來。另一個是學他說的最熱最有前途的計算機專業(yè),邊兀不著痕跡地去套了幾句話,看了幾眼他的課本,有些不屑地催著邊春晗爬到了床上。“哥,他一點兒都不曉得,不知道從哪兒聽人說了一句,就跟撿了寶似的,哥你只管學好你的課,等我考了高中就過來?!?/br>邊春晗小聲應了,跟邊兀輕聲說了幾句話,寢室的燈自動熄了就老老實實的開始睡覺。“你回去路上誰跟你搭話都別理,去外頭面店先吃碗粉絲再去車站,路上餓了在碼頭買點兒吃的,別省這點錢?;厝ズ蠛煤寐牭⒛?、大哥的話,別跟邊博吵架,讀書也別太辛苦,曉得不?”邊兀站在校門口連連點頭,抿著嘴不說話。第一天邊春晗昨天接的通知是八點現(xiàn)在教室集合,認識老師和教官,然后去開學典禮,下午才正式開始軍訓。“哥!”邊兀用力抱了邊春晗一下,聲音有些哽咽起來。邊春晗拍著邊兀的背,“孩兒,快走吧,不然趕不上早上的那趟車了!”嘴里這樣說著,兩人的手都沒舍得放開,惹得這時候來學校的學生看了好幾眼。“你別碰我的床行不行?惡心的要命!”邊春晗沒吭聲的穿著打了補丁的平角內(nèi)褲爬到床上,插上耳機打開復讀機開始聽課本里附的磁帶。這樣的事基本上每天中午和晚上回寢室都會發(fā)生。寢室其他五個家都是市里的,頭天晚上到寢室就結(jié)成了同盟。那個學計算機專業(yè)的叫陳浩,不論另幾個說什么都在一旁迎合,雖然沒見那幾個對他態(tài)度好點兒,但各種挑釁就都集中到了邊春晗身上。溫睿言也不合群,但是有識貨的看了溫睿言幾件衣服上的標志就再沒人去招惹他,反倒時常舔著臉想借他的游戲機或者手機。小胖子從來都只回“不借”兩個字就爬到上鋪,任憑他們在下面說什么都跟邊春晗一樣不搭話。“喂,你聽到?jīng)]有?”邊春晗被人隔著薄被大力推了一下,將復讀機按上暫停鍵,拔下耳機,看了過去,“什么?”“我們這周五放假晚上一起出去聚餐,交十塊錢!”陳浩趴在上鋪欄桿上說。“我不去?!边叴宏厦鏌o表情地說了一句,又把耳機帶上。“你這人怎么回事?”邊春晗看了他一眼,翻了個身準備繼續(xù)聽英語。鎮(zhèn)上初中英語老師口語不好,也從不要求這個,到了這里好幾個英語老師都是正規(guī)大學英語師范畢業(yè)的,時常就組織學生進行純英語的對練。邊春晗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口都開不了。這個復讀機是他收到錄取書后,邊虎帶他去鎮(zhèn)上選的一個新的送給他的,派上了大用場。“你要不去,我們一個寢室一起活動,你就別住我們寢室,滾蛋!”睡在另一個上鋪,跟邊春晗相鄰的說。十塊錢是邊春晗三天的飯錢還有余,就是能關(guān)系友好的住一起,邊春晗也不會去。“你也太不講道理,這寢室是學校分給我們住,大家都交了住宿費,你就有權(quán)利叫我出去!”邊春晗把復讀機收好,坐了起來。這時候開學還沒一個月,天氣還帶著暑末的絲絲炎熱,男孩子睡覺都只穿著一條四角內(nèi)褲。邊春晗得空不是滿山蜇摸能換錢的東西,就是幫家里干活,還時常被邊兀拉著過上幾招,胸前胳膊上隱隱都能看到隆起的肌rou塊,跟邊春晗腳對腳睡得家伙瞧仔細了,一時就縮了回去沒再開口。下頭幾個卻不知道,睡邊春晗下鋪的一個瘦高個兒當即從床空下把邊春晗的東西拖了出來,“不讓你住就不讓你住,怎么了?我早就受不了了,什么破爛都往我床下放,臭不死人!”這個家伙最是壞心眼,整天故意找茬,幾個同寢室的男生,被他挑的今天聲討這個,明日一起排擠另一個,不過不論怎樣邊春晗都永遠是被嫌棄的。床下面邊春晗放著一個大編織袋,因為他冷嘲熱諷的說過一次,邊春晗特意收的整整齊齊靠邊放在他爬上去的梯子這邊,而且編制袋都是劉芳娥用洗衣服洗的干干凈凈曬干了才拿給邊春晗用的,絕不會有異味兒。里面裝的冬天的一床厚被子,和幾件冬日的衣服。另兩個當即起哄,三人拖了袋子,就要扔出去。地上散落著果皮垃圾,還有一攤面湯,即使邊春晗每天回寢室第一件事就是掃地擦地也不管用。“你們干什么?”邊春晗當即一聲大喝,氣血直往頭上涌,猛地翻身直接從上鋪躍了下來,用力把兩個人推得撞在床鋪柱子上,把包奪了過來。洗的露出原本顏色的袋子已經(jīng)沾黑了。被推倒的兩人捂著頭站了起來,立即揮著胳膊撲過去。“吵死了!”溫睿言把不銹鋼的保溫杯從床上猛地摔了下來,發(fā)出一聲“砰”的一聲巨響。一時所有人都被鎮(zhèn)住了。邊春晗松開手,提著自己的袋子,從柜子里拿出抹布擦了又擦,仍放回床空底下,故意單手吊著床欄桿腰腹發(fā)力硬生生翻到了上鋪,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說;“你們以后要再敢動我的東西,那咱們就憑拳頭說話,到時候看誰把誰趕出去!”幾個人互相看了幾眼,面上青一陣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