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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罵,“這哪是什么正經(jīng)人家?基本的尊老愛幼都不懂,這是土匪人家啊!老李家是不是還有一個閨女沒嫁出去,叫李茯?qū)Π?,要是有同老李家結(jié)親這個想法的大娘嬸子們都當(dāng)心點(diǎn),這樣的兒媳婦咱要不起??!咱都是端正板正的人家,哪里能要的起這種攪風(fēng)弄雨的攪家精?” 人群中正好就有幾個有意向同老李家說親的婆子,聽了朱春草這話,雖然沒有完全信,但心里也犯了嘀咕,李萍和李茯姐妹倆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模樣像,性格也像,萬一李茯也和李萍一個德行,嫁進(jìn)門后就拳打自家男人腳踢自家婆婆,那她們后半輩子該怎么過? 一個婆子當(dāng)下就咬牙切齒地說,“這樣的兒媳婦絕對不能要!” 李茯躲在院子里哭得不能自已,她聽聲音就知道這話是誰說的,正是她最中意的那個后生的親媽??! 她姐作天作地,憑啥牽連上她?她這都二十六了還沒嫁,被她姐整出來的這破事一攪和,后半輩子是真的別想嫁了! 李老太拼命地想把這件事壓下去,朱春草卻想盡辦法把這件事情給鬧大,雙方就仿佛拉鋸扯鋸一樣,在門口叫喊了十來分鐘,成功把李萍的惡名傳遍四鄰。 話說回來,朱春草還算是李老太的一個晚輩,被晚輩這樣揪著痛點(diǎn)叫罵,李老太就和嗓子眼里塞了黃連一樣,有苦說不出。 李萍娘家嫂子看不下去了,柔柔和和地拉住朱春草的胳膊,同朱春草說,“萍兒她大嫂,你也別動氣,這大暑天的,萬一把你給氣中暑了,那該咋辦?你放心,如果是萍兒的問題,我們肯定把人給接回來好好教訓(xùn),但如果不是萍兒的問題,你們老杜家也得給咱老李家一個說法。畢竟老杜家是講理的人家,你說對不?” 朱春草確實(shí)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心里暗罵老李家不會做事,嘴上也消停了下來,“你說得對,老杜家是講理的人家,不像老李家,究竟是怎么教閨女的?怎么就教出這樣的禍害了?我活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聽到兒媳婦同婆婆動手的?夫妻打架,本來就不該,吵吵幾句,拌幾句嘴,事情到這樣就應(yīng)該完事兒了,可那李萍倒好,把振黨的那張臉都撓的沒眼看了,那究竟是多深的仇?多大的怨!” 李老太覺得自己教出來的閨女不是這樣的人,甚至她還懷疑朱春草是添油加醋地說了,當(dāng)下便道:“萍兒她嫂子,咱先不談這些了,我回去收拾一下,披件衣服,然后隨你去走一趟。要是萍兒的問題,我親自給你婆婆道歉去,閨女我們也會領(lǐng)回家來好好教訓(xùn),如果不是萍兒的問題,你得給我們老李家道歉,你上門來這么一鬧,讓茯兒之后怎么嫁人?” 朱春草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氣被李老太這一句話又給嗆了起來,“要換衣服就趕緊的!你自己生的閨女,是個什么德行,你心里沒點(diǎn)biiiiiiiii數(shù)?還讓我給你老李家道歉呢,做什么白日大夢!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你老李家的閨女真是好貨,至于二十五六歲都嫁不出去么?” 朱春草一個拉長調(diào)的‘biiiiiiiii數(shù)’,就給李老太噴了一臉唾沫星子。 顧玄芝眼看李老太的臉憋得通紅,大有一言不合就給她們妯娌倆表演一個現(xiàn)場暈厥的架勢,連忙拉住朱春草,出聲道:“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 “你覺得自己閨女不壞,那大可以去打聽打聽,地頭的營生她做不做?家里的孩子她管不管?洗的衣服干凈不干凈?做完飯之后連個鍋都不刷,舊飯痂子上面摞新飯痂子,這些都是別人能看見的?!?/br> “至于更丟人的事情,我給你們老李家留個臉,就不再這兒往外捅了,你們可以自個兒去打聽,問問你那寶貝閨女,昨天中午干啥了?丟不丟人!害不害臊!” 顧玄芝說話聲音不大,但拋出來的信息量卻不小,她那一長串的聯(lián)排句比古代高官時寫的狀子都要押韻,說起來朗朗上口,把李萍在杜家的作風(fēng)用簡短的話描述了出來,還用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話吊起了吃瓜群眾的好奇心。 她才不會用自己的嘴去說李萍做出來的那些丑事,但她要勾起吃瓜群眾的探索欲來,讓吃瓜群眾主動去打聽。 杜家又不是住在什么偏院的山腳旮旯里,左鄰右舍都有人家,李萍昨兒中午那咿咿呀呀的叫聲肯定有人聽到了,經(jīng)過那些人的嘴,指不定會添油加醋地說成什么樣。 有那么一瞬間,顧玄芝覺得自個兒的心都黑了。 不過心黑也無所謂,甭管是土地爺?shù)膫鞒羞€是山神的傳承,亦或者是河伯的傳承,那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道家傳承,將就一個隨心所欲做自己。 從李萍說她種了半年地之后,人變得像是土地里刨出來的山藥蛋那一刻開始,顧玄芝就不準(zhǔn)備給李萍留什么臉面了。 李老太回屋換了件衣裳,見李茯哭得把被單都哭濕了,心疼不已,安慰道:“茯兒,你別聽外面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咱得相信你姐。就算你姐真的做了錯事,那也和你沒關(guān)系,你是你,你姐是你姐?!?/br> “要是因?yàn)槟憬愕氖虑?,影響到了你現(xiàn)在談的親事,那這門親事不要也罷,媽希望你能嫁給一個真正稀罕你的人,你懂不?要是那人聽到一點(diǎn)兒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不信你了,那還嫁給他干啥?就算嫁過去了,男人和婆婆寧可信別人也不信你,那你這輩子也別想過舒坦?!?/br> “茯兒,別哭了,等媽和你嫂子去看看,了解了真實(shí)情況之后咱再做定奪?!?/br> 李老太。安慰了李茯幾句,拿出保心丸來嗑了兩粒,這才由兒媳婦攙著出了門。 朱春草和顧玄芝騎著自行車在前面走得飛快,李老太和李家兒媳喘著粗氣在后面跟著,還有一群鍥而不舍的吃瓜群眾吊在隊(duì)伍的最后面,打定主意要去湊個熱鬧。 等到了杜家時,杜老太已經(jīng)硬氣起來了,不知道誰給她找了個板凳坐,她把板凳靠墻放著,人往板凳上一坐,后背抵著墻,緊咬著牙根子同李萍和杜振黨說,“趕緊離婚!你們倆趕緊離婚!現(xiàn)在去縣里的民政局可能趕不上趟兒了,明天一大早就去!離了婚之后,趕緊收拾東西走人,杜家要不起這樣的兒媳婦!” 李老太還沒進(jìn)門就聽到杜老太逼著李萍和杜振黨辦離婚的事情,心肝顫了顫,趕緊跑進(jìn)了院子里,“親家,離不得啊!離不得啊!這幾輩子才能修來的夫妻姻緣,怎么能說離就離了呢?” “呀!親家!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知道自個兒生的閨女是這個貨色,沒臉登我老杜家的門了呢!” 杜老太一見到李老太,整個人就來了精神,她抖擻著站起來,一手指著杜振黨臉上的血痕,一手指著自己臉上的傷,質(zhì)問李老太,“你看看你閨女做的好事,這哪是什么幾輩子才修來的夫妻姻緣?這是做了幾輩子的孽才修來的孽緣吧!” “今兒個我就把話撂在這兒了,沒商量,必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