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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說不上話來,北堂戎渡輕撫著他的肩膀,帶著極度情穢的手法沿著肌膚緩緩蜿蜒而下,激起陣陣酥麻之感,一直來到了沈韓煙的右手上,然后捉著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拿了起來,低頭舔著那修長的漂亮手指,甚至連上面戴著的一枚烏銀素藍(lán)圓花戒指也不放過:“累了罷?”沈韓煙略搖了一下頭,發(fā)絲糾纏在耳際,“……沒有……你做就是了……”說著,兩條腿有些虛軟無力地慢慢抬起,環(huán)住了北堂戎渡的腰,頭也略微抬了抬,去吻北堂戎渡的下巴尖兒。北堂戎渡見狀,雙手圍摟住了沈韓煙的背,輕聲嘆笑著道:“其實(shí)我知道,你并不怎么當(dāng)真喜歡這個(gè)……若只是尋常親近狎昵倒沒什么,但我若當(dāng)真弄進(jìn)去要你,雖然咱們倆早就有了肌膚相親之實(shí),不是一次兩次了,你這身子也是能迎合撩撥起來,可你心里總還是不大習(xí)慣的,是不是?”床頭熏爐里的安神香裊裊糾纏升起,聚了又散,清冽的暗香充溢鼻間,且又?jǐn)v雜著一絲曖昧的男子體液味道,沈韓煙看著北堂戎渡,面上的神情因方才而顯得有些疲憊,然后笑了一下,輕聲道:“你怎么這樣想?我……”北堂戎渡用一只手摸到他的臀內(nèi),在那濕漉漉的秘處輕按了一下,頓時(shí)就引起了本能的緊張收縮:“做這事你其實(shí)不是不快活的,但身子是一碼事,心是另一碼事,你心里,并不完全愿意這樣,我感覺得出來。”低頭細(xì)細(xì)端詳著那俊秀無倫的眉眼:“韓煙,你不喜歡男人,是嗎?!?/br>墨玉般的雙瞳凝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冬日里午后淺薄的日光灑落在地上,有淡淡的一點(diǎn)金黃光暈,沈韓煙抬起手捧著北堂戎渡的臉龐,輕輕撫摩著,低喃道:“北堂,你說得很是,我并不喜歡男子,當(dāng)然更不會(huì)喜歡與男人在一起做這些事,像個(gè)女人一樣張開腿,躺在別人身子底下去迎合承歡……”青年的聲音很輕,撫摩著北堂戎渡臉頰的兩只手也是溫柔的,漆黑的眼底,是一泓安詳寧靜的水波:“……我不喜歡男人,只不過,你不一樣,北堂?!?/br>北堂戎渡的眸光被長睫掩住,斂成蔚藍(lán)的水波,沈韓煙輕撫著他臉上細(xì)膩的肌膚,就如同撫摩著一件心愛的玉器,緩緩說道:“多年以來自幼日夜相伴,你對我如何,我心里怎么會(huì)不知道?我是男子,不愿意跟與自己一樣的男人肌膚相親,那會(huì)讓我覺得惡心……可是你不一樣,我和你在一起,覺得很安寧,很平和,雖然真正歡好時(shí)總是有點(diǎn)兒不習(xí)慣,但我并不是當(dāng)真厭惡的,你能察覺得到,不是嗎。”“嗯,我知道你不討厭和我做這個(gè)?!北碧萌侄砂l(fā)絲烏黑,垂在臉頰兩畔,軟軟搭到了沈韓煙的胸膛上,“你只是心里總有些疙瘩,沒法毫不介意地和我歡好,是不是?”沈韓煙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用手慢慢摟住了北堂戎渡的背,低嘆道:“北堂,我曾對殷知白說過,沈韓煙身為男兒,并不愿被同是男子之人置于身下,亦不需人憐愛寵幸,他人若想如何,我大好男兒,斷不能從……只是,你若是個(gè)女子,我會(huì)愛惜護(hù)佑你,你是男子,我會(huì)順應(yīng)循從你,總之怎樣都好,反正這一生,只要你還需要我,我就永遠(yuǎn)跟在你身邊?!?/br>他摟著少年已經(jīng)不再單薄的脊背,將唇貼在那白瑩如玉的胸膛上,緩緩輕吻:“北堂,男也好,女也罷,我喜歡的,從來都只有你一個(gè)……”七十三.亂花漸欲迷人眼在眼下這樣的時(shí)間,這樣的地點(diǎn),這樣的場合,面對著這樣的一個(gè)人,耳中聽見對方雖是平淡,但卻絲毫不掩其中溫情的話語,相信世上沒有什么人可以無動(dòng)于衷,北堂戎渡也不例外,因此他靜靜地注視了身下的青年片刻之后,眼里的神色便漸漸柔和下來,然后就將頭枕在了沈韓煙的胸口上,整個(gè)人放松了身子,伏在沈韓煙身上,微微半闔起了一雙眼睛,淡然笑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你對我不同……只是韓煙,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怎么還敢喜歡我……”沈韓煙輕撫著北堂戎渡漆黑的頭發(fā),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微微笑了笑,反問道:“那你,是什么樣的人?”北堂戎渡枕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慢慢在那光滑的肌膚上打著圈兒,唇邊揚(yáng)起些許笑意,有些滿不在乎地低笑道:“我么,自然是算不上什么好人的……我從來沒什么高風(fēng)亮節(jié),也不悲天憫人,幫扶老弱,一切所作所為,都是以‘利’字當(dāng)頭,‘益’字在心,精于算計(jì),無利不早起,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斬盡殺絕,永除后患……我的朋友太少,殷知白算是與我交情很不錯(cuò)了,可我也仍然背后防他一手,算計(jì)于他,在我看來,我命由我不由天,一切都是為了活著和更好的活著,權(quán)利,財(cái)富,力量,這些都是我要追逐和把握的,還有心狠手辣,翻臉比翻書還快,當(dāng)真是笑里藏刀……這些,其實(shí)你說不定比我還清楚?!?/br>一只手緩緩地柔和摩挲著北堂戎渡的脊背,沈韓煙眸色清正,眼神亦是如同午后溫淡的日光一般平靜無波,道:“是,你說的沒錯(cuò),你不是什么好人……”撫摩著少年后背的手似乎是略緊了些許,沈韓煙的聲音依稀好似一縷繞林的清風(fēng):“……但你對我沒有不好過,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笔种咐p繞住北堂戎渡一綹長長的黑發(fā):“你究竟好還是不好,我自己知道就是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別人怎么說,怎么看,我不在乎?!?/br>北堂戎渡陡然笑了,將額頭貼在了沈韓煙的胸前,溫暖的肌膚輕柔觸及北堂戎渡光滑的額頭,在這片刻的安寧與祥和之際,依稀仿佛有溫情脈脈的什么東西在緩慢流動(dòng),北堂戎渡笑著輕聲道:“我輩皆是無情人……自從我娘死了以后,我那一點(diǎn)兒良善之心就沒了,而韓煙你,如果只就心性冷血來說,其實(shí)你,根本已不亞于我,只不過你并非當(dāng)真是無情之人,而是你的這點(diǎn)情義只在于我身上,和我沒有關(guān)系的,你其實(shí)根本都不放在心上。”北堂戎渡說著抬起頭,從沈韓煙的身上下來,下床披了一件衣裳,從一架多寶格上面取下一只精致的金絲木小盒回到床前,在榻上坐了,將盒子打開,里面是許多摞得整整齊齊的怪異東西,旁邊還有一只小巧的瓷碟和兩塊火石。北堂戎渡倚坐在床頭,從木盒里取了一支紙卷模樣的玩意兒,一頭叼在嘴里,然后拿火石點(diǎn)著了另一頭,微微吸了兩口,頓時(shí)就有輕煙裊裊升起,伴隨著一絲藥香和薄荷氣息。沈韓煙此時(shí)也已坐起身來,從盒內(nèi)拈出一支里面塞著不知什么東西的紙卷,拿在手里端詳:“我今天早上就看見了,只是還沒來得及問你……這是什么?”“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