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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得別的什么,腦海中亂糟糟地昏沉不已,盯著那痕薄唇,就循著本能,緩緩靠近。溫?zé)岬拇劫N上柔軟的唇瓣,形狀契合得不可思議,就連彼此的溫度也幾乎是一模一樣,北堂尊越半睜半合著已經(jīng)迷蒙的深瞳,似乎是想要看清眼前的人,但也不知究竟是因為離的太近,還是被眼底的醉意所遮蔽,此時此刻,他竟根本已經(jīng)分辨不清什么,只是將眉頭微微蹙起,因唇上傳來的濡濕滾熱感覺而禁不住產(chǎn)生了不滿足之感,于是便伸出舌尖,立時就一往無前地探入到少年的口中。柔軟濕滑的觸感讓男人舒服地瞇起了眼,對方的口中還帶著nongnong的清冽酒香味道,北堂尊越向來并不怎么喜歡接吻,但此時他卻很自然地將舌尖繞上了少年毫無反應(yīng)的舌頭,全部的注意力似乎都轉(zhuǎn)移到了這個給他帶來一絲奇異酥麻的舌頭上,腦海中一片模糊,只依稀知道自己很想得到些什么,他纏繞著少年的舌與其嬉戲,右手很自覺地?fù)嵘狭藢Ψ降谋?,那樣柔韌合度的曲線所帶來的感覺讓北堂尊越舒服地半瞇起了眼,輕輕從喉嚨里喟嘆一聲,一面堵住北堂戎渡的嘴盡情在里面吸吮,卷著少年沒有太多知覺的舌頭不很輕也不太重地咬弄,右手更是蘊涵著情色意味地緊貼著少年的身體輕輕摩挲著,充滿灼熱與酒氣的唇舌不斷地舔舐吮吸,晶黃的雙眼中晦暗地尋不出一絲光亮,只隱隱散發(fā)出野獸一般的直白欲望。渾身上下仿佛被什么所籠罩,所徹底控制,北堂戎渡趴在男人身上,眼簾沉重得好象掛上了萬斤巨石,撐也撐不開,任憑這充滿危險味道的唇舌與火熱的大手如燎原般將他席卷與掌控。只是口中那掠奪一般的有力舌頭到底還是讓他感到了不舒服,喉嚨里模糊擠出幾聲難耐的低嗚,自貼合的雙唇間發(fā)出抗拒的nongnong鼻音,燥熱的身體也極不舒服,雙手本能地就去推男人的胸膛。這樣被人拒絕的經(jīng)歷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北堂尊越有些微微的惱怒,手臂一勒,就牢牢地將少年的腰肢箍住,緊貼在自己身上,舌頭也開始粗魯?shù)卦谏倌甑目谥斜M情翻攪,根本不在乎他是否會覺得難受,是否喜歡這樣。這種放肆而挑釁的舉動激怒了此刻已經(jīng)完全沒有神智,只剩下一點殘余本能的北堂戎渡,少年的喉嚨里發(fā)出沉悶的威脅聲,同時雪白的牙齒突然一合,北堂尊越猝不及防之下,只覺舌頭猛地一痛,口中頓時就嘗到了鐵銹一般的血腥氣。北堂尊越何時吃過這種虧,登時大怒,一把捏開少年的嘴,只一瞬間,就將原本趴在他胸膛上的孩子翻身壓到血紅的地毯間,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山一樣地將少年按在身下,右手捏著少年的嘴巴讓他無法閉上,然后便狠狠地用舌頭堵得他滿口都是。北堂戎渡掙扎起來,無奈他此時身體癱軟如泥,根本提不上什么力氣,因此沒過多久,便不動了,只是從喉嚨里低低哼出討?zhàn)堃话愕膯柩剩碧米鹪酱丝棠X中的清明已經(jīng)消散得差不多了,金色的鳳目亦是迷蒙恍惚著,然而他仍然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喜歡這充滿了求饒與講和味道的聲音,因此他微微松開了捏住少年嘴巴的手,動作變得比方才溫柔起來,舌尖細(xì)細(xì)舔遍了少年泛著酒香的口壁,半是誘導(dǎo)半是強硬地纏住對方因為酒醉而顯得麻木不仁的舌頭,同時一只手順著還沒有完全長成的青澀身體往下游移,不容人反抗地握住了少年胯間那一團(tuán)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的柔軟分身。“唔……”突如其來的襲擊令北堂戎渡小腹一顫,最敏感的部位被握住,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沒有反應(yīng)的,北堂戎渡仰起頭悶悶哼了一聲,眉頭也似皺非皺地攢起來,可還不待他喘上一口氣,那只guntang的大手就開始動了起來,隔著兩層薄薄的褲子,下身的欲望被修長的指節(jié)握住,緩緩taonong起來,北堂戎渡意味不明地軟軟低哼了一兩下,也不知道究竟是痛苦還是享受,眉宇一下舒展一下緊蹙,面龐逐漸漲得通紅……早已毫無神志的少年閉著雙眼,偶爾低低呻吟幾下,似是在享受這種技巧性極高的服務(wù),昏昏沉沉地品味著這異樣的快慰。然而這種享受根本沒有持續(xù)多久,正當(dāng)北堂戎渡的呼吸漸漸開始急促起來時,男人卻松開了手,下一刻,少年兩條原本就懶洋洋攤開的腿忽然被捉住,然后便被分開。北堂尊越拉開少年的雙腿,對方倒是沒有什么反抗的意思,也沒意識到這是危險的預(yù)兆,很順從地任憑男人隨便動作,讓男人置身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但是很快,少年便開始微微掙扎了起來,男人按著他,少年的胯間頓時便遭受到了一陣激烈的頂撞,雖然彼此都穿著衣物,隔著幾層衣料,不可能真正造成什么傷害,但這樣充滿了威脅意味的舉動,也足以讓少年本能感覺到了一種危險。身下的厚毯柔軟而綿和,然而壓在身上的結(jié)實身軀卻火熱強大得可怕,北堂戎渡掙扎著,似乎是想要將身上的男人踢開,但這樣的行為明顯惹惱了北堂尊越,他不再頂撞北堂戎渡的下身,但右手卻一把按住了少年的胸膛,隔著衣物胡亂地揉搓起來,還沒弄上幾下,就似乎是嫌這樣不過癮,因此一把扯開了對方的衣襟,北堂戎渡只覺胸前突然就壓上了一只火熱而粗魯?shù)拇笫?,開始用力地肆意揉搓。北堂尊越用力撫弄把玩著身下這具年少的身體,只覺得掌下的肌膚光滑細(xì)膩如綢,骨骼筋rou都暗中蘊滿了力量,這樣的感覺讓他涌起一股征服的快意,就像是身下這人是一頭生有爪牙的獅子,想要去馴服,就必須要有比其更為強大的力量……北堂尊越突然低下頭,一口咬在了北堂戎渡的胸前,少年柔韌的身體頓時弓起,嘴里迸出疼痛的低叫,北堂尊越得意地一把用雙臂將這具衣衫凌亂的身體摟住,緊緊箍在懷里,然后用舌頭輕輕舔著少年胸膛上剛才被咬出來的牙印,似是在安慰愛撫。北堂戎渡閉著眼,睫毛微微顫著,一種被人徹底掌控的強烈感覺籠罩了全身,身體本能地選擇了暫時的順從,以避免更大的傷害,只是嗓子里卻還是無意識地小聲悶悶嗚嚕著,如同受傷的幼獸一般,在潛意識里尋求那個可以為他遮風(fēng)擋雨的庇護(hù)力量……然而此時那個人已經(jīng)不再是他可以依靠的父親,而是被酒精暫時化為了施虐者,北堂尊越聽到了懷里孩子的嗚咽,充滿了任人宰割的無奈和妥協(xié),那聲音如同一劑催發(fā)興奮的強烈藥物,令他的動作更加用力而粗魯,強健的腰身再次擠進(jìn)少年修長的雙腿之間,頂住小腹下面那團(tuán)脆弱的柔軟,又一次開始了沖撞和擠壓,那一下一下的力道,頂?shù)蒙倌昃o皺著眉宇,小聲地哼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