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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無意識地揪著男人半敞的凌亂衣襟,原本酡紅的臉也漸漸褪去了嫣色,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著,似乎在昏沉中也感覺到了痛苦……一只大掌抓住了少年雪白的雙手。北堂尊越仿佛是察覺到了身下人的痛楚,即使他此刻已被酒醉和情欲湮沒了神志,完全不記得懷里的人是自己的孩子,但冥冥之間一種莫名的情感和直覺卻還是讓他停下了肆虐的舉動,沒有繼續(xù)毫無理智地在少年的身上取樂,而是采取了讓對方也能夠感覺到愉快的方法……滾熱的手掌蓋住了少年褲子下面的柔軟,那里因為方才粗魯?shù)臎_擊而萎靡著,無精打采地蜷縮成軟綿綿的一團,北堂尊越握著那沒有精神的軟物兒,摩挲揉按著最敏感的幾處位置,一面輕輕瞇起了眼,密長的黑睫遮住了眼底的欲望,另一只手則將少年的雙手捉起放在嘴邊,伸出舌尖繞上那修長的手指,將它們逐一含進口中吮吸纏繞……男人握在胯間的手仿佛帶有魔力一般,讓北堂戎渡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十指也被細致輾轉(zhuǎn)地吮吸著,少年自鼻間發(fā)出低低的無意識悶哼,聲音里莫名地隱約帶有一股迷離且享受的錯覺,隨著由于男人的撫套逗弄而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的火熱性器逐漸變硬,腰身本能地慢慢抬起些許,不自覺地迎合上去,緊貼著男人的手,輕輕磨蹭起來,似乎是在催促對方能夠更快一點兒……北堂尊越低下頭,松開了少年的雙手,改為瞇起眼去舔舐那薄唇,北堂戎渡臉頰染著嫣紅,感覺到唇上的濕潤和柔軟,仿佛停頓了一下,然后就毫不猶豫地本能探出了嘴里紅嫩的舌頭,去舔男人濕漉漉的唇舌,依照身為男性的本能,用手推著那沉重的身軀,似乎是想反轉(zhuǎn)兩人此刻的位置。他一連推了幾次,北堂尊越被他弄得不耐煩,干脆也就順著他,翻過身讓少年趴在自己身上,北堂戎渡的神智根本完全不清楚,只闔著眼,雙頰漲得通紅,低頭含住男人的舌頭,沒有任何強勢的味道,輕輕柔柔地吸吮著,身子也緊貼著對方健碩的軀體,緩緩磨蹭。這種并非是由自己主導(dǎo)的接吻還是頭一次,令北堂尊越覺得十分新鮮,也并不排斥,隨著少年柔和細致的吻,北堂尊越的身體不由得慢慢放松下來,開始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奇異的快慰……北堂戎渡小獸一般在男人的嘴里舔舐,漸漸地就是下巴,脖頸,耳朵……兩只手摸索著沿著半敞的襟口剝開男人的衣服,紫色的外衣被凌亂地褪去,露出里頭黑色的軟袍,由于力氣用得不小,連袍子內(nèi)的鮮紅襯里都被翻開了些許,有些地方,甚至還被撕開了一點兒,不但整個胸膛露了出來,就連結(jié)實的腹肌也再無遮掩。北堂戎渡將臉貼在男人赤裸的胸口上,不住地在那高熱的光滑肌膚上挨挨擦擦,似乎是在嗅上面的味道,尋找著什么,直到在結(jié)實篤硬的胸肌上終于碰到了一處柔軟的微突,北堂戎渡才好象是滿意了,張嘴就一口含住了那豆粒大小的軟rou,心滿意足地吮吸起來。北堂尊越猛地睜開眼,強烈的異樣感覺讓他全身都瞬時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伸手一把抓住少年衣服后領(lǐng),就要將其拖開,然而北堂戎渡卻死死摟著男人不放,鼻腔里發(fā)出細若蚊蚋的哼哼聲,牢牢吸住嘴里的乳尖,死活不肯松口,嘴巴一裹一裹地收縮,仿佛想要吮出些什么,北堂尊越被他吸得生疼,終于火了,剛要一巴掌將其推開,北堂戎渡卻突然自己主動松了嘴,沿著男人的胸膛往下舔,一邊撕扯著上面已經(jīng)半褪半遮的黑袍,一邊摸索著抓住男人的一只手,拉著它按到自己小腹下已經(jīng)昂挺著的的分身上,似乎是在催促對方繼續(xù)在上面taonong,但北堂尊越早已不耐煩了,胯間guntang腫脹一片,那只被少年拉著的手根本不去撫慰對方,而是一把扯下了少年的褲子。少年那里已經(jīng)不是原本萎靡的模樣,而是極有精神地顫巍巍抬著頭,上面隱隱有血脈微跳著涌動,自微紅的頂端微微沁出透明的濕滑液體,打濕了周圍烏黑發(fā)亮的稀疏毛發(fā)……北堂尊越只覺血氣上涌,伸手在少年那火熱的分身上taonong了幾下,然后便一手抓住少年的腿,就要翻身將其壓住。然而北堂戎渡死活不動,只顧沿著男人的胸脯往下舔,北堂尊越眸底泛出危險的欲望味道,干脆一手拉開褲帶,將已經(jīng)guntang的性器釋放出來,然后捏開了少年的嘴巴,另一手則扣住了少年的頭,將那烏黑的腦袋對準位置,按了下去。濕潤火熱的口腔頓時就令北堂尊越舒服地瞇起了鳳目,但北堂戎渡卻被這突如其來的粗暴填塞堵得無法呼吸,嘴巴被滿滿當當?shù)負蔚搅藰O限,甚至連嘴角都被繃得疼了,他努力抗拒著,正欲掙動,后腦卻被那大手牢牢按住,同時男人腰部用勁,開始往上頂撞。北堂戎渡從未受過這等折騰,咽喉處剛被狠狠顛頂了兩下,胃里頓時就開始翻騰欲嘔,突然間死命掙脫了男人的桎梏,‘哇’地一聲,登時吐了滿地。少年趴在地毯上,痛苦地不住嘔吐,他原本就沒吃多少東西,此刻吐出來的絕大多數(shù)都是混合的不同種類酒液,弄濕了血紅的地毯。北堂尊越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激,眼底的情欲依稀褪去,有了幾分清明的色澤,他慢慢坐起身,緊緊皺著眉頭,似乎是在讓頭腦清醒一點,片刻之后,男人循聲側(cè)過頭,去看旁邊正拼命嘔吐的少年。北堂戎渡吐得厲害,沒一陣,就只是干嘔著再也吐不出什么東西,北堂尊越定定看著他,目光中交織著混亂蕪雜的昏噩,既而在某一個時刻,突然間仿佛被火狠灼了一般,眼底混濁之色盡散,猛地站了起來,一連退了兩步,才終于站定。曖昧柔和的燭火中,少年還在干嘔,北堂尊越死死看著那孩子,突然間感覺到掌間一片濕濡,低頭看去,就見手上淋漓沾著透明的液體,似乎是在提醒著他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幾乎要灼傷了他的手……一雙guntang的大手將還在微微干嘔著的北堂戎渡抱起,放到不遠處的一張矮榻上,北堂尊越深暗的目光釘在少年那還半啟著不住喘息的唇上,冷厲的鳳目一點一點地瞇起,面上重重籠罩著一層陰霾,寒酷如冰的眼底看似沉靜,可最深處卻分明壓抑著什么,仿若狂風暴雨一般暴烈和危險,其中又隱隱攙雜著幾不可覺的震驚與茫然——這是他的孩子,可是剛才,他們都做了些什么?!腦海中還充斥著無數(shù)雜亂而yin靡的畫面,北堂尊越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洶涌著的全部模糊感覺,梳理著亂糟糟地思緒,臉上猶如結(jié)了寒冰,神情間隱隱有著擇人欲噬的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