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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堂戎渡年幼之時光著屁股亂爬的模樣,及至到眼下這副形容,北堂尊越自然是見過許多次,可今日不知怎的,心中卻突地異樣起來,猛地就想起了那一個夜晚,少年蛇一樣柔韌修長的身體,篤醉無辜的秀逸容顏,在自己身下幼獸一般模糊地嗚咽,雙腿被迫大開著,玄眉緊蹙,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起伏得勾魂奪魄,使得自己心底所有的欲念都仿佛火山一般,淋漓盡致地噴涌了出來……回憶至此突然驟斷,北堂尊越猛地眼神一厲,仿佛是發(fā)生了什么令其極為驚怒的事情,隨即金色的鳳目中陰沉不定,目光無聲移至腹下位置,只覺丹田處一片燥熱,有什么東西正在狂吼著叫囂不已……北堂尊越的眼神變得如同一個望不見底的黑洞一般,深邃暗沉得仿佛能夠吸人魂魄,面上的神情雖還一如尋常,但腦海中此刻卻好似正滾過無數(shù)驚雷,震得腦子里近乎空白,此時此刻,竟突然之間生出一股幾乎無法壓下去的念頭,想要把不遠(yuǎn)處那個正在將身體包裹進(jìn)層層衣物中的少年一把擒住,不顧一切地箍進(jìn)懷里,剝下他的衣裳,在那還沒有成熟的身子上恣意啃咬吞噬,讓他哭,讓他叫!滿腦子轟隆隆的炸雷聲中,唯有一個隱秘的聲音在狂囂著,炸開一句肆意的低吼——你若不是本座之子……你若不是本座之子!及至此刻,腦海之中仿佛突地豁然開朗,以往原本以為不會記得的一些小事,一些畫面,眼下全都一樁樁一件件,爭先恐后地從心底最深處的某個陰暗角落里洶涌出來,北堂尊越思緒千轉(zhuǎn),始悟那從前的心頭異樣之感,到底是什么!那過往模糊不清的念頭,如今想來盡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自己卻從未覺察得出……原來這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因為他北堂尊越,對自己的親子北堂戎渡,生出了情欲之心!此念一起,整個人驟然震驚無已,心中如萬鼓齊擂,神思驟亂,北堂尊越臉色鐵青,但心下卻已如同抽絲剝繭一般,將這始末剝得清清楚楚:他向來花叢縱橫慣了,怎會一直茫然不知自己心思?若是這少年換作旁人,只怕不得早就被他擁到榻上,一逞暢快,卻只因這‘父子’二字,只因這少年是他的親生骨rou,掌中寶玉也似,竟令他從不曾作此想頭!——或者說,是不肯想到此處!豆大的雨珠打在外面的石階上,噼啪作響,于地面間激起無數(shù)雪白的水花,北堂戎渡穿戴妥當(dāng),又讓人梳了頭,回身見北堂尊越正坐在床邊,神情譎暗,莫測難言,不覺便走到男人面前,用手碰了碰對方的肩頭,道:“爹,怎么了?!?/br>北堂尊越抬起頭,眸色如同窗外陰暗的天空,沉沉欲墮,他看向少年的一瞬,突然就有一股嗜血般地將其吞吃入腹的強烈沖動……男人不動聲色地壓下這股蠢蠢欲動的念頭,眼神轉(zhuǎn)為尋常模樣,沉聲道:“……本座無事?!北碧萌侄摄虏恢榈匾恍Γ冻鰣A圓的酒窩,一手搭上北堂尊越的肩,開著玩笑道:“嘖,我還以為你練功走火入魔了呢。”少年的笑靨仿若最純凈的日光,似乎將室內(nèi)都照得亮了,那一張臉靠得這樣近,端秀挺直的鼻梁,烏黑精致的長眉中隱有桀驁之意,肌膚凝白剔透,唇若施脂,蔚藍(lán)的眸內(nèi)仿若海面煙波繚繞,依稀總有含情之色,無可自抑地透出一絲風(fēng)流態(tài)度,一見之下,就是驚心動魄的美,亦足以勾起任何人的所有陰暗念頭……一陣帶著體溫的淡淡清香拂過北堂尊越的鼻端,是沐浴過后的清爽味道,帶著某種情色之感,北堂尊越眼神一凜,突然自心底涌起強烈的狠厲與憤怒:這孩子若是生得平常些,若只是普普通通模樣的少年,沒有這樣的風(fēng)姿體態(tài),沒有這樣一張軒俊絕倫的臉,又怎會令作為父親的他生出這種rou欲的沖動,怎會令他產(chǎn)生連自己也震怒無以的驚濤駭浪念頭!北堂尊越忽然之間只覺得煩躁以極,面前的孩子怎么看怎么不順眼,他突然間一把撥開北堂戎渡搭在他肩頭的手,帶著幾分壓抑的厭躁和怒火,冷然道:“……回你的碧海閣去?!?/br>北堂戎渡懵懵然地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原本還和顏悅色的父親,在下一刻,卻忽然露出了冷漠厭煩的神情,他一怔之下,隨即就以為這只是男人在跟他開玩笑,就像他們從前經(jīng)常做的那樣,因此便推了推父親的肩膀,懶洋洋地笑道:“干什么啊……”北堂尊越猛地狠狠甩開少年的手,勃然怒道:“本座說的話,你沒聽見?!”北堂戎渡怔怔地看著先前毫無預(yù)兆就突然翻了臉的男人,下意識地牽住對方的衣袖扯了扯:“……爹?”北堂尊越突然甩手將少年推開,北堂戎渡毫無準(zhǔn)備之下,猝不及防地向后踉蹌了幾步,同時就見北堂尊越站起身來,森然叱道:“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模樣!你都多大了,還弄這么個吃奶娃娃的沒出息樣子!”他冷眉倒豎,怒目瞪著不遠(yuǎn)處的北堂戎渡,發(fā)泄著心底無窮無盡的煩躁之意,也不知道究竟是氣是怒,冷峻的面孔上如罩嚴(yán)霜,咬牙斥道:“你都什么年紀(jì)了,還在本座面前撒嬌!你以為自己還是個奶娃娃?你怎么不去玩兒泥巴!到底是從小兒在女人堆里養(yǎng)了好幾年,養(yǎng)得你軟綿綿地沒有硬性!”北堂戎渡被這劈頭蓋臉的呵斥弄懵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說話,北堂尊越看著少年那滿臉無辜而驚訝的模樣,以及眼底微微流動著的委屈之色,心底不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是憤恨又是煩躁,簡直壓抑不住地想要動手打他,卻到底還是強自忍耐下來,低喝道:“還不滾回去!”外面雨霧如注,激起幾許寒意與悶躁,室中也變得有些陰冷,北堂戎渡似乎從茫然與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吶吶道:“爹,怎么了……你為什么突然生我的氣?”北堂尊越冷聲道:“本座說了,滾回你的碧海閣!”向來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北堂戎渡被男人接二連三的粗暴態(tài)度激怒了,卻還強自忍耐著,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柔和一些:“我要是哪里做錯了,你就說給我聽,我自然會改……”北堂尊越粗暴地打斷他的話,森然呵斥道:“滾回你的碧海閣……你當(dāng)本座說的話,是在放屁不成!”北堂戎渡忍無可忍,深吸一口氣,道:“不可理喻……好,我走?!闭f罷,立時拂袖而去。一百零一.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北堂戎渡一路冒雨回至碧海閣,方一進(jìn)門,早有人迎上前接了雨具,替他換上軟底的便鞋,北堂戎渡推開一個丫鬟端上來用以驅(qū)寒的熱湯,不耐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