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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準(zhǔn)確無比地銜住了左側(cè)的那粒微微凸起的紅珠,用牙齒輕輕啃咬拉扯起來——這修長柔韌的漂亮身體,每一處都令人遐思如狂,極度地渴望去完全占有,去粗暴甚至野蠻地侵犯。北堂戎渡下腹猛地一縮,只覺得從胸前傳來一股微微的刺痛感和詭異的酥麻感,他向來在床笫之間習(xí)慣于主動,極少有人像這樣碰觸過他的身體,因此眼下被北堂尊越這么玩弄著胸脯,令他不太適應(yīng),男人濕滑的舌頭和森白的牙齒在他的乳首上流連不去,那火燙的氣息讓北堂戎渡忍不住有些顫抖起來,同時因這充滿了占有欲的舉動而隱隱地感覺到了危險,他抓住了父親的一縷長發(fā),示意對方松開,同時微微喘息著,只覺得小腹里面灼熱得難受,都快要把他點燃了,聲音亦微微有嘶啞,輕喘著說道:“我不喜歡這樣……”但北堂戎渡還來不及再次開口說話,嘴唇便已經(jīng)被北堂尊越削薄的雙唇用力堵住了,那只要命的右手,也開始加緊了taonong的速度……北堂戎渡的身體難以控制地顫抖了起來,脊背繃得筆直,手指緊緊地抓住了父親的胳膊,雋長的眉毛用力擰在一起,但北堂尊越卻不肯理他,動作毫不猶豫地漸漸加快,最后,猛然間一下握緊了那光滑的柱身,大拇指狠狠擦過前端,同時另一只手抱牢了少年抻得快要繃斷的腰身,狠狠吻著對方的唇,將北堂戎渡隨著噴發(fā)而從喉嚨里迸出的長長嘶吟,一點不漏地整個兒吞進(jìn)了口中……痛快淋漓的發(fā)泄過后,就是一絲淡淡的疲憊,北堂戎渡舒服地縮在北堂尊越溫暖的懷里,只覺得多少有些好笑——自己居然就這么在一棵樹上,做這種本該在舒服的床鋪上才應(yīng)該做的事情……他一面失笑地想著,一面掏出了一條白帕,想要去擦小腹上濺到的熱流,但還沒等到他碰到自己的腹部,一只手卻已經(jīng)探進(jìn)了他的雙腿之間,去撥開緊合的兩片臀rou,北堂戎渡一個激靈,立時夾緊了大腿,用手抓住了男人的腕子:“……你做什么?”北堂戎渡緊并的有力雙腿讓男人一時不能得逞,北堂尊越微微瞇起一雙幽深的鳳目,用了哄騙誘惑的語氣,輕聲說道:“松開……嗯?”北堂戎渡警覺地盯著男人跳動著幽暗火焰的雙眼,匆匆?guī)紫掠檬峙敛羶袅诵「股厦嬉呀?jīng)冰涼的液體,既而就去拽北堂尊越那只插在他大腿之間的手,道:“你才應(yīng)該松開……拿出來?!北碧米鹪缴钌羁粗莿偛艠O度的快樂所帶來的紅潮還沒有完全從少年的臉上褪去,但此時對方藍(lán)色的眼睛里卻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他的年少的兒子,即使在這樣的時候,也仍然是倨傲而理智的。北堂尊越稍微等了一會兒,但卻依然無法令北堂戎渡自愿松開腿,不能夠得逞,因此不由得眉頭有些煩躁地一皺,忽然間覺得心底有幾分不耐煩的味道,緊接著,他一面繼續(xù)嘴里哄誘著,一面卻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勁道,軟硬兼施,強行將那只被北堂戎渡兩條大腿夾住的右手繼續(xù)往下探,終于用指尖觸到了一處充滿褶皺的隱蔽地方,北堂戎渡一驚,他原本還不能肯定,但眼下,卻不可能再不明白男人的意圖,頓時猛地大力去推對方的身體:“……干什么你!”然而北堂尊越強壯的身體卻并沒有被少年順利地推開——因為做父親的比兒子更加有力,并且強勢。他一邊用另一只手曖昧地不斷去撫摸著北堂戎渡肌膚細(xì)膩的大腿根部,一邊嘴里輕聲安慰道:“好孩子,放松點兒……本座不會弄傷了你?!北碧萌侄陕犃?,皺著眉,只是不理,不但沒有放松,反而寒毛都微微立了起來,他竭力并攏著雙腿,不讓北堂尊越去碰自己那個可以被進(jìn)入的地方,兩眼筆直盯著男人,用牙咬了咬嘴唇,慢慢道:“……爹,你想,弄我?”少年臉上的紅暈已經(jīng)褪盡,北堂尊越看著對方面上那明顯排拒的神色,眉頭微微一皺,暫時松開了手,卻又很快地微笑起來,微微靠近了北堂戎渡,溫?zé)岬臍庀娡略趦鹤拥哪樕希曇魷厝岬?、故意魅惑地帶著那么絲絲縷縷的引誘,輕喃道:“……不行?”北堂戎渡見他松了手,立時便拉好褲子,同時把凌亂的衣襟也隨手拽了一下,扭頭道:“不行?!?/br>北堂尊越眼中閃過一絲嚴(yán)厲,神色瞬間便微微有些冷了,但語氣卻好象是變得更加低沉,且又溫柔得讓人不忍心去拒絕:“……為什么?”他說著,撫著北堂戎渡光滑的臉頰,神色間既有父親的慈愛,又有情人之間nongnong的渴望,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問道:“是因為害怕嗎?……其實沒什么可怕的,本座保證不會讓你太疼……要么,你若是因為不想在這里的話,那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回遮云居,那里的床很舒服,也很軟……好不好?”北堂尊越的聲音里充滿了十足的誘惑之感,甚至那話語之間的每一個字,都能夠不動聲色地勾得人心里癢癢的,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答應(yīng)他的一切要求,只可惜北堂戎渡卻對于這樣的保證似乎毫無興趣,他站直了身子,把衣服拉了拉,只是輕聲拒絕道:“不好……”北堂尊越仍然微笑,幽深的目光卻好象打量著獵物一般,始終不離兒子的眼睛,犀利而專注地看著北堂戎渡,聲音低沉慵懶地道:“……那么,給本座一個象樣的理由?!?/br>北堂戎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說著,飛快地看了北堂尊越一眼:“總之,一想到有人對我……那樣,我全身上下就毛森森得很,受不了?!北碧米鹪降难壑虚W過一絲莫名的不悅,但語氣卻還是溫柔得近乎慈愛,微笑道:“……哪怕那個人是本座,也不行?”北堂戎渡踟躇了一下,卻還是堅定地緩緩迎上男人的目光,道:“不行?!?/br>北堂尊越忽然間輕輕冷笑起來,目光緊鎖著面前的北堂戎渡,神色間仿佛有些復(fù)雜而遙遠(yuǎn),似不定的流光,道:“哦,原來本座在你心里,和其他人,也沒有什么不同?!北碧萌侄杀凰@樣多少算是不講理的語氣激得有點兒不太高興,皺眉道:“你這是在故意說氣話嗎,什么叫‘和其他人,也沒有什么不同’?若是旁人像你剛才那般……對我,我早就二話不說,直接一掌劈過去了?!北碧米鹪铰犃耍凵襁@才略略柔和了一點兒,默然片刻,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語氣卻好象是依然不為所動,只說道:“那為什么,你連這個都不肯給?難道為本座忍一下,就那么難不成?”北堂戎渡被對方這樣咄咄逼人的話語弄得有些生氣,微微別過頭,拂袖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以往你并不是這樣的?!?/br>樹上一時有片刻生冷的寂靜,須臾,就見北堂尊越唇齒間含了一抹冷硬的線條,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