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3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拂曉、王爺,你也重生?。?/a>、大佬為我競折腰/女配的逆襲(快穿)、鳳在上,凰后要翻身、程老師和衛(wèi)老板的小日子、一個戶口本、被主席的愛意糊了一臉、[HP]貴族、寡婦撩漢、殺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
已然動了殺意,與此同時,他此次帶來的三千高手齊聲呼喝,馬蹄隆隆聲中,北堂氏一部強者已同時出手!吳家眾人萬萬不曾想到,北堂戎渡竟連話也不多說一句,就當即狠下殺手,但北堂戎渡此次前來,對那‘玉精’勢在必得,不容有失,因此自然不會給對方任何拖延的時間,以免生出變故,更何況此時東部還并未平復,不在北堂氏治下,北堂戎渡帶人來畹州吳家一事,瞞不了此處各方勢力的耳目多久,因此必須速戰(zhàn)速決,不然一旦走漏消息,難保不出什么意外,北堂戎渡雖然不怕,但事關重大,他不允許‘玉精’有絲毫差池,因此一言不合,便要毫無周旋余地,立出狠手!——弱rou強食,向來就是如此!……周圍滿是濃重的血腥氣,北堂戎渡腳下踩著一大灘猩紅的鮮血,卻仿佛毫不在意一般,此時四下尸橫遍地,吳氏一族眾人,唯有那吳家家主滿身血跡,緊摟著一個七八歲大的男孩還站在不遠處,幾名面色冷酷的北堂氏部眾將二人圍住,尚自滴血的刀劍就架在兩人的面前,四周眾武者紛紛撥馬歸攏隊伍,伴隨著馬嘶聲時不時地響起。此時一名武者身穿輕甲,自吳家主宅中疾步而出,手中護住一只錦盒,奉于北堂戎渡面前,北堂戎渡打開一看,只見里面用紅緞裹著一塊嬰兒拳頭大小的物事,那東西外面仿佛是一層薄薄的玉殼,里頭有粘稠的晶瑩液狀物,與傳聞當中一模一樣,遂將東西用紅緞重新裹好,小心放入懷中,淡漠道:“……若是早些將此物交出,你吳家上下性命,如今也還留得下?!蹦菂羌壹抑髂勘{欲裂,五官不知是因為仇恨、懊悔還是別的什么,已經(jīng)變得完全扭曲,只沉重地粗喘,忽然間爆發(fā)出一陣神經(jīng)質的慘笑,道:“是,老夫貪心所致,妄圖多延壽數(shù),落得這個下場,也是該當!”北堂戎渡神情平靜,轉身就欲上車離去,卻聽吳家家主嘶聲道:“等等!……你,你,你能不能,饒了這孩子……”北堂戎渡聽了,目光便在不遠處的那個男孩身上掃了一下,此時吳家家主呼吸似乎都變得急促了起來,道:“他還小,我求你,求你放過他……”北堂戎渡眼神微微波動,仿佛是在思考,他看著那孩子稚嫩的臉,上面分明有著恐懼之色,但那一雙原本應該清澈天真的眼睛里,卻毫不掩飾地透露出仇恨和熊熊怒火,這等怨毒欲噬之色,讓北堂戎渡很容易就想起了野地里的狼崽子。因此他笑了笑,漫不經(jīng)心地道:“……他姓吳?!边@句話一說出口,吳家家主的臉上頓時再無血色,就在此時,那男孩卻突然目露兇光,咬牙道:“你這惡人,總有一天,我也要殺了你!”“……畜生,你閉嘴!”吳家家主死死用手堵住男孩的嘴,但北堂戎渡卻是已經(jīng)笑了,清澈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波瀾,只是用右手輕輕做出一個下劃的動作,于是下一刻,只見冰冷的劍光亮起,同時一大一小兩顆頭顱已飛了起來,然后重重掉在地上,滾落塵埃,北堂戎渡看也不看那兩具應該是祖孫或者曾祖孫的尸體,徑自上了車。車窗外馬嘶陣陣,車子行得又穩(wěn)又快,北堂戎渡坐在車廂里,自懷中取出了那塊玉精,他輕撫著眼前這個沾滿一個家族的鮮血,足以令人瘋狂的稀世珍寶,嘴角不覺微微現(xiàn)出一絲笑意……北堂尊越比他年長十多歲,不過現(xiàn)在既然有了這件東西,也許他就可以跟那個男人,一起相處得更久一些了罷——父親,我不允許,你死在我前面……二百零四.兩個人的戰(zhàn)爭吳家之事既畢,北堂戎渡身懷此物自東部乘船,一路也還順利,回到上京當天,已是初初入夜,他并不曾直接返回自己宮中,而是猶豫了一下,便徑直進到王宮,準備去見北堂尊越。乾英殿深處,偌大的內殿中不時傳來呻吟嘶泣之聲,九尺闊的大榻上,一名生得極為秀美的少年正長發(fā)凌亂,雙腿被迫張開著,淚水早已失控地流了滿臉,悲鳴般地不住哭喘,單薄的身體隨著上方男人劇烈的撞擊而無力擺動,就好似浪尖上的小舟一般,雙手無力地抓打著施暴者強壯的脊背,黑發(fā)雪膚,清秀以極,而他旁邊卻還有一名殊色少女也袒露著嬌美的身體,含淚以柔軟的身子貼住男人,不住地撫摩揉蹭,以便取悅對方,這二人卻是當初北堂氏攻下蕃業(yè)城時,城主于蓼海的一雙兒女,但此時昔日自幼受父母呵護,不識苦楚的姐弟兩個,如今卻不得不一同侍寢。北堂戎渡還未跨入內殿走廊中時,就從檻外聽見了自遠處深殿內隱隱傳出的異樣聲音,他頓了頓,站在淡黃的垂幔旁,沒有再往里面走,眼眸間似有若無地攏了一抹淡淡的薄煙,只是一只手卻下意識地抬了起來,摸了摸懷里揣著的東西……北堂戎渡說不清楚眼下自己的心情究竟是什么樣,嫉妒?談不上;憤怒?無從說起;憎惡?也毫不貼切;無動于衷?好象也不算,總而言之,他忽然就不太想現(xiàn)在去見北堂尊越了,而在他來這里之前,也根本沒有打算去小心翼翼地陪什么笑臉,北堂尊越也不會需要這個,他們兩個人之間,缺的并不是這些東西……北堂戎渡聽著那遠遠傳來的yin糜之聲,但他卻表現(xiàn)得完全不在乎的模樣,并非刻意,而是他似乎當真不在乎rou體上的任何糾纏,因為那只不過是讓人開心的一種十分尋常的手段,就好象小孩子走雞斗狗,玩泥巴一樣,都是使自己覺得快活的行為,沒有本質上的區(qū)別,只不過,北堂戎渡還是用手摸了一下懷里那塊包得嚴嚴實實的物件,他想,這東西是給你的,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這么好的東西,怎么可以糟蹋了呢,除了你,我誰也不會給——其實在這世上,當你越想表現(xiàn)出自己并不怎么在意一個人時,往往你卻是,十分在乎他……那些滿滿充斥著曖昧之意的聲音還在持續(xù),北堂戎渡突然想起有一回,北堂尊越曾經(jīng)對他說過,渡兒,本王真的很想跟你生一群孩子,你和本王兩個人的孩子……他回憶到這里,忽地就有些想笑,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或者北堂尊越有一天挺著個肚子,身邊亂哄哄地圍著一群拖著鼻涕的小孩子的荒誕畫面,而同樣的,他也很難想象自己手里捧著這塊沾染了一個家族鮮血的東西,軟語哄勸著那個人,撒嬌作癡,乞他原諒,哄得對方回嗔作喜,將兩人之間的生硬隔膜捅破,重新和好如初,雖然他完全可以這么做,并且成功的可能性還不低,但他卻偏偏不想去那樣辦,這無關尊嚴,也并不是什么無謂的硬氣或者清高……北堂戎渡的眼波欲橫未橫,如同一道醉生夢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