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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波,雪白的手指輕輕撫弄著懷里的那個緞包,意似矜矜,他甚至連眉毛都沒有動上一動,依舊站在原地,聽他父親或者說目前應(yīng)該還算是情人的那個男人,在重重的宮殿深處制造出更多更yin穢更令人熱血沸騰的情色聲音,甚至他還有點兒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褲子里的那個玩意兒竟然漸漸硬了起來,有了反應(yīng)——嘖,這可真是近乎于墮落的瘋狂——兩個人,在你進(jìn)我退、你追我逐的游戲里,無聲無息地掩住步步權(quán)衡與幾多算計,暗中度量,一個仗著對方的在乎,去消磨著那些耐心與容忍,一個仗著先天的優(yōu)勢,去攫取,去不足不夠地?fù)寠Z,滴水穿石般地不動聲色將獵物一步一步逼進(jìn)陷阱里——究竟誰才會是贏家?北堂戎渡想,父親,其實我好象隱約覺得,雖然上輩子我并不認(rèn)識你,可是再往上數(shù)過去的話,上上世,再上一世,我怎么卻覺得自己似乎是見過你的,并且很親近,只不過每一次都沒有持續(xù)很長時間,就好象,你和我從來都沒有過一個能夠長久的結(jié)局……這可真是奇怪。因此北堂戎渡沒有在這里繼續(xù)逗留下去,他轉(zhuǎn)身,毫不猶豫地走開,寬大的袖擺兜出了風(fēng),在空氣里留下一絲殘余的香氣,未幾,夜幕下有人自宮中的一處角門那里走出來,登上靜候在外面的馬車,即刻離開,馬蹄聲過處,巨大且肅穆的宮門自內(nèi)而外,一扇一扇地緩緩被推開,四匹周身雪白的駿馬不緊不慢地拉著車子,將整座雄偉而巍峨的王宮,漸漸拋在了身后。月華清涼如水,映得滿天的繁星也好象越發(fā)璀璨幾分,寂寂柔靜,卻顯得好象頗為冷澈,北堂戎渡回到自己宮中時,夜已經(jīng)深了,他進(jìn)到寢室,卻看見一抹清伶的身影正站在窗前,給一盆花剪枝掐葉,軒修的眉眼間煙籠寒水也似,那種溫潤平和之意,連整個殿內(nèi)都仿佛被染上了一縷清淡如水的芬芳顏色……那人見到他進(jìn)來,便笑了笑,停了手里的活計,說道:“……回來了?!北碧萌侄梢幻鎸牙锏木劙湃氚蹈駜?nèi),一面輕聲道:“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卻在這里。”彼時窗臺上的那盆鮮花被青年修剪得枝株優(yōu)雅,花開碩碩,明麗的花朵白若新雪,芳苞初綻,襯著翠葉,煞是好看,但這樣的美景,此時北堂戎渡卻是明顯無心欣賞了……沈韓煙微微一笑,氣色不同前時,似乎已經(jīng)沒有什么不妥了,只說道:“……前天接到你的飛鴿傳書,說是應(yīng)該今天夜間便能回京,所以我便在這里等一等?!北碧萌侄砂岩恢本S持著的笑容放松了下來,面上浮現(xiàn)出塌實軟懶的神色,抬手摸了一下青年的鬢發(fā),道:“你看起來精神許多了?!鄙蝽n煙握住他微微冰涼的雪白指尖,眼眸溫柔凝睇于面前這人,長長的眉微蹙,沒有問他出門這些日子究竟是做什么了,只說道:“可你看起來精神卻不是很好,是一路辛苦么?”北堂戎渡目光平直,回握一下對方蔥管也似的纖長手指,溫言道:“也沒有什么辛不辛苦的,就是趕路稍微急了一點兒……佳期近來還好罷?!鄙蝽n煙的鬢發(fā)從頭頂?shù)哪ń鸸谥幸蓍_了幾絲,被窗外吹入的夜風(fēng)拂舒拂散,將右手拿著的剪刀放到花盆旁邊,笑道:“她還能怎么樣,又淘氣又犟得很,有時候簡直氣得人牙癢癢,叫我頭疼……你不知道,我偶爾實在惱得極了,想揍她一回叫她長長記性罷,可一看她眼巴巴地瞧著我,卻到底還是下不去手了。”北堂戎渡不由得失笑,說道:“這丫頭你別看她年紀(jì)小,卻是鬼精鬼靈的,她知道你不舍得收拾她,才做這個模樣,偏偏你還就是吃她這一套,等以后把她慣得壞了,你就知道后悔了。”沈韓煙雙目微微一睜,既而又很快垂了下去,只笑著倒了茶端上來:“難道你就舍得打她了不成……這茶是早上就泡開晾著的,現(xiàn)在喝著最解乏,你嘗嘗?!北碧萌侄啥似鸷L挠旱牟璞K,緩緩喝了一口,只覺得從里到外都滋潤起來,且口腔里略有些清苦,便干脆一飲而盡,漫不經(jīng)心地把杯子重新放到桌上,道:“時辰也不早了,你別回去了,今夜就留在我宮里罷。”沈韓煙優(yōu)雅的眉目間流瀉出微許遲疑之色,雙唇紅潤如同含著朱丹一般,道:“只怕露兒一旦醒了,便要找我……”北堂戎渡搖了搖頭,一手在青年的肩頭按了一下:“反正自然會有人哄她,怕什么?!闭f著,走到床前,將衣裳解了,拔下束發(fā)的金簪,上榻躺好,不一時,一陣細(xì)微的衣物摩擦聲之后,一具修長的身體便進(jìn)到了被子里,緊挨著北堂戎渡,身上帶著幾絲淡淡的草木香氣,北堂戎渡伸開手,摟住青年的肩膀,半晌,忽淡淡道:“韓煙,你會一直陪著我么?!鄙蝽n煙眉端目定,長睫斂卻了眼中的光亮,依舊是那種風(fēng)輕云淡的神色,只用額頭半抵著北堂戎渡的鼻尖,靜靜說道:“這是自然了……我哪里也不去,就一直在這里?!北碧萌侄尚α艘恍Γ呐乃谋?,輕聲道:“……嗯?!鄙蝽n煙閉上眼,再無聲音。……夜色沉沉,空闊的殿中已再沒有絲毫響動,北堂尊越精干的身軀上泛著微微的汗光,黑發(fā)半散在背后,身下一對雪肌玉膚的美麗姐弟早已經(jīng)昏了過去,遍體赤坦,面帶淚痕,只看面上的神情,就知道顯然是疲憊極了……北堂尊越坐起身來,用手拈起那個少年的一縷額發(fā),目光在這具漂亮纖細(xì)的身體上審視著——這少年明顯沒有超過十六歲,因為他身上還掛有一件許多男子在年少時期都會穿著的肚兜,那樣柔雅的湖青色,襯著白皙細(xì)膩的肌膚,實在好看得緊,而北堂尊越也很少見地沒有在方才的盡情歡愉中將其扯下,任由這唯一的遮蔽物一直存留在少年身上,而此時,北堂尊越便緩緩撫摩著掌下那光滑的湖青色緞面,若有所思一般——他記得他的那個兒子,以前也是經(jīng)常會在身上有這種物件的,一直到十六歲之后,才不再繼續(xù)穿了,而那個人肯定不知道,自己在穿著這種東西時,模樣究竟有多么地叫人欲罷不能,比起眼前這個漂亮的少年,足足要撩人一百倍,一千倍,那種好似美玉所散發(fā)出來的光彩,讓人不惜一切代價,也想要一直擁有……但此時一想起那個人,北堂尊越就難免再次心煩意亂起來,他想要那個如此令人心動的少年屈膝于他面前,讓這只年輕優(yōu)雅的鷹斂翼棲息在他肩頭,溫順地任憑自己撫摸它背上的翎羽,擁有這獨一無二的美麗與驕傲,將所有的真實情感都毫無掩飾地呈現(xiàn)在他的眼中,就如同親手捕獲了這只美麗的獵物,將其馴服……可是這小獸的身上,卻早已有了其他人的烙印。北堂尊越說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否在憤怒,但嫉妒卻是肯定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