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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一下下地重重讓彼此楔合,讓那根即將挺不住的東西頂進來再抽出去,北堂戎渡掙扎著喘息起來,腰上酸軟得用不上太多力氣,而北堂尊越卻將他吸得越來越深,也越來越燙,他本能地抱住已經(jīng)伏低了身子來吻他的北堂尊越,一手攬緊父親的脖子,氣都喘不勻地縮在男人懷里,把臉蛋埋到對方的頸緣處一個勁兒地磨蹭,小腹抽搐,終于在一陣劇烈的沖擊當(dāng)中,腰身大力往上撞去,深深刺進火熱的甬道,緊接著腹中一熱,低低喊叫一聲,在一記強有力的頂進之后,那話兒劇烈膨脹了數(shù)下,急速地抽動片刻,然后死死頂住父親充滿彈性的緊臀,只感到一股熱流從體內(nèi)激射而出,緊接著便劇烈地噴射起來,把一注guntang的陽精射了進去,隨即身顫體酥,全身徹底松弛下來,方覺里外一空,胸口隱隱憋得有些發(fā)疼,閉目喘息不止。北堂尊越只覺一股滾熱的精水強勁澆灑在體內(nèi),激得腹中麻燙不止,他深深吐出一口氣,抱住北堂戎渡軟綿綿的腰肢,湊上去輕啃噬咬著兒子顫動的喉結(jié),掌心溫柔摩挲那潮紅的臉頰,意似撫慰,北堂戎渡睜開眼,眼睛略有失神之態(tài),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身體懶膩,綿軟地被父親抱進懷里,北堂尊越笑了笑,不停地吻著少年,雙手一遍遍地撫摩著懷中汗?jié)竦男揲L胴體,他向來都不喜歡在情事后仍然糾纏在一起,但北堂戎渡顯然除外。北堂戎渡輕喃了一聲,叼住父親一縷濕津津的頭發(fā)咬在嘴里,北堂尊越拍了拍他的臉蛋,將腰抬起,頓時就感覺到后面有一股熱流緩緩流出來,臀部中間徐徐淌出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一直蜿蜒到大腿上,并且還在往下流淌,北堂尊越似乎并不在意,只低頭吻著北堂戎渡的唇,越吻越溫柔,舌尖卷著少年懶洋洋的舌頭不住地撫慰,愛憐地反復(fù)吮弄,一面探手向后,握住了兒子的腳踝,輕輕揉弄那白嫩的腳心,幫他放松,北堂戎渡自是覺得很舒服,略略睜了眼,與男人唇舌親昵良久,這才低聲笑著道:“如今我才知道,原來這床幃間的滋味,居然會這么好……”北堂尊越見自己這番工夫果然沒有白費,一時心情大暢,隨手握住少年下面的那根已經(jīng)軟了的東西磨撮撫弄著,手指順便按揉著旁邊兩顆軟囊,如此把玩了一會兒,但沒過多久之后,卻發(fā)現(xiàn)那根玩意兒又漸漸硬實了起來,顫巍巍立起,轉(zhuǎn)臉就見北堂戎渡面色暈紅,攀上來用手抓著他的肩膀輕輕搖晃了兩下,舔著嘴唇道:“……再來一回好不好?”北堂尊越嘆息般地哼了兩聲,心想既然對方已經(jīng)嘗到了甜頭,扭轉(zhuǎn)了先前的惡劣印象,日后自己總有收回本錢,做個夠本的時候,因此翻身將北堂戎渡推躺在榻上,分開結(jié)實修長的雙腿便直接跨在少年腹間,又弄了一次,之后北堂戎渡喘著粗氣癱在他懷里,歇了一會兒,既而躺在父親懷中軟語纏求,兩手撒嬌一般揉搓著男人結(jié)實豐厚的雙臀,明顯是食髓知味了,直到又連續(xù)做了兩三回,這才終于心滿意足,抱著北堂尊越的腰身,安穩(wěn)休息。二百一十六.下手一時間父子兩人安靜相擁,誰也沒有說話,北堂戎渡兩只手都攬到了北堂尊越的脖子上,暗道上一次的云雨狂蠻滋味,卻不及方才萬分之一的快活,這人身體美妙異常,若未曾嘗過,決然想不到如此剛猛強力的身軀里面竟然柔軟脆弱如斯,一時間心中喜樂當(dāng)然不可言說,也自是不做他想,卻忽然小聲地笑起來,然后側(cè)過臉去,含著北堂尊越的耳朵輕咬,清楚地感覺到父親發(fā)燙的身體和已經(jīng)暫時放松下來的肌rou,不由得伸手沿著那腰線慢慢往下滑,摸著父親修長的軀體,只覺得那皮膚溫?zé)岬镁秃孟蟮紫碌难赫诒剂?,因此聲音里滿是盡情享受過后的無限歡愉之意,神情饜足,心中柔軟不去,只調(diào)笑道:“我都快讓你榨干了……”或許是感覺到了北堂戎渡此時愉快的心情,北堂尊越睜開眼,那雙近乎于蜂蜜色的鳳目當(dāng)中透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完全沒有絲毫的尷尬之態(tài),一只手順勢按在北堂戎渡的胸膛上,悠然道:“……怎么,還想來?”此刻北堂尊越正一手支著臉頰,側(cè)臥的姿勢慵懶而放松,寬肩窄腰,身材偉岸,黑發(fā)垂散若流水,有幾縷不動聲色地被汗水蜿蜒著粘在頸子和鎖骨處,權(quán)鼻狹目,是隱誨的性感,充斥著云雨過后的情欲味道,身上亦有一股淡淡的奇異香氣,令人為之目眩神迷,只覺得上蒼造物,果然也是極為偏心的。北堂戎渡忍不住笑出聲,略微用力半支起上身,含笑端詳著北堂尊越,面上的笑容如同三月枝頭的春花,眼角卻有著近似饜足的動人痕跡,雙唇格外紅潤,道:“不來了,都被榨干了還怎么來?有心無力了……”一面說,一面用手指滿是贊嘆之意地在父親結(jié)實的肌理上緩緩滑動,心中一想到除了自己之外,北堂尊越此時的這個模樣,這副風(fēng)情,不可能會有第二個人看見,唯有自己一人才可以更親密地更徹底地與他在一起,頓時就覺得滿意之極,輕聲呢喃道:“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真好看。”北堂尊越聞言,漫不經(jīng)心地睨了北堂戎渡一眼,隨即嗤笑著揶揄道:“……把口水擦干凈了?!北碧萌侄尚ξ貪L進男人懷里,不由得笑道:“誰流口水了,我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小子……怎么把我說得好象是個小流氓一樣。”嘴里這么說著,再凝目去看時,只見面前的男人鳳目修眉,桀驁無雙,心中更是歡喜難言,自不可描摹,無限的安定歡喜皆滿滿充盈于胸口,只湊過去輕輕吻對方鬢間,見父親的兩道劍眉甚長,雖無絲毫溫柔纏綿之意,倒也是略顯得柔和了幾分,一時心中自然生出了千倍萬倍的歡悅,且這歡悅之意到了極致,就近乎是滿腔的柔情蜜意了,同時更有一絲綺念生出,忍不住心旌蕩漾,情難自已,真想與他再親近些,卻忽聽一個聲音低懶地響起,原來是北堂尊越開口道:“……你還看什么?”北堂戎渡不防他突然這樣問,臉上居然頓時一紅,就好象是被人當(dāng)場抓了包一樣,訥訥道:“我覺得瞧著你喜歡,恨不得總一直這么看著才好?!边@句情話一出,自己也覺得微微驚訝,卻不是驚訝自己怎么說出了這么一句話,而是奇怪于自己竟會臉紅,暗道明明已經(jīng)是修煉得水潑不進錐刺不透的一張鐵打面皮,怎么眼下竟然成了個嫩薄臉兒,活似一個什么都沒見過的青頭小子?心中這么想,眼睛卻又忍不住去看父親是否在嘲笑自己。而那廂北堂尊越聽后卻是一頓,隨即眉峰一聚,雙目凝注在北堂戎渡身上,似笑非笑道:“……整日都能見著,再好的皮囊不也早看慣了?”他雖是這么說,但因自身位高權(quán)重,向來沒人會當(dāng)面談及他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