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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讓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不至于會泄露出自己的秘密,也不能掙扎,這才長聲朝外面喚道:“……來兩個人。”不一時,兩名太監(jiān)便快步趨入,北堂戎渡抬一抬下巴,道:“弄出去,清理干凈了,就說是我說的?!蹦嵌俗匀粚λ囊馑夹闹敲鳎m說北堂戎渡處死自己父親的男寵十分不妥,細論起來已經(jīng)是大為逾越了,但北堂戎渡向來積威甚深,又極受北堂尊越的愛重,因此兩名內(nèi)侍不敢猶豫,立即一左一右地將于丹笙架了出去,北堂戎渡見了,忽然想到自己這莫非是在吃醋么?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而已,倒特地叫來處置了……想到這里,自己也不由得失笑,驚訝于心中這樣強烈的占有欲,遂搖了搖頭,自去看北堂尊越。整個巨大的深殿里面都充滿了沁人心肺的奇異花香,北堂戎渡拿不準(zhǔn)父親到底睡了沒有,因此腳下越發(fā)輕緩,一絲聲音也聽不到,等到走近了,才看見北堂尊越躺在闊榻上,雙目閉合,呼吸均勻,很平穩(wěn)的模樣,膚色類雪,襯著單薄的衣袍,露在衣領(lǐng)外的脖子上,東一塊西一塊地零星散布著一些吮咬啃噬的淤痕,北堂戎渡見狀忽然就笑了,他雙手抱胸,歪著頭,居高臨下地認(rèn)真審視著自己的專有情人,眉宇間的英氣明顯軟和起來,然后彎腰想去用指尖觸摸對方閉起的眼瞼,但還沒等到完全碰上去的時候,就又改變了主意,換作伸手去拈起父親散落在流蘇軟墊枕間的一縷黑發(fā),放在唇上輕吻了一下,卻不防北堂尊越突然睜開了眼睛,帶有幾分戲弄之意地看著他,北堂戎渡只覺得臉上微微一熱,道:“……我還以為你睡了呢?!?/br>北堂尊越右臂一舒,將手放在腦后枕著,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剛才去處置那個于丹笙了?”北堂戎渡從容不迫地俯身湊過去,輕吻了一下男人的臉龐,含糊說道:“……怎么,少了這么一個美人兒,你不舍得啦?”北堂尊越聞言抬眼看他,嘴角斜挑出一個揶揄的笑意,嗤道:“……怎么一股酸氣。”北堂戎渡嘆了一口氣,唇邊綻放出肆意的笑容,拈起北堂尊越的一縷頭發(fā),稍微拉了一下,一面輕聲抱怨道:“哪里酸了……好罷,你現(xiàn)在心里肯定正在得意,覺得我為你吃醋了,是不是?”北堂尊越不置可否,左手抬起來圈住少年的腰,把他拽過來親吻,北堂戎渡被父親扯得一個踉蹌,栽倒在對方身上,不過倒也沒惱,只是一愣之下,看見父親驚心動魄的俊顏越貼越近,便嗤嗤笑著去迎合男人的吻,父子兩人溫?zé)岬淖齑接罒o厭倦地貼在一起廝磨,過了一會兒,等到彼此松開了,北堂戎渡才低聲笑問道:“剛才做的那幾次……舒服嗎?我的本事讓你快活了沒有?”北堂尊越雙眉一豎,似欲發(fā)作,但頓一頓,又重新平展起來,含糊地‘哼’了一聲,并不算是回答,北堂戎渡得寸進尺,見對方不肯說話,一只手便伸進北堂尊越的衣襟里扯了扯,露出白玉一樣的肌理,然后極盡挑逗地?fù)崦呛駥嵉男靥?,眼中有掩飾不住的盈盈笑意,軟言軟語地繼續(xù)引逗道:“說啊,到底爽快了沒?不許說謊?!北碧米鹪奖簧倌瓯频冒l(fā)惱,根本就不愿理他,用手肘把上身半撐起來,將北堂戎渡從身上推下去,忍無可忍地放低了聲音咆哮道:“……你個不孝子,閉嘴能死?”然而北堂戎渡卻是笑不可遏,只扭身再次纏上去摟住了北堂尊越的脖子,修長的手指深深插在父親漆黑的發(fā)絲當(dāng)中,嘿然笑說道:“這么兇干什么,剛才我一直都沒動,全是你在控制局面,明明是你強jian了我,現(xiàn)在享用完了,就翻臉了么?”北堂尊越被這番顛倒黑白的強詞奪理噎得無語,索性直接奪去了少年的唇,狠親了兩下之后,一把就將北堂戎渡撇到旁邊的空處躺著,北堂戎渡摔在柔軟的墊子上,笑得軟倒,慢慢松展開了身體,低聲笑喃道:“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北堂尊越聽了,沒睬對方,只向后重新躺倒在榻上,略垂了眼瞼,卻在無聲處將自己微彎起來的唇角隱藏在表面下,也不知是不是在笑,北堂戎渡側(cè)過頭來看他,用手指輕輕放在了父親的唇上,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殿中深靜,是只為彼此而生的良辰。二百一十八.為何偏偏遇見她窗外晌午的日光分外炎熱,遠處傳來的蟬鳴聲亦是顯得有氣無力,牧傾萍看向外面,右手無意識地輕劃著桌面,帶動得腕子上的一串珊瑚鐲子也‘咯啷咯啷’地響,正等得有些躁時,卻忽聽外頭有人歡喜道:“……小姐,大公子已到了?!蹦羶A萍登時站起身來,忙道:“還不快請哥哥進來!”話音既落,不多時,只見兩個宮人已打起細竹簾籠,一個修長的身影跨步而入,身穿從三品武將服飾,劍眉朗目,面色頗沉靜,眉宇之間英毅之色微斂,正是牧傾寒。牧傾萍自從前時嫁與北堂戎渡之后,只因按照規(guī)矩,不得隨意出宮,因此就再也不曾回過家中,如今見了兄長,不由得當(dāng)即眼圈就微微紅了,泫然含泣的模樣,疾步上前,就如同先前還在閨中時的形容,伸手牽住男子的袖口,輕聲道:“哥……”牧傾寒神色如常,下頷比先前似乎略瘦了些許,隱隱透出幾分成熟之意,眸光沉沉,打量了一下面前的meimei,見她裝束華貴婉約,臉色紅潤,應(yīng)該是過得還好,便微微點了一下頭,轉(zhuǎn)而卻道:“……雖是兄妹,畢竟內(nèi)外有別,我如今既是青宮外臣,你如何卻派人去前面打探,請我來此。”牧傾萍扯著兄長的衣袖拉他坐下,吩咐送上飲品來,這才強忍著淚意,道:“我好容易打聽到今天是你當(dāng)值,便叫人請你過來,哥,我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你和爹娘了……”牧傾寒面色微緩,仍然是素日里平淡的神情,取下頭上戴著的勒翅帽,放在旁邊的桌上,道:“在宮中可還習(xí)慣么?!蹦羶A萍雙眸似睞,微抿了朱唇,低頭用手仿佛漫不經(jīng)心一般地把玩著繡帕,笑容當(dāng)中隱約有些疏離,輕噓一口氣,淡然‘嗯’了一聲,只說道:“還好罷,也沒有什么習(xí)慣不習(xí)慣的。”牧傾萍說罷,又頓了頓,才補充道:“……北堂待我也不錯,哥哥你放心,也讓爹娘放心,一家人都不必牽掛著我?!蹦羶A寒聽了,微微頷首,沒有再說什么,兄妹兩人閑聊片刻,此時有宮人送上冰鎮(zhèn)的梅子湯來解暑,牧傾萍親自捧了一盞送到牧傾寒面前,只含笑說道:“外面熱得很,哥你就在這里多待一會兒罷?!蹦羶A寒接過湯盞,仿佛并不十分在意的樣子,淡淡道:“不了,今日還有公務(wù),我坐一時便走?!蹦羶A萍聽了,略靜了片刻,眼中難免有失望之色,卻知道哥哥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更改,于是收拾心情,定一定神,唇邊露出些許淺淺笑意,復(fù)笑道:“對了,哥,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