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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冷言冷語,心中卻是平靜,并不在意,知道北堂尊越仍是生氣,一時間不覺心下后悔,冒出幾分低低的懊惱之意,只覺得自作自受,于是傾身從身側(cè)輕輕用兩臂將男人環(huán)住,慢慢將下巴壓在對方的肩膀上,隔著那薄薄的衣衫,能夠很清楚地感受到北堂尊越此刻火熱發(fā)燙的體溫,一時間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抖,只覺得有什么安定和緩的東西,好似靜流一般在心底悠然而過,過往無聲,同時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卻是慢慢從中溢出了什么,滿滿的讓人漲得慌,明明眼下抱著的是個強大桀驁的男人,沒有半分纖柔脆弱可言,也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輕憐蜜愛,可他心中卻偏偏是愛憐之意橫生,只想就這么抱著對方,吻一吻這個男人才好……北堂戎渡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此生,再也不會對第二個人如此了。北堂尊越被他這么環(huán)著,心中已經(jīng)繃得很緊的一根弦似乎就又被什么人拉得更狠了些,就好象即將要斷裂了一般,欲待一手再次將北堂戎渡給甩開來,卻又不知道怎么了,竟是手上沒有什么氣力,只怕一推不開不說,反倒表現(xiàn)得像是欲拒還迎了一樣,只覺得北堂戎渡的呼吸聲就響在耳邊,嘴里吐出的濕暖氣息輕輕拂到鬢角上……北堂尊越一時間劍眉緊皺,早就有些按捺不住,全身的皮膚也更是被灼燒得發(fā)紅發(fā)燙,被北堂戎渡這么擁著,更覺難耐,只想要把他推開才能好受些,卻忽然聽見北堂戎渡在他耳邊道:“……你一定要生氣的話,剛才為什么不讓我再扎了下去?要是你還在惱我,那我再給自己刺上幾劍,給你解氣好不好?”他說著,就將下巴更用力些地壓在男人肩頭,卻忽聽北堂尊越厲聲低喝道:“你敢!混帳東西,本王的話,你也敢不聽?本王早就說過,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你一身都是本王給的,除了本王,誰也不能隨便損傷,你自己也不行!……你敢再胡來一下試試,看本王打不死你!”北堂尊越的聲音雖然極是嚴厲,甚至殺氣騰騰的,但北堂戎渡聽在耳朵里,卻是安靜了起來,他很少會聽到北堂尊越這樣的語氣,一時間心下清明,一顆心一下一下地穩(wěn)健跳著,幾乎都要把胸口給整個撐滿了,一點一滴地澆在心里,就是十二分的歡喜,因此左手雖是疼得厲害,但痛楚之余,卻又有些莫名的甜蜜之意,在心口上慢慢漲上去,就仿佛是洶涌的潮水一般,鋪天蓋地而來……一時北堂戎渡用自己的兩只胳膊挽住了北堂尊越的腰身,猶豫了一瞬,就想要去用嘴唇親一親北堂尊越的眼角,去親一親這個男人的下巴,鼻子,眼睛,額頭,但此刻倉促之間,不知道為何,竟是不能了,唯有心中卻是有種說不出地迷惑,仿佛似喜還悲,卻又小心翼翼地好象是生怕被北堂尊越推開一般,心中隱約有幾分悒郁與復(fù)雜之情緩緩升起,在腦海當中沉浮交織著,只覺情人此時就在自己的懷中,實是有些難以自抑,因此不由得略微恍惚片刻,低聲說道:“你明明這樣緊張我,卻怎么還為一些事情跟我置氣?我知道你氣的不是自己被冤枉,而是氣惱我懷疑你,不信你,可是你想想,不管我再怎么和你知心,但我們兩個也畢竟不是一個人,怎么可能沒有半點揣測私密呢,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只要你說沒有,那我自然就是信的,既然如此,這又怎么能說是我不信任你?”北堂尊越心中微微一動,雖說心有不平,卻也不得不承認北堂戎渡的話有些道理,北堂戎渡見他沒有立時出聲,就知道北堂尊越這是在開始消氣了,因此又道:“我記得以前你是很縱容我的,很多事情你根本就不在意,如果說剛才的事情是在從前問你的,你應(yīng)該是只罵我兩句就算了的,根本不會真的生氣,那么現(xiàn)在,你為什么卻對我好象開始苛刻起來了?”北堂戎渡說著,眼中卻是浮現(xiàn)出一絲柔和之色,輕輕繼續(xù)說道:“……因為你喜歡我,因為我現(xiàn)在是你的情人,所以你才這么小氣,是不是?你騙不了我,你明明就是因為太喜歡我了。”此時殿外濕冷的風(fēng)不斷敲打著雕花窗,卷著被雨水浸透的濕冷之氣一個勁兒地在外面刮著。北堂戎渡剛剛把話將完,卻只聽得有人說道:“……你說完了沒有?”那聲音冷冷的,既無惱怒之意,也沒有什么真正意義上的不耐煩,其中帶著一絲由于發(fā)燒而產(chǎn)生的微啞,但也并不難聽,雖無絲毫的情色勾人之感,可如今卻不知何故,卻有十分的動人味道,曾經(jīng)那么柔和的話語,那么一次次的妥協(xié)的表面之下,卻仍是包裹著不變的心高氣傲。北堂戎渡雪白的指尖隔著衣服碰觸到對方的身體,很清楚地感覺到那皮膚確實guntang得很,心中只覺得十分心疼,也有幾許懊悔,究竟是什么,已是難以分得清,遂輕聲道:“你燒得厲害……”說著,已將北堂尊越一只熱烘烘的手握在掌心里,卻忘了自己的這只左手還是傷著的,剛剛包扎好,只這么一動作,頓時疼痛之極,不由得一顫,微微吸了一口冷氣,北堂尊越自然察覺得到這一切,因此冷繃的面孔終究還是緩慢地恢復(fù)了原狀,停了一停,卻是一時間并無言語,那只手任他抓在掌心里,一動不動,以免讓北堂戎渡更疼,既而才森然道:“你個蠢材……”北堂戎聽了,眼角無聲無息地爬上一絲淡淡的笑意,心中似乎蘊著某種歡喜與快樂,輕聲說道:“你這么說,就是不生我的氣了罷……你還生我氣么?”說著略一偏臉,就在北堂尊越的脖子上親了一親,北堂尊越用另一只guntang的手忽然間抓住了北堂戎渡的左手腕,拿到面前審視了一下這只包扎得嚴實整齊的手,越看越是心中氣惱,因此冷笑著怒聲道:“你既然有膽子扎,怎么倒不扎得再偏一些,那樣不就正好把這只手給廢?了!”北堂戎渡知道他在說氣話,恨自己隨意殘害身體,便慢慢把臉靠在北堂尊越的肩頭上,道:“它要是廢了的話,以后我還怎么讓你快活……光憑一只手可不太好用?!北碧米鹪竭@回沒有出聲,只是把北堂戎渡從身前推開,重新躺下,畢竟剛才那么一通折騰,讓他原本就不適的身上更為難受了些。北堂戎渡見此,知道這場風(fēng)波就算是差不多揭過去了,他深深看著北堂尊越鳳目微合,黑發(fā)汗?jié)竦男稳?,再也抑止不住,一顆心都給泡成了酥軟,知道北堂尊越對自己情深一片,愛逾骨髓,此時此刻,有什么近似于柔情的東西就急遽涌了出來,心中滋味難言,不知為何,眼眶中只覺得依稀有些發(fā)干發(fā)澀,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心里,竟然是這般緊張這個男人的,或許就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用情至深處,曉得了情愛的滋味,仿佛是很久很久了,以至于都不知道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北堂戎渡靠過身去,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把北堂尊越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