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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得更嚴實一些,溫語低嘆道:“你生病弄成這個樣子,我很是擔心……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自當做到,不會再惹你生氣了,也不會再胡亂猜疑?!鳖D一頓,又低聲說道:“我知道你為了我,做了很多事情,甚至連那個……也肯給我,讓我得了你,這些都是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既然如此,我若是不能回報你的心意,又怎么過意得去?!弊约阂幻嬲f著,一面心中也不由得就想起了兩人之前的縱情纏綿,想起北堂尊越這樣的一個男人為了他,卻是甘愿去自動承歡,不由得連眼神也柔軟了起來,床上北堂尊越一時默然,過了一會兒,也不睜眼,只平聲道:“……你若再膽敢隨便殘損自己的身子,本王必定饒不得你,到時候,就不是幾個巴掌的事情了。”北堂戎渡輕聲答應了一句,軟語道:“……我知道了,以后肯定再也不敢這樣了……我全都聽你的?!?/br>下午待北堂尊越睡著之后,北堂戎渡便出了內(nèi)殿,招來自己的一個貼身太監(jiān),道:“你回宮去通知一聲,只說父王染了風寒,我這幾日要留在王宮里侍疾……還有,把公文之類的東西都給送來,我自會處理?!蹦莾?nèi)監(jiān)躬身應了,隨即便返回青宮,北堂戎渡眼望窗外的大雨,捧了一盞晾好的香茶慢慢喝著,旁邊自有他隨身的太監(jiān)伺候,北堂戎渡將受傷的左手攏在袖內(nèi),只管喝茶,沉吟不語,那內(nèi)侍是他得用之人,比旁人自然要有臉面許多,見狀,便賠笑道:“世子爺今日怎的看著悶悶不樂,可是奴才們伺候得不好?”北堂戎渡先是微微‘嗯?’了一聲,接著鳳目略垂,哂道:“……跟你們有什么關系。”北堂戎渡說著,忽然間用手指輕輕叩了叩桌面,喃喃說道:“看來我是太在意了些……你說,若是有人待我情意深厚,我自然也要待他不同,可對?”話剛說完,便不由得失笑,搖頭道:“我跟你說這些干什么?!蹦莾?nèi)侍聽了北堂戎渡剛才的話,以為他是近來看上了什么人,此刻心中正有些迷惑,于是便躬身笑道:“想必爺說的這位,自不是尋常人……奴才雖是閹人,倒也明白些道理,世子爺無論品貌都是上上等的,這天下間愛慕世子的人比比皆是,便是奴才經(jīng)常跟在爺身側(cè),看在眼里的就不知有多少,那等情意深厚的,也不是沒有,但爺又幾時在意過誰了?”北堂戎渡聽到這話,心中微微一動,似乎觸到了什么,隨口笑罵道:“你這精滑東西……”內(nèi)侍笑道:“奴才只知道些粗淺事……想來對世子爺有情意的多了,卻怎么不見爺特地說,要待誰不同了?自然是因為這人讓爺真真上了心的?!北碧萌侄沙烈饕凰玻S即也笑了,內(nèi)侍見他如此,自然湊趣,道:“世子既是歡喜,何不將那人……”北堂戎渡但笑不語,窗外唯見大雨滂沱,一天一地。此后一連三日,北堂戎渡都不曾回去,一直留在王宮當中,朝中眾臣也只道是漢王偶染風寒,世子侍疾而已,畢竟北堂戎渡身為人子,于父親榻前伺候?qū)崒賾?,又如何會有誰疑惑。轉(zhuǎn)眼間酷夏即將過去,這一日北堂戎渡正在處理公務,旁邊兩個太監(jiān)在側(cè)服侍,卻忽聽有人在外道:“……稟世子,鐘大人到了。”北堂戎渡‘嗯’了一聲,道:“讓他進來?!蔽磶祝鸵娨幻菝部∶赖那嗄曜酝饷孢M到室中,正是鐘愈,一眼望見北堂戎渡之后,眼內(nèi)便不覺閃過一絲火熱,隨即一禮道:“……下官見過世子?!?/br>二百二十二.化龍鐘愈一眼望見北堂戎渡之后,眼內(nèi)便不覺閃過一絲火熱,隨即一禮道:“……下官見過世子。”北堂戎渡擺一擺手,便只見身側(cè)的兩個太監(jiān)眼簾微微一垂,面上神情不動,悄沒聲兒地就躬身遠遠退了開去,繞過屏風,只垂手站在內(nèi)門邊的水晶簾下守著,那簾子是由細碎的水晶珠子串成,盡是淡淡的藍色,跟兩個內(nèi)侍身上的袍子顏色相近,二人就這么安靜站在棉簾下,隨時聽候吩咐,對于他們這些能夠在北堂戎渡身邊服侍的近人來說,北堂戎渡與鐘愈之間的曖昧關系并不是什么秘密之事,其中伺候雙方云雨也有幾次,北堂戎渡對此并沒有什么避諱的意思,畢竟他宮中規(guī)矩森嚴,不是說笑的,身為貼身的近侍,并無任何人敢于將主子的事情散播出去,因此兩人之間的關系,除了彼此的貼身侍人之外,也并沒有其他人知道。窗外細雨蒙蒙,雨勢很小,且天色也還明亮,北堂戎渡身上穿著一襲家常的湖白色長袍,以玉簪束發(fā),聽著外面的沙沙細雨聲,隨口說道:“……把窗子開了罷,我覺得似乎有些悶?!币幻嬲f,一面就要伸手自己去取桌上的茶壺倒茶喝,鐘愈見了,忙走上前去,拿起茶壺道:“北堂你的手還沒好,我來罷?!闭f話間已斟上了一杯涼茶,送到北堂戎渡面前,北堂戎渡將纏著繃帶的左手微微攏在寬大的袖子里,用完好的右手從青年手上取過杯子,慢慢呷了一口,鐘愈見他喝了茶,這才去把窗戶給打開了,頓時就從外面涌進來一股微濕的清新柔風,北堂戎渡往身后的椅背上略微靠了靠,順手拽過旁邊小銀盆里的濕手巾擦了一下臉,醒醒神,鐘愈此時已經(jīng)走了回來,看見北堂戎渡雙目輕合,神情安靜的形容,只覺得對方風儀絕妙,動人以極,心中自是情熱,站在少年身后,試探著將雙手搭在北堂戎渡肩頭,道:“北堂……”北堂戎渡聞言,便睜開了眼,他對鐘愈其實并沒有什么真正的感情,當初也只不過是因為需要利用鐘家的緣故,才去刻意接近誘惑對方,因此對待鐘愈也時常是若即若離、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但卻使得鐘愈越發(fā)癡迷于他,此時北堂戎渡修直的精致眉毛微微揚起來,說道:“……你給我把藥換了罷。”說著,便叫人把藥膏與繃帶等物送進來,片刻之后,兩個內(nèi)侍已手捧所需的物品送到北堂戎渡面前,鐘愈雖說是出身世家的公子,自幼就有大群的下人伺候著,從來不曾做過粗活,但換藥這類小事也還是可以勝任的,沒用多久,就替北堂戎渡換過了藥,拿干凈繃帶重新包扎住傷勢未愈的左手,一時間北堂戎渡見他弄妥當了,便摸了摸自己包好的手掌,道:“前幾天你拿來的這瓶藥倒是不錯,我用過之后,覺得果然傷勢似乎好得快些?!?/br>鐘愈聽他說著話,想起方才替北堂戎渡上藥時握著的那只手,雖說傷口未愈,但整只手掌柔軟若無骨,經(jīng)脈骨絡極其勻稱,精巧似玉琢一般,只怕是被這樣的一只手給殺了,也是心中愿意的,一雙眼睛里滿滿裝了面前的少年,別的什么都看不見了,因此只是笑著說道:“這藥是我鐘家祖?zhèn)鞯姆阶?,治療皮rou傷是再合適不過的,等到這一瓶子用完了,這只手也必定是全好了。”北堂戎渡眼角風流,狹長的鳳眸當中水波盈動,好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