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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睞,這容貌看著就不太像是那種專情心軟的人,只舒一舒廣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庭前大理石階下的幾許綠草,細雨潺潺,一面伸出右手探到窗外,任憑些須涼習習的雨絲落在掌心里,過了一會兒,從懷里摸出一把兩尺左右的小劍,用手指慢慢摩挲著把玩,正是那柄前時他用來刺傷自己手掌的玉劍,只不過眼下已在外面配上了雕有精美花紋的銀質短鞘,乍一看上去,倒像是一把匕首一般,北堂戎渡將其拿在手里把玩一陣,這才道:“……這雨差不多就快要停了。”鐘愈在北堂戎渡身后一直站著,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就見北堂戎渡長身玉立,白衣翩翩,窗外淡風吹入之余,夾雜著襲人的甜靡花香,風動衣袂,看起來竟有些不勝涼風之感,姿容風儀絕麗,叫人醺然欲醉,鐘愈只記得自己第一眼看到此人時,就被迷去了全部心神,一顰一語都是誘惑,只些許的親近,就忍不住欣喜若狂,一言一笑之間,風流倜儻,是天然本色,只怕是此生的榮華富貴、地位權柄都堆在一起,也比不上對方一笑,因此不由得就走上前去,從身后將手慢慢搭在北堂戎渡的肩膀上,低聲耳語道:“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這乃是求愛言語,其中隱含著云雨之意,且北堂戎渡如今,卻也恰是一位王子,此情此景,倒也是極為相合,因此北堂戎渡聽了青年的這一番話,微微一挑長眉,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道理,面上只似笑非笑著道:“鐘愈,你這是在……”雖說以男子之身主動迎合求歡于同性之人,似乎有些寡廉鮮恥的味道,但如今鐘愈為了北堂戎渡,即便是拋家棄業(yè),只怕也是不怎么在乎的,何況只不過是自己寬衣解帶承歡于對方身下?因此只是眼神癡迷,口中說道:“北堂,眼下但求云雨歡好……”北堂戎渡聽了,面上雖有笑色,只是雙眼深處卻是冷靜如常,只朝外面吩咐了一聲,不多時,幾名內侍便快步趨入,分頭各自布置,或是鋪床放被,或是解帳熏香,北堂戎渡轉身走到一幅南海珍珠簾后的長榻前,伸開胳膊,示意來一個人上前給他更衣,在場的幾個內侍見了,其中一人立時趨步而前,服侍北堂戎渡脫下了身上的衣物,小心地不碰到他的左手,又有一人則在一尊鎏金博山爐里點上特制的香料,以做云雨助興之用,放在腳踏上,隨即一個老成些的則是取了幾瓶房事用的脂膏,就著低頭的姿勢,雙手呈于北堂戎渡面前,任其挑選。眼下北堂戎渡已除去了外面的華貴長袍,僅穿著貼身的衣物坐在床邊,掃了一眼那太監(jiān)手上托著的東西,從中隨意選了一瓶,一旁的鐘愈也已經(jīng)由一個太監(jiān)伺候著脫去了外衣,正就著一盆溫水盥手凈面,北堂戎渡打了個呵欠,整個人坐到床內,擺擺手,幾名內侍會意,隨即放下層層織花素繰輕幃,遮住內中旖旎,在外又解下一層薄薄的遮光軟帳,既而留下兩個人在帳外隨時聽候吩咐,充任端茶遞水等雜事,另外的幾個人則是躬身退了出去,守在門外。帳中設有夜明珠,珠光瑩潤,照得整個床內亮亮堂堂,北堂戎渡懶洋洋地倚著枕頭,雪白的素紈里衣罩在身上,只露出一截玉色的脖子,被珠光一照,越發(fā)剝了殼的雞蛋也似,吹彈得破,肌膚欺霜賽雪,鐘愈見他眉目風流的情態(tài),當真是豐神蘊藉,惑人極深,一時目光盡數(shù)聚在他身上,有心擁著對方肆意愛憐,痛快纏綿一番,但又知北堂戎渡性情狠傲,是萬萬不可能為誰置于下處承歡的,因此也不去想這不切實際的念頭,只覺得為了眼前此人,有什么不能棄的,便自動解了貼身衣物,靠過去服侍北堂戎渡脫衣,北堂戎渡因左手不便,也不動彈,任憑鐘愈幫他,一時間衣衫盡解,露出細膩光滑的肌膚,身上并不單薄瘦弱,也非過分強健,淡淡的血管隱現(xiàn)皮下,膚光勝雪,非‘冰肌玉骨’四字不能形容,攝魂奪魄,讓人愛不釋手,只愿從此沉醉不醒,同時一只赤足從褲角處舒展開來,五個腳趾圓潤如珠,情趣呈露,鐘愈眼見如此,情熱如火,一手撫上了北堂戎渡的肩頭,就湊過去欲吻對方紅潤的薄唇,北堂戎渡其實向來并不是特別喜歡接吻,除了和北堂尊越口唇相貼時還算頗為投入之外,也就是和沈韓煙還樂意親吻一番,其余對旁人,倒是很少會主動去吻,眼下見到鐘愈如此,便略略抬身,沒有讓青年親上來,只順勢一只手按鐘愈在床,見其耳根微熱,看得出對方已經(jīng)情動,因此眸光微斂之間,開始自然溫存入手,恣意擺弄而已,便要慢慢成就帳中好事。一時間二人漸漸入港,有些興起,北堂戎渡并非普通人,自是沒有什么節(jié)cao之心,對于這等云雨風月事情,無非是視作等閑而已,和平時的吃飯喝水沒有多少不同,隨便和誰有肌膚相親的事實,也都自然了無絲毫愧疚之心,不過是按部就班地挑逗撩撥一番之后,就直奔主題罷了,只令鐘愈一人意亂情迷,眼角通紅,喘汗咻吁,卻突然只覺得下體一陣漲裂的巨痛,全身震顫,好歹忍住了,說到這男子之間的風月,每弄上一次,別的不說,只這痛楚就難禁得住,除了那些慣于此事的人之外,其他極少涉足此道的男子偶爾承受一回,每每就要痛煞受創(chuàng),就算是在當時起了興,得了不少快活,但過后卻還是要吃苦的,實難忍受,若是護理不當,生病就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鐘愈乃是自幼錦衣玉食,呼奴使婢慣了的人,沒受過什么苦楚,如今卻不惜己身,心甘情愿地去主動與北堂戎渡歡好,可見對北堂戎渡的迷戀。天地之間細雨霏霏,雨絲涼沁,有若朦朧的水霧,未幾,一抬青色軟輦停在了殿前,旁邊兩名內侍用傘撐出一片潔凈無雨的空間,遮在從輦上下來的青年頭頂,沈韓煙牽著北堂佳期軟綿綿的小手,走到殿外的廊下,父女兩人剛要進去時,一名身穿青袍的太監(jiān)已經(jīng)手握拂塵,快步趨前,面上賠笑說道:“少君且慢,世子已說了,眼下正有要事與人商談,誰也不見的?!?/br>雨霧如注,隱隱激起幾許近秋的寒意,此處是北堂戎渡經(jīng)常辦公之地,除了沈韓煙可以隨意出入之外,即便是幾位側妃,也是沒有權力貿然過來的,更不用說其余的姬妾寵侍。沈韓煙聞言,不覺微微揚眉,道:“哦?這樣……”雨霧潤澤中,目光轉而看向身旁的北堂佳期,既而道:“露兒說想見他父親,既然如此,我便在這里等上一時就是了。”那內監(jiān)情知北堂戎渡在里面正與鐘愈行那風月之事,因此滿面為難,覷眼看了看北堂佳期,口中道:“下雨天濕氣重,只怕小主子是禁不得的……”沈韓煙是心思何等通透之人,眼見此情此景,心念微轉之下,哪里還能不明白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