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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雖然我也不情愿,不樂意,可是你如果一定要的話,我也不會推開你……”北堂戎渡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就如同正在笨拙地試圖去解釋一場直到圖窮匕現(xiàn)、在最后的最后才終于明白不應(yīng)該不能夠去肆意揮霍的感情,偌大的深殿中空空蕩蕩的,寂靜得仿佛連血液在身體里安靜流淌的聲音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明明沒有什么強(qiáng)勁的風(fēng)灌進(jìn)來,可是眼睛卻好象變得越發(fā)地干澀起來,只是偏偏又不肯就這么流下眼淚……北堂戎渡忽然很想笑一笑,不為別的,只是要笑他自己而已,當(dāng)北堂尊越在這場一開始就顯得不公平的感情中一次又一次地妥協(xié)后退,一次又一次地放下自己的驕傲與堅(jiān)持時,北堂戎渡卻沒有放下他自己的‘情不自禁’,他的猶疑踟躇,他的心軟與多情,他很明白自己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生來就是多疑而敏感的,然而后來卻偏偏有了那么一個大傻瓜,愿意提供合適的土壤,豐沛的雨露,去殷勤地催得瓜熟蒂落,讓自己嘗到所謂的愛情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這個人關(guān)心他,了解他,珍愛他,不在意那些時不時的無意傷害,但是自己的忽略與習(xí)以為常,卻在不經(jīng)意間逐漸一點(diǎn)一滴地?zé)o限消耗著這個人最初的感情……可是北堂戎渡不甘心,他抓起書案上放著的那枚戒指,猛然間用力攥住北堂尊越的手,就把戒指往手指上面套,嘴里機(jī)械性地道:“當(dāng)初是你答應(yīng)了的……你既然戴上了它,就是一輩子,就不準(zhǔn)你再取下來,不準(zhǔn)……”此時北堂戎渡的眼睛混沌一片,沒有了往日里從容不破、智珠在握的色彩,再也藏不住連綿春山,青海碧水,但北堂尊越卻反手一把按住了北堂戎渡強(qiáng)行動作的手,不允許北堂戎渡將那枚戒指重新套在自己的手上,其實(shí)眼下北堂尊越明明沒有表面上那樣冷酷無情的,真的沒有,他們之間的互相傷害,就如同開到荼糜的罌粟,徘徊于黃泉路上的彼岸花,糾纏不清,不死不休,在傷到另一個人的時候,自己也會痛,可是卻就是要狠下心來,把自己從頭到尾武裝起來,包裹起來,再不愿意受到什么傷害,再不愿意去體味那種失望的滋味……北堂尊越用力扣住北堂戎渡的手腕,看著北堂戎渡顫抖得厲害的嘴唇,一字一字地低聲說道:“從今天開始,朕的感情,只有朕自己可以隨便去糟蹋,其他人,都不準(zhǔn),都不準(zhǔn)……包括你。”在兩人之間大力的拉扯當(dāng)中,一個不留神,那枚戒指便不小心滑脫了下去,輕輕一響掉在了地上,隨即就骨碌碌地不知道滾到了哪個角落旮旯里,北堂戎渡猛地驚覺,馬上就下意識地想要去尋找,可是卻終究沒有動,只是呆呆地看著北堂尊越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起來,猛然間呵呵呵呵地一個勁兒笑出了聲,說道:“你……真的不肯嗎,不肯給我一條路走?真的就不肯嗎????”說完這句話后,北堂戎渡的面部似乎微微扭曲了一下,就仿佛是在忍受著什么痛苦一樣,等到再抬頭的時候,那兩只藍(lán)色的眼睛已經(jīng)泛出了一層薄薄的濕潤水氣,語調(diào)古怪,仿佛在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我明明是喜歡你的啊,真的喜歡,不是假的……可是你為什么還這樣……你居然,不要我了……我明明就是很喜歡很喜歡你的?。 北碧米鹪胶孟笫锹牭搅耸裁从腥さ氖乱粯?,不住聲地低笑了起來,隨即他便松開了北堂戎渡的手腕,低低笑道:“你看,渡兒,連你自己都已經(jīng)說了,你很‘喜歡’朕……你數(shù)一數(shù),朕從開始到現(xiàn)在,跟你在一起已經(jīng)有幾年了,可是你,卻從來沒有說過一個‘愛’字?!?/br>喜歡似乎只是淺淺的愛,可是愛,卻是深深深深的喜歡……北堂戎渡的臉色白了一下,此時此刻,他突然就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了,其實(shí)他是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的,一切都只是因?yàn)樗斆髁耍逍蚜?,因?yàn)樗乐挥械貌坏降臇|西才永遠(yuǎn)是最美最好的,所以雖然他很喜歡北堂尊越,很喜歡很喜歡,超過了所有人,可是卻始終沒有告訴過對方,以為湮華盡滅后,一切自然消聲,可是自己卻忘了,哪怕是對方心里都完全明白,但是說與不說仍然是不一樣的,的確,自己不說,并不代表不愛,但北堂尊越?jīng)]有要求得到這些話,也同樣并不代表著不想聽……其實(shí)真的是不愛嗎,不是的,因?yàn)槿绻娴牟粣鄣脑挘譃槭裁磿@樣難過?--的確,這世界上有許多的事情,都是只能做不能說的,可是也有那么一些話,如果真的不清清楚楚地說出來,那么也許后來就要留下遺憾,在很重要的那個人面前,如果你心里想些什么,那就一定一定要讓他知道,因?yàn)闆]有人能夠保證,以后是不是有機(jī)會說給這個人聽。北堂戎渡的雙眼當(dāng)中流露出nongnong的渴望與希冀,他看著北堂尊越,沒有掉下一滴眼淚,可心里卻有什么東西慢慢落下,摔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輕微的聲音,這聲音落在耳中,就仿佛聽到了什么在迅速崩潰,原來這世間傷人最厲害的方式,并不是用鋒利的刀子,而是將原本纏綿的情意化作最無情的劍光,柔軟地去刺傷……北堂戎渡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一反剛才脆弱無助的模樣,死死扭結(jié)著自己交叉的雙手,并沒有聲嘶力竭地大吼大叫,而是用一種異樣平靜的聲音質(zhì)問道:“你答應(yīng)過我會對我一輩子好的,不會變心,現(xiàn)在才剛剛幾年,離一輩子還很長很長……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北堂戎渡說到這里,忽然語氣急促起來,雪白的牙齒將嘴唇都磕出了淡淡的血痕,滿面希冀地快速道:“你原諒我,我有什么錯我都會改的,只要你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沒有你,我不會覺得快活的……”北堂戎渡說著,毫不猶豫地上前緊緊抱住北堂尊越,抓起對方的手放進(jìn)懷里,臉頰用力貼進(jìn)北堂尊越的頸窩當(dāng)中,軟聲喃喃道:“求求你,別這么對我……我有什么你都可以拿去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要我,可是我卻只給過你兩次,那么這樣好不好,我現(xiàn)在就全給你,你想怎么樣都行,每天晚上這樣做都可以,我只給你一個人……二郎,求求你,真的求求你……”這分明已經(jīng)是哀求了,北堂戎渡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自己,其實(shí)也是可以不要尊嚴(yán)的,但北堂尊越卻是定定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間止不住地笑了起來,一手狠狠地推開了北堂戎渡,肆意笑著,哂道:“你以為朕要的就是這個?……朕不稀罕你的施舍,你把朕,當(dāng)成了什么!”北堂戎渡被他推得一個踉蹌,后腰重重撞在堅(jiān)硬的案角上,一瞬間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可他卻完全沒有感覺,因?yàn)楸碧萌侄芍溃谶@個世界上,在自己心里,真正重要的人,真正深愛著的人,放不下的人,唯有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