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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忽然開了口,這個聲音似乎很有些奇怪的味道,并不像是他平日里說話的語氣,成功地引起了北堂戎渡的注意,北堂尊越看著兒子,深沉的眼睛變得逐漸幽邃起來,聲音卻還柔和著,緩緩道:“渡兒,朕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br>二百九十面具下的真實北堂尊越深沉的眼睛變得逐漸幽邃起來,聲音卻還柔和著,緩緩道:“……渡兒,朕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他說著,彎下腰,輕撫著北堂戎渡的臉,銳利的目光當中并非熟悉的顏色,而是一種十分陌生的光澤,那修長而有力的手掌很溫暖,透過臉上的皮膚直接傳遞到全身,掌心的紋路很清晰,清晰得讓北堂戎渡可以很明白地感受到,就仿佛被烙在了肌膚表面一樣,那種熟悉的熱度,令北堂戎渡有片刻的恍惚。“爹……”他小聲地喃喃著,喚著北堂尊越,眼神疑惑:“你這是……”北堂尊越伸出食指,輕輕按在他的唇上,似乎十分輕柔的聲音卻傳遞出某種模糊的預兆:“噓,安靜點兒,聽朕說……”北堂尊越流動著淡淡金澤的眼睛里,像是放棄了堅持的樣子,掌心從北堂戎渡的耳朵根下方緩緩滑下,親密地撫摩著修長的脖子,那樣細膩的肌膚散發(fā)著生命的溫度,如此溫暖:“……朕發(fā)現(xiàn),朕很失敗,朕做不到對你視若無睹?!?/br>北堂尊越感覺到北堂戎渡的身體微微一顫,但他沒有停頓,繼續(xù)徐緩地說道:“朕在自欺欺人,朕當初說要跟你有個了斷,可是朕受不了,每一次朕看著你都要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裝著只是你父親而已,可是朕自己清楚,這樣很累,累得要命……”北堂戎渡的眼睛微微睜大,似乎是被這些話震住了,但同時卻好象又不可置信,腦中只來得及一空,眼底卻本能地閃動著極度驚喜的光,“你……你說的是真話……”北堂戎渡的聲音有些虛幻,聽得清其中的顫抖:“你沒騙我……我就知道的,我就知道,你……”他語無倫次地說著,呼吸已粗重起來,臉上是燦爛的大大笑容,可是一顆又一顆的晶瑩水珠卻從眼角滾了出來,不斷微微顫抖的密長睫毛下面,清澈的蔚藍雙目中滿是濕潤,在燈光下看得分外清晰,北堂尊越見狀,心中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覺,這個人,一生當中好象只為了他一個人哭過,掉過眼淚,只為了他一個人,因為失去自己而哭泣,因為失而復得去哭泣,對這個人而言,自己,是那樣地重要……北堂尊越盯著床上的北堂戎渡,然后,緩緩朝著那嘴唇靠近,北堂戎渡睜著眼睛,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北堂尊越噴吐出來的熱氣,在雙唇相接的那一刻,他依稀覺得自己仿佛耗盡了一切力量,被大火瞬間燒得尸骨無存,連整個靈魂都飛了起來,彼此的嘴唇是那樣地契合,絲毫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好象從出生時就應該是這樣,他屬于這個男人,而這個人也屬于他,別無選擇,無所遁形,他就是他的血,他的rou,不能割舍,不能分開,一旦稍稍遠離,就要皮開rou綻,鮮血淋漓……北堂尊越伸手扣住兒子的臉頰,微顯粗暴的吻便覆了上來,這個吻并無多少溫柔可言,有若暴風驟雨一般,但北堂戎渡還是努力地回應著北堂尊越的唇舌,因為他渴望著這個男人的味道,渴望著這種把思想都燃燒起來的感覺,他簡直要被這種堵塞口唇的狂野親吻弄得喘不過氣來,卻根本不想抵抗,唯有貪婪地想要更多,什么都不去想,只余下渴望,吮吸著男人口腔中的味道,如同雛鳥張大了嘴巴向成鳥索取賴以維持生命的食物,來填補永遠也無法滿足的情感需要,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回到以前,一個人的形象已經(jīng)如同鐵錐一般,不知不覺地深深扎進了他的心底,根本拔不掉,一旦拔出來,隨之流失的,也許就是性命……北堂尊越忽然停下了顯得狂烈的吻,他的氣息綿長,用手梳理著兒子的額發(fā),然后輕吻著對方微微顫動的長長眼睫,接著是薄薄的眼皮,泛出一絲淡紅的眼角,很耐心,也很溫柔,在皮膚上蜿蜒出一道無序的濕痕,如同對待新綻出來的嬌嫩花朵。“二郎……幫我把xue道解了……”皮膚上傳遞過來的溫度和觸感讓人覺得安心,北堂戎渡想要伸手去抱北堂尊越,卻連一根指頭也動不了,北堂尊越雖然聽見了這個請求,卻仿佛置若罔聞一般,只繼續(xù)吻著北堂戎渡,嘴唇慢慢向下,在那白皙的脖子上細致地吸吮,動作十分平穩(wěn),但明顯傳達出獨占的強烈意志,長長的手指順著脖子的曲線滑到領(lǐng)口,輕描淡寫地慢慢分開了衣襟,露出前胸,卻又沒有完全把北堂戎渡的里衣脫去,讓雪白的綢衣還穿在身上,比衣裳還要白皙的肌膚在半遮半掩的衣料下若隱若現(xiàn),煽情而撩人,北堂尊越目光灼灼地看著這一切,居高臨下,忽然覺得嘴里發(fā)干--這具美妙的身體,自己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碰過了?想要狠狠地抱住他,想要狠狠地占有,甚至想要狠狠折磨,用嘴唇吻遍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用手摸遍他身上的每一個地方,一次又一次地進入這個差不多已經(jīng)成熟的身體,逼迫他擺出任何可以想象到的羞恥姿勢,讓這具柔韌的身體在自己懷里拼命掙扎,就算他哭得再凄慘也絕對不會放下或者停止,一定一定要侵犯到讓這個人除了呻吟以外,再沒有絲毫多余的力氣。北堂戎渡躺在床上,沒法動彈,他有些疑惑,也隱隱有著一絲純粹屬于本能的不安,但是這種感覺并不強烈,所以他只是微微動了動嘴唇,到底也沒說什么,北堂尊越看著他,忽而低低一笑,拿起北堂戎渡的手親了一下,然后就將自己溫熱的手掌從兒子敞開的前襟探了進去,摸到了那光滑的肌膚,那里就像最上等的絲緞一樣細膩,好象有著魔力,引誘著手掌滑向更深處,在漂亮的身體上肆意游走,北堂戎渡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不曾經(jīng)歷過房事,此刻被北堂尊越這樣情色地撫摩,口中便忍不住逸出淺淺的喘息聲,道:“爹,先幫我把xue道解了……”北堂尊越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低頭用猩紅的舌頭在北堂戎渡光滑的頸子上舔動著,間或啃咬,北堂戎渡白皙的脖子被弄得一片濡濕,身體很快就開始發(fā)軟,就在這時,北堂尊越突然捏住了北堂戎渡的嘴巴,驀地封了上去,用親吻的方式去剝奪對方的空氣,大力吸吮,哪怕是到后來北堂戎渡因為呼吸困難而微微漲紅了面孔,也依然殘酷地不肯放開,直到這人真的由于難受而泛濕了眼角,這才饒了他,捧住北堂戎渡神情驚疑不解的臉龐,一面輕吻,一面徐徐說道:“渡兒,朕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太蠢了,朕明明不是有慈悲心腸的人,卻為什么每次一碰上你,就一定要放軟了心肝?朕為什么要縱容你,要等你自己醒悟?朕真的是蠢透了……”北堂